卻沒提供體其實是腦死亡的周巖。深夜,江米的軍用手機響起,來電顯示“鶴川辦公室”,
接通后卻是柳如煙的冷笑:“江米你沒想到吧?周巖的肝源,早就被我賣給黑市了。
”她看著嬰兒床里熟睡的孩子,突然發現他后頸有塊淡紅色胎記,
形狀和周鶴川手術刀上的“鶴”字一模一樣。窗外傳來汽車轟鳴,陳師傅沖進房間:“嫂子,
周巖帶人來了,他們拿著鶴川的手術刀——”話沒說完,玻璃突然破碎,
周巖的斧頭劈進嬰兒床,刀刃離孩子的頭顱只有寸許。江米抱著孩子滾到床底,
看見周巖手里的手術刀在月光下泛著冷光,刀柄上的“鶴鳴”二字,此刻像滴著血的催命符。
濱海醫院走廊,周鶴川被紀委的人圍住,柳如煙舉著錄音筆尖叫:“他非法移植器官,
還篡改周巖的死亡證明!”他盯著柳如煙手腕上的假金鐲子,突然笑了。
當紀委翻開周巖的檔案,發現“腦死亡”記錄的附件里,夾著張嬰兒腳印的照片,
腳印旁寫著:“周巖之子,2025年5月4日生,
RH陰性血”——正是今晚急診室急需的血型。江米在床底摸到周鶴川留下的手術刀,
刀柄里藏著張膠片。放在燈光下,
顯影出周巖車禍當天的監控:柳如煙推開正在過馬路的周巖,自己卻被自行車刮傷,
逢人便說“是周鶴川推的”。嬰兒突然不哭了,睜著眼睛盯著膠片上的柳如煙,
手腕的朱砂痣亮如明燈。江米突然想起,周鶴川說過的話:“有些債,要用手術刀來討。
”周鶴川的手指在手術檔案上停頓,泛黃的紙頁間飄落張心電圖報告,
波形在1998年3月15日21:07分突然平直——那是周巖“腦死亡”的時刻,
卻在備注欄寫著:“心臟移植準備就緒,受體江米,血型RH陰性。
”走廊傳來柳如煙的尖叫,他合上檔案時,看見自己的手術刀倒影里,
柳如煙正把錄音筆塞進紀委人員手中,錄音里混著手術器械的碰撞聲:“周鶴川說,
‘周巖的心臟給米米,肝臟賣給黑市’——”“夠了?!敝茭Q川扯下聽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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