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督軍的茉莉

我就知道——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危險。""什...什么？""你太干凈了，茉莉。

"他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臉頰，"在這個骯臟的世界里，你干凈得不像這里的人。

我怕你是幻覺，怕你突然消失，所以我要記錄你存在的每一刻。

"我的心跳快得幾乎要沖出胸膛。這是什么土味情話？但為什么...這么讓人心動？

"而且，"他突然笑了，露出白得晃眼的牙齒，"你不也偷看我的機密文件了嗎？

我們扯平了。""誰讓你抽屜沒關好！"我紅著臉反駁，"再說，

疫情是公共安全..."我的話沒能說完。江云哲突然低頭吻住了我。這個吻強勢而熱烈，

帶著淡淡的煙草味和不容拒絕的霸道。我的大腦瞬間空白，手里的照片撒了一地。

"這就是重要的事？"當他終于放開我時，我氣喘吁吁地問。"之一。

"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還有就是..."一聲槍響打斷了他的話。玻璃窗應聲而碎，

江云哲猛地將我撲倒在地。第二槍緊接著射來，打中了書架，木屑飛濺。"趴著別動！

"江云哲拔出配槍，滾到窗邊還擊。外面傳來混亂的槍聲和喊叫聲。我的心跳如鼓，

卻出奇地冷靜。這就是民國嗎？隨時隨地可能吃槍子兒？槍戰持續了約莫一分鐘，

外面安靜下來。江云哲小心地探頭查看，突然一聲悶哼，捂著腹部跪倒在地。"你中彈了？

"我沖過去扶住他。"沒事，擦傷..."他的聲音已經不穩。掀開軍裝，

鮮血正從腹部汩汩流出，染紅了白襯衫。"別說話！

"我迅速撕開他的襯衫查看傷口——子彈打入右腹，可能傷到了內臟。情況危急。

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督軍！刺客已經擊斃，您沒事吧？""叫軍醫！快！"我大喊。

："不...不要軍醫...信不過..."我立刻明白了他的顧慮——刺殺很可能有內鬼。

如果軍醫也被收買..."幫我回診所，我有藥。"我低聲說。江云哲強撐著站起來，

對門外喊："我沒事！所有人退下，加強警戒！"等腳步聲遠去，

我扶著他從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