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診不是急診

"鄭明身體明顯僵住了："我...我還有助學貸款要還，如果丟了工作...""明白了。

"蘇慧點點頭，"謝謝你來看小桐。她沒事了，只是有點發燒。

"鄭明如釋重負又羞愧難當地離開了。蘇慧轉向林強："我們需要更多證據。

醫院明顯準備敷衍了事。""你打算怎么做？""雙管齊下。"蘇慧眼中閃爍著決心的光芒，

"一方面通過陳雪聯系媒體和衛健委施壓；另一方面，

我要查清市中心醫院急診科的運作機制和績效考核細則。如果真如你朋友所說，

這就是系統性失職！"林強擔憂地看著妻子："這可能會是一場硬仗。

醫院背后有整個醫療體系的支持。""那就連體系一起挑戰。"蘇慧輕輕握住小桐的手，

"為了她，也為了所有可能遭遇同樣不幸的患者。"夜深了，醫院走廊的燈光依然明亮。

在行政樓的一間辦公室里，劉建業正在審閱醫務科起草的投訴回復函。電話響起，

是院長打來的。"老劉啊，聽說那個投訴鬧得挺大？""院長放心，已經處理好了。

家屬那邊給點甜頭就能打發。""別大意。最近醫患關系敏感，衛健委又在嚴抓醫療質量。

"院長頓了頓，"對了，那個鄭明醫生怎么樣？可靠嗎？"劉建業推了推眼鏡："年輕人，

有點理想主義，但翻不起什么浪。實在不行，就把他調到社區醫院去。""嗯。記住，

一切以醫院形象和穩定為重。下周的檢查必須順利通過。"掛斷電話，劉建業走到窗前，

俯視著夜色中的醫院。急診科的燈依然亮著，救護車不時進出。在這套運轉多年的體系面前，

個別患者的投訴就像投入湖中的小石子，激起幾圈漣漪后就會消失無蹤。他對此深信不疑。

5 暗流涌動陳雪將錄音筆放在咖啡桌上，按下錄制鍵。"從頭說起吧，越詳細越好。

"蘇慧攪拌著杯中的咖啡，組織語言。這家位于電視臺附近的咖啡館人不多，

角落里只有一對年輕情侶在低聲交談。

"事情發生在三天前..."蘇慧從女兒受傷開始講述，詳細描述了在急診科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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