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北直播還陰債》

左眼看到灰老太在丹中獰笑："你以為換命燈為何要選在子時？

"右眼卻映出爺爺臨終景象：他在我茶里下鎖魂散，

顫抖著往族譜上滴血："再試一次...這次定能成功......"五仙旗幡突然自燃，

我的妖丹破體而出。丹紋裂成兩半，左半是狐火，右半是鼠須。漫天仙家瘋狂撲來時，

冰湖深處傳來駝鈴聲。穿薩滿神袍的盲眼婆婆踏龜而來，

腰間系著九塊頭骨："灰胡兩家的孽債，該用通天鼓了結了。

"第十三章 龜甲讖盲婆婆的龜殼裂開三道紋，正好對應我腹部的妊娠紋。

她敲響人皮鼓的剎那，我左眼的狐火突然熄滅，

右眼卻看到二十年后的自己——正在血泊中分娩，產婆手里握著帶鼠牙的剪刀。

"通天鼓一響，三生債要償。"盲婆婆的指甲摳進我鎖骨，挖出塊帶血的玉牌，"灰家女，

胡家妾，宋家骨，你本就是因果結的孽胎！"五仙旗幡突然化作鎖鏈纏住我四肢，

柳教主割開手腕往鼓面灑血："請老教主歸位！"鼓聲震碎冰層，湖底升起青銅祭壇，

上面供著具九尾狐的干尸——每條尾巴都釘著灰仙頭顱。我腹中的臍帶突然勒住盲婆婆脖頸，

妖丹分裂出雙生子虛影。男嬰額生龍角，女嬰背展鳳翎，兩人同時開口："阿姐，該醒醒了。

"記憶如冰錐刺入太陽穴：三百年前的山神廟，我才是那個被灰老太剜丹的狐仙！為復仇，

我將妖丹一分為二投入輪回，今生竟成了自己的轉世容器。

第十四章 骨血幡通天鼓第七聲炸響時，我腹中的胎兒突然爬出產道。嬰孩左手捏狐火，

右手攥鼠丹，臍帶還連在我丹田。他咧嘴露出滿口尖牙："阿娘，借你妖骨一用。

"我的脊椎發出脆響，第三節胸骨被生生抽出。嬰孩用胸骨在血泊中畫符，

九尾狐干尸突然站起，灰仙頭顱全部炸裂。柳教主慘叫一聲，

道袍下鉆出數百條蛇蛻——他竟是常三娘假扮的！盲婆婆突然摘下眼罩，

瞳孔里跳動著狐火："三百年的局，該收網了。"她撕開臉皮，

露出我分娩時的面容——未來的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