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救下了暗戀十年的他

發現純棉布料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黃脆化，邊緣已經出現霉斑似的黑點。

"這次惡化的速度比上次快......"我盯著浴室鏡面上自動浮現的銹色紋路，

它們正組成熟悉的航班號。懷表在洗手臺上瘋狂旋轉，表蓋彈開的瞬間，

里面本該是齒輪的地方嵌著一片波音747的殘骸，金屬斷面還沾著干涸的血跡。

客廳電視突然自動打開，午夜新聞正在重播林墨演唱會的宣傳片。

當《銹蝕齒輪》的前奏響起時，我太陽穴突突跳動，視網膜上閃過飛機墜毀的燃燒殘骸。

懷表"咔"地停轉，分針逆時針回彈了三格，正好停在上次空難發生的時刻。

我跌跌撞撞跑到書房，從鎖著的抽屜里取出程野上次開的藥。

錫箔板背面不知何時多了行小字："別相信3月17日的記憶"。而今天電子鐘顯示的日期，

正是3月17日00:17，懷表銹蝕的范圍已經擴散到整個表盤。

我盯著錫箔板背面那行小字，手指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懷表的銹斑已經爬上我的手腕，

像某種活物般在皮膚下游走，帶來細微的刺痛感。書房里的空氣突然變得粘稠，

我聽見樓下傳來電視機雜音里夾雜著《銹蝕齒輪》的旋律。

"不可能......"我抓起正在震動的手機，屏幕上跳動著陌生號碼的來電顯示。

接通的瞬間，聽筒里傳來急促的呼吸聲，接著是林墨特有的低沉嗓音："你發送的密碼，

是《銹蝕之詩》第三章的節拍。"我的膝蓋突然發軟，不得不扶住書桌才沒跪倒在地。

書桌上的臺燈開始頻閃，燈泡里傳出齒輪卡住的咔嗒聲。

林墨的聲音夾雜著電流雜音繼續傳來："軍用頻段早在2003年就停用了，

為什么你會知道這個編碼？"我張了張嘴，卻發現喉嚨里涌上來的鐵銹味嗆得我說不出話。

懷表突然發出尖銳的嘯叫，表盤玻璃"啪"地裂開蛛網狀的紋路。"聽著，

我現在在董事會現場。"林墨的語速突然加快，背景音里傳來嘈雜的爭執聲，

"那群老東西堅持要我今天飛新加坡，

但心跳儀從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