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者的錯愛

"咸了。"我故意道，其實味道正好。她立刻起身："妾身去重做...""坐下。

"我按住她的手，觸到一層厚厚的繭子，"將就吃吧。"燭光下，我發現她唇角微微上揚。

原來她笑起來時，左頰有個小小的梨渦。5從那天就一起用膳。蘇婉的眼睛越來越亮，

像是有人往里面撒了一把星星。她給我繡的帕子上全是"愿我如星君如月"之類的酸詩，

我雖然嫌棄，卻鬼使神差地收進了袖袋。"夫君嘗嘗這個。"她夾了塊芙蓉糕給我，

眼里滿是期待。我咬了一口，甜得發膩。"尚可。"我淡淡地說，卻看見她笑得眉眼彎彎。

漸漸地，我發現她其實很聰明。我書房里那些賬本，

她偷偷看過就能指出錯處；我隨口提的詩句，她第二天就能續出下闋。某日我在書房小憩，

醒來發現身上蓋著件外袍。針腳細密，袖口還繡著暗紋。原來她趁我睡著時，偷偷量了尺寸。

"夫君..."她抱著滿懷的桂花枝進來，發間沾著金屑似的花瓣，"插瓶可好？

"我正要說話，趙世安突然來訪。他一進門就擠眉弄眼："聽說沈兄為尊夫人修身養性了？

"蘇婉慌忙退下，耳尖通紅。"胡說什么。"我放下茶盞。"醉仙樓新來了個胡姬。

"他湊過來低語，"眼珠子像琉璃似的，柳姑娘天天念叨你呢。"我指尖一顫，

茶水灑在蘇婉剛繡的桌布上。當晚我就拄著拐杖去了醉仙樓。新來的歌姬確實妙不可言，

我喝得酩酊大醉，直到三更天才想起回家。推開院門，看見蘇婉蜷在門邊石凳上睡著了。

青磚地上積著薄霜，她連斗篷都沒披，懷里卻緊緊抱著我的狐裘大氅。"醒醒。

"我用靴尖碰她。她驚醒時打了個寒顫，卻立刻展開笑顏："夫君回來了。"鼻尖凍得通紅，

說話時呵出白氣，"廚下溫著羊肉羹..."我看著她凍得發青的嘴唇，心頭掠過一絲異樣，

但很快被酒意沖散。"誰讓你等在這里的？"我突然暴怒，"裝這副可憐相給誰看？

"她的笑容凝固了，像一張慢慢褪色的年畫。那夜我摔門而去，沒看見她蹲下身捂住嘴咳嗽，

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