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女的丈夫是殺豬匠大結局：隱藏的故事浮出水面（鐵牛）的內心糾葛與轉變！

手里攥著殺豬用的剔骨刀——刀刃上還沾著沒擦干凈的豬毛。跟班們掏出鋼管的瞬間，

我彎腰撿起地上的陶罐碎片，鋒利的瓷片劃破掌心，血珠滴在鐵牛新做的棉袍上，

像開了朵小紅花。“有話好好說。”鐵牛的刀橫在胸前，聲音卻在抖，

“我明天就把肉攤抵給李爺——”“抵？”金鏈子男人舔了舔被我咬破的手腕，“李爺說了，

要么還錢，要么讓你老婆去茶樓陪客。”他沖跟班使了個眼色，兩人突然撲向鐵牛。

我握緊瓷片沖上去，卻被跟班一腳踹在肚子上，摔在滿地碎陶罐里。鐵牛的刀“當啷”落地，

金鏈子男人撿起刀，刀刃抵住鐵牛喉嚨的瞬間，我看見他后頸處有片暗紅的胎記，

像朵開敗的月季花。巷子深處突然傳來汽車鳴笛聲。金鏈子男人罵了句“晦氣”，

踢了鐵牛一腳：“給你三天，湊不齊錢，老子打斷你兩條腿！”臨走前他轉身沖我笑，

手電筒光掃過我胸前的殺豬刀刺繡：“弟妹這手藝不錯，下回給老子繡個鐘馗，鎮鎮邪。

”院門關上后，鐵牛蹲下來抱我，身上全是雨水和血混著的腥氣。我摸到他后背濕了大片，

指尖觸到黏膩的傷口——不是剛才打架弄的，是舊傷，結痂的疤痕呈長條形，

像被刀背抽打過。他懷里掉出個紙包，我打開一看，是根紅頭繩，綴著顆水鉆，

在月光下泛著冷光，和茶樓里紅棉襖女人耳墜上的一模一樣。

3 消失的屠宰證天沒亮我就去了菜市場。鐵牛的攤位空蕩蕩的，案板上凝著隔夜的血漬，

像塊褪了色的紅布。我掀開遮陽棚角落的石板，

底下埋著的鐵皮箱不見了——里面裝著我們的結婚證、屠宰證，還有我攢了五年的存折。

“劉玉妹子?！备舯诶蠈O頭的攤位傳來動靜，他正往三輪車上搬凍豬肉，

車輪碾過地上的冰碴子，“今早有人來收攤費，說鐵牛把攤位轉租了。

”我攥緊裝賬本的鐵皮盒，指甲掐進盒蓋上的凹痕——那是去年鐵牛喝醉酒砸的。

老孫頭欲言又止，往我手里塞了張皺巴巴的紙條：“剛才有個戴瓜皮帽的人留的，

說讓你去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