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罪

”莊有之瞪著我，聲音陰沉，“如果你真的覺得林瑩難以忍受，你完全可以離開我們。

”他苦笑，“你到底在想什么？”“對不起。”我低下頭。對他，我無話可說。

律師和莊有之離開了，然后在兩位警察的注視下，我仔細填寫著那份認罪具結書。很快，

手機鈴聲打破了一室的寂靜?！拔梗磕阏f什么？”中年警察接完電話，

連忙制止了我簽名的手，把具結書拿了起來?！澳銓懙倪€真快啊?！彼麣饧倍?。

“下定決心自然要快速執行?！蔽椅站o了手中的筆?！澳愀鷹钚阌⑹鞘裁搓P系？

”中年警察瞇著眼看著我?！耙苍S你們不相信，不過我上次見她大概是半年前，

而且我們都沒有說過話?！蔽覈@了一口氣?！澳氵€真有辦法！”中年警察狠狠地盯著我，

“你可以先離開了?！薄拔椰F在走了，你們也還會讓我回來吧，不如我們一次就位？

”我似笑非笑地回懟?！澳阕寳钚阌⑺佬乃靥婺沩斪锏脑蚴鞘裁茨?？

”他點了點手里的紙張，“你放心，在我們弄清楚事情之前，我們不會讓你認罪的。

”“師傅，我們就讓余海棠這么回去？肯定是她握著楊秀英的手把林瑩推下去的。

”女警有些憤憤不平。“沒辦法，楊秀英醒來，說是自己把林瑩推下去的。

”中年警察也很無奈。雖然之前審訊余海棠的時候，他們說警方料想到楊秀英會頂罪。

但這只是一種審訊話術而已，沒想到真的發生了?！八滞蟮挠偾嗄?？

是其他時候被余海棠抓的？”“楊秀英說是她把林瑩推下去后，

余海棠才從樓梯臺階上走到了平臺，之后用力握住了她的手，

她也不知道余海棠這樣做的原因。”中年警察一邊思考，一邊把剛才電話的內容告訴了徒弟。

“這種話誰信？那她為什么要把林瑩推下樓？這些人不是把警察當傻子吧？

”女警覺得很不可思議?！拔覀兊娜藙倖査?，她神情激動又暈了過去。

她來北城這兩年經常入院，據說是多年的老毛病了，神經衰弱和抑郁，

我們也沒辦法強制審訊她。”“看起來她是一心替余海棠頂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