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君晚上七點半回到老宅,飯桌上,聽肖淮山解釋,“上面忽然來了風聲,說要統籌規劃開發長巫山脈周邊所有地區,所以鎮里不敢批我們的申請。”
肖元君思索,“這樣,你今晚立即召開村民大會,問問大家,是愿意讓上面做安排來搞開發,還是愿意相信我,帶大家一起搞開發?
以全體村民土地入股形式成立的集團,我們自己出錢,不引入外來資本。
你把這個意思告訴大家,最好今晚形成協議和簽字畫押的書面證明。”
無論他們怎么選擇,她已經盡到意思,如果愿意相信自己,她就帶他們一程。
如果不愿意相信自己,她也不會怨怪,反正將來事情好與壞也跟自己沒關系。
先前她出錢搞承包只是想帶動一下村里,畢竟是駐村干部總要給村里做點什么。
如今國家統一來開發,長巫山一帶注定會騰飛,她讓大家簽字畫押,也是留一個證據,無論他們怎么選,將來都不會有怨言。
她希望他們選擇相信國家,這樣她自己也少了些事情。
她注定是要單干的,她有自信能做出點成績,要是到時候有人眼紅,可不能怪她沒給機會。
肖淮山:“這事情還沒有確定,你讓大家怎么選?”
肖元君稍微透露兩句,“我覺得可能是真的。”
肖淮山懂了,老姐路子比自己廣,應該是聽到了什么風聲。
“不過,這事情會是好事?”
現在大家已經不是十幾年前的人,不會一股腦相信上面,因為政策可能是好的,但下面實行的人有好有壞。
要是運氣不好,碰到個胡來的,好事也會變成壞事,吃虧的會變成村民。
肖元君攤手,“這個我就不能確定了,我只告訴你們一句話,打死都不要賣掉自己的土地?!?/p>
長巫山的土地越來越值錢,留在手里只會升值。
肖淮山聽她這么說,急了,“你等等,我喊村班子、族老和組長們過來,咱們先開個碰頭會,這事不小?!?/p>
沒多久,所有人來老宅開會,肖淮山把事情講清楚,又說了肖元君的話。
大家一時也拿不定主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五阿公掐掉煙頭,問肖元君,“三丫頭,你說句實話,如果換成你,會怎么做?”
肖元君:“我們家有五十畝山林,二十畝田地,我會自己搞種植,即使不種什么,也絕不會賣掉,假如將來國家要征用,我會以土地入股,還是不賣?!?/p>
想想當年的真市,從小漁村變成一線大城市,那些原始居民手里握著土地,就是抱著一個個金雞蛋,而那些早早賣掉土地的人,腸子都悔青了。
五阿公猶疑,“到底有什么事,咱們這山窩子的地能值什么錢?”
他們以為國家只是想搞什么風景旅游區,可那東西效益不好的話根本賺不了多少。
肖元君不能多說,“你們就當我自己推測的吧,反正我們農民手里有田地,再怎么樣也不會餓死,要是賣掉了,就什么都沒了。”
“對,就是這個理,別看你一時賣了高價,結果去城里不經花,想回來吧家里又沒退路了。”有人道。
“就是,手里有地,心不慌,既然國家打算開發這里,總不會比以前差,咱們握著土地,進退都有余地,哪怕不搞開發,咱們靠著地也能養活自己?!?/p>
“三姐,要是這個消息是假的,你會繼續搞承包吧?”另一人問。
肖元君點頭,“要是沒這事,我依然來承包,帶大家一把?!?/p>
大伙一聽放心了。
又一人道:“不會有人來強買強賣吧?”
肖元君安慰他們,“那就說明咱們的地更值錢啊,放心,有這種人,咱們把人打出去,只要我們心齊,沒人能欺負我小巫村?!?/p>
大伙樂了,就是,小巫村人團結,不怕。
很快村里的廣播響起,喊家里的老少爺們去村部大堂開會。
這次肖元君沒去,等著結果就是。
果然,一個多小時后,肖淮山散會回來跟她道:“大家想觀望觀望,要是消息屬實,我們不賣地,大不了成立村集團,再跟上面談合作,大家的意思是希望你多幫忙指點?!?/p>
肖元君沒有意外,“行,義不容辭?!?/p>
肖維在一旁問:“那我們家自己的地呢?”
肖元君:“我那些地還是種上我買來的苗子,你幫我打理?!?/p>
她以后拿出靈植果子總要有個出路,自己家種的,多好的借口。
目前還不能設置陣法,等到合適時機,她用陣法一圍,里面種的有什么誰也不知道。
肖維一口答應了,他喜歡搞農業。
晚上,等張慧睡著,肖元君回到長巫山宗門基地,服下一顆筑基丹,開始沖擊筑基期。
重新走一遍老路,元嬰期以下修煉就變得簡單,何況這個身體資質很好,又有《道衍真經》改造,都不用測試,她知道自己的資質達到了天級, 依然是混沌屬性。
三個小時后,筑基期成。
肖元君揮出驚雷劍,輕輕躍上去,御劍回家。
她這次走另外一條線路,發現長巫山中出現了更多的人,全是沒有入道的武者,他們成群結隊,更甚至有帶著帳篷原地居住者。
好在知道長巫山危險,他們只在外圍占山為王,不敢太深入。
“上面管不住這些人?”
既然知道這里很重要,怎么會任各方勢力侵占這里?
肖元君本來打算直接回去,見這個狀況,干脆順著靈氣指點,把一些頂尖珍貴的靈藥靈植礦產搜刮一空。
只給他們留次次一等的。
而且,這么多人跑進長巫山,一旦驚動了里面的某些強大動物……,她幸災樂禍地想,希望他們好運,能活著待在這里。
回到家已經是早上五點,她也不用休息,正要喊張慧起床,一個陌生電話打進來,她接通,張明志在那邊氣急道:“元君,你真狠心......”
啪,掛掉電話,拉黑。
三分鐘后,又一個陌生電話響起,不用聽,一定是張明志那個狗東西。
她沒接,依然拉黑。
第三次,他又又換號碼,不過不是來電,而是發的短信。
“元君,你生我氣,我知道,可是你怎么能答應我媽簽字離婚?你知不知道我多傷心?我那么愛你,沒有你我.....”
后面那些惡心人的話她沒看了,只回了一句話,“你爹張安國曾經是我爸肖仁的跟班?”
更新時間:2025-05-11 13:05: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