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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顯然沒意識到這一點,又開始頻繁地聯系我,我照顧他的心情也回只能應。

這天,他神神秘秘拉著我到了訓練室,說要給我驚喜。

他安頓好我,自己坐在架子鼓前,敲了一段熟悉的旋律。

是之前寫好卻沒來得及完善的歌。

他拿著鼓錘的手還微微顫抖,喘著氣望向我:“我練了好久,可以坐在這里還是害怕,水平肯定比不上以前了,但也還可以吧?”

他期待著我的表揚,說我喜歡音樂,就繼續陪我一直組樂隊。

“你不用勉強自己了,我不會再玩樂隊了?!蔽冶荛_他的視線,嘆了口氣。

“為什么?”他臉上的笑意僵住了。

我舉起雙手,手指還是微微扭曲,直不回來了。雖然日常生活影響不大,但再也不能彈吉他了。

至于嗓子,其實可以說是因禍得福。聲帶沒辦法完全恢復過來,但反而讓我的聲音聽起來更獨特了。

可是我不想利用這種獨特。因為一場本不該有的人禍得到的能力,我寧可不要。

我不允許對那段經歷有一點點感激,無論是我還是別人。

他盯著我的手,想要碰觸又有所顧忌:“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我永遠也沒辦法彌補...”

我也沒說話。他說的沒錯,這是我一輩子的遺憾,彌補不了。

“時間不早了,你不用回醫院嗎?”沉默許久,我準備離開。

他還想說什么,但最終又咽了回去。路邊,他打電話讓人來接他,而我先一步等來了公交車回家。

那之后,他的熱情驟然小了很多,不怎么給我發消息了。

不管原因如何,這才是最合適的狀態。

他過父母為他安排好的精英生活,我過我的底層日子,像兩條平行線。

但生活不是幾何,我們依然會相交。

工作日中午的CBD人來人往,餐廳里坐滿了人。

從早上就開始的準備已經讓我的腰酸疼無比,只能強顏歡笑穿梭在前廳與后廚之間。

托著滿滿一盤餐點,穿過人群要去上菜時,后腰卻突然被什么尖銳的東西撞了一下。

我疼的兩眼一黑,再反應過來時,已經跌坐在地上,湯湯水水灑了一身。

衣著光鮮的食客自動避開,目光卻仍頻頻落在我身上。

我想站起來,但使不上力氣。

一雙手按住我的肩膀,是蕭延。

他讓我靠著他,掏出手帕為我簡單擦拭了下,才慢慢扶我起來。

見我扶著腰,站立都有些艱難,他提出帶我去醫院。

我自覺沒那么嚴重,推開他俯身收拾餐盤,卻險些又栽倒。

這次他不容拒絕地抱起我,向門外走去。

同事模樣的幾個人喊他名字,問他怎么了,他顧不上回答。

我沒再和他矯情,在醫院急診開了燙傷膏,拍了片子。

醫生說腰椎確實有些問題,但不是這次導致的,看樣子有一段時間了,還是建議我手術。

“應該是當時在學校被打的吧。回來之后我就很容易腰疼,只是沒當回事。”走廊里,我不以為意地回應蕭延的關心。

他滿臉愧疚,拉著我就要去找醫生辦住院,安排手術。

更新時間:2025-05-10 16:5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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