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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交換定情信物時,抓著我手滿含熱淚說一切有他,發誓要共白頭的濃情蜜意。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難忘。
可最后,所有幸福的畫面全因一句話化為泡影,他們的音容笑貌最后以驚恐定格。
種種往事交疊,看似不同之中,好似透露著詭異的相同之處。
我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不甘心。
我迅速起身快步往母親和爹爹的院子去,瘋了般翻找起來。
我不知自己想找什么。
可總有種感覺冥冥之中指引我到這來。
我們雖般了新府邸,但這祖宅逢年過節父親升官都會過來,身為主母的母親更是時常會帶奴仆過來查看。
一切都因母親而起,可一個人好端端的怎會突然就變了。
自己一定是遺漏了什么關鍵的東西。
直到夜幕降臨,我同貼身丫鬟把屋子翻個底朝天還是沒發現什么異常。
我枯坐在窗前,使勁讓丫鬟點燈,仿佛如此能驅散心中的迷霧般。
自己就如同脫離了花葶的蒲公英,無所依托飄蕩在空中。
風推著我向前,雨又把我打落。
我試圖尋找一個可以生根發芽的歇息地,可沒過多久又被風雨沖刷。
我不知要如此反復折磨我多久。
就好像天底下只揪著我欺負,給我希望,瞬間又滅了這希望。
讓我迷失了生活的方向,更是喪失了活下去的意義。
就這時,外邊傳來下人請安的聲音。
我起身一看,竟真是本該在刑部接受審問的母親回來了。
上回,母親被刑部帶走審問,是我要定親外祖家再三求情,且在我和祖母點頭后才能出來的。
可這回竟毫無緣由地回來了,整個人除了眼下的烏青,似乎還精神不少。
在我看得發愣時,母親眉心一蹙訓斥我忘了行禮。
隨后又如常的語氣傳飯,慢條斯理地用起飯來。
從始至終,她都毫無異常,就跟爹爹和謝哥哥的事沒發生過一般。
見她如此,我不由惱怒。
她如何能在害死兩個人之后,還能這般的淡定?
哪怕害死人的不是她,那她也是失去了夫君和從小看到大的后輩,她就連一絲傷心都沒有?
我怒氣沖沖,正要上前質問。
母親身旁的二等丫鬟拉住了我:
“姑娘,夫人她累了先讓她吃會東西吧。”
“夫人油皮都很少有破的時候,這回真是吃盡苦頭了。”
她邊低聲哽咽說著邊把我往外請:
“刑部把能上的刑都上了,顧著王家,再大的刑沒定論也不敢再上,只好審著夫人的貼身丫鬟,先讓夫人和我們這些平日不貼身服侍的回來了?!?/p>
“說讓我們多留意夫人些,任何舉動都要記下及時告知?!?/p>
丫鬟說著話音一頓,有些發顫開口:
“還說讓我們多加小心夫人?!?/p>
母親的貼身嬤嬤和貼身丫鬟都是家生子,自小跟著母親,也說從未見過母親有任何異常。
眼前這丫鬟也是母親買進府幾十年的,忠心可鑒。
聽完丫鬟的話后,我加派人手盯緊母親。
更新時間:2025-05-06 22:29: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