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說好了租五個月,我也預先交了五個月房租,還有三個月,你現在讓我走?”
林銘面色微沉,他冷冷的看著平日里尖酸刻薄的房東夫人和她旁邊滿臉的戲謔的尖嘴男人。
他知道,這一出,顯然是有人為了討好朱炎,故意派下人來惡心他。
現在是七玄武府報名的日子,房源緊俏。
他今日若灰溜溜直接走,只怕外面等他的是變本加厲的是刁難。
所以,這房子他可以退,但絕不能這么窩囊退!
“你說五個月就五個月?字據呢?”
“這房子是我的,我愛租給誰租給誰!”
“現在,立刻,給老娘滾,否則別怪我報官了?!?/p>
天運城作為天運國國都,作為本地人的房東夫人本身就看不起外城來的鄉下人。
此時身邊又有一看就有錢有勢的人家派來的下人撐腰,她說話底氣自然足得很了。
這時,那尖耳猴腮的男子也囂張的笑道:“識相的就快滾,不怕告訴你,小爺我盯上你了,你就算能找到下家,小爺也有本事再把你趕出來,從武府報名到考試的這三個月,你就洗干凈屁股睡大街吧,哈哈!”
男子笑的得意忘形。
林銘望著那猴子一般的男子,目光漸冷。
狗仗人勢的畜生!
“看什么看?想打人,不怕告訴你,我家少爺是天運城護衛軍軍主的次子,你要是敢打小爺的話,小爺會讓你……”
“滾!”
林銘猛喝一聲,一拳擊出,正中猴子男子的鼻梁。
只聽得“砰”的一聲,那男子真如猴子一般倒飛出去。
隨著嘩啦啦的一連串乒乓聲,木制家具和鍋碗瓢盆的碎了一地,男子倒在碎片堆里,披頭散發,滿臉是血。
仔細一看,猴子男子的鼻子直接塌了。
房東夫人直接愣住了,她瞪大一雙死豬眼,呆了好幾息時間才爆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救命啊,殺人啦!”
房東像個球一樣沖出去,然而一雙肥腳不怎么靈便,被亂七八糟的碎片一拌,噗通一聲摔在了地上。
林銘一步步的走向猴子男子。
他現在練體期第一重,雖然只是武道的起步,但是練體期第一重可不是大白菜。
畢竟天運國大多數人根本不適合練武,這猴子男子只是一個軍主兒子的下人。
林銘對付他就跟玩似的。
男子不斷的哀嚎,他做夢沒想到林銘竟然敢打他,他伸出染血的手指,指著林銘顫顫巍巍的說道:“你……你敢打我,你……你完了。”
“我以后完不完我不知道,不過現在我知道你完了?!?/p>
林銘一腳踢在了男子的小腹上,男子慘叫一聲,又像猴子一樣的飛了出去,這次他直接撞碎了木門,被踢出了房屋之外。
林銘一句話不說,回房間隨意收拾了自己的東西,而后大步離開。
整個房屋已經一片狼藉,房東夫人的心都在滴血,她壯著膽說道:“你……你不能這么走了,你……要……要賠。”
林銘腳步一頓,回身看了那個在地上縮成一個球的老女人一眼,“賠?”
“賠……賠……”
房東的聲音越來越沒有底氣,她感覺眼前少年的目光如九幽深淵,讓她不寒而栗。
“那三個月的租金,賠你了?!?/p>
話落,林銘一拳砸在了墻上。
隨著轟的一聲悶響,房梁上被震下了一層土,而那堵磚墻直接被林銘一拳打穿了。
房東夫人驚叫一聲,眼珠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林銘提著行李走出了房間,看都沒看那躺在地上昏死過去的猴子男子一眼。
他很清楚今天打了這人,他背后主人不會善罷甘休,會給自己帶來麻煩,但是林銘毫不后悔。
做人當然要學會忍,今天若是來的一個武道高手,自己不是對手,林銘會選擇忍耐,這虧必須吃下。
可是來的只是一個三腳貓功夫的下人,倚仗的只是身后的勢力,若是再忍,那么習武何用?
這不符合林銘的武道之心。
就這樣大步離開這片住宅區,林銘隨手把包裹扔下,開始考慮住處的問題。
他需要找一個住處,旅館基本滿了,而且價格太貴。
至于露宿野外,雖然他也無所謂,但是林小東肯定看不過去,要拉他去自己的地方住。
若是過去了,那軍主兒子必然會再派人來,到時候林小東也不用住了,兩人可以一起睡大街了。
更何況他剛惹了禍,說不定那軍主的兒子直接派打手來,對這些人來說,打的人殘廢都沒什么稀奇的,林銘可不想連累林小東。
那么自己能住哪里?
林銘想了想,終于想到了一個住處——
天運城最豪華的酒樓之一——大明軒。
大明軒消費極高,出入的人非富即貴,本身的背景也極大。
這樣的實力,一個軍主的兒子自然是動不了了。
林銘去大明軒自然花不起錢住宿,他準確去這里打工。
林銘的父母就是開酒樓的,林銘會做飯,而且味道不錯。
但是他這一次,他并不準備應聘廚師,他也不認為自己能比得上天運城的大廚。
事實上,他的拿手絕活并不是做菜,而是——
更新時間:2025-05-06 10:54: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