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收銀臺抽屜深處，
從黃老板處定制的NFC感應器正在悄悄記錄每個奶茶店信標的編碼序列。深夜的便利店，
林晚晴將熱牛奶放在熬夜編程的陳工面前。"為什么要用這么復古的手段？
"陳工指著滿桌子的穿孔卡片，"現在都流行APP掃碼。
""知道為什么超市優惠券總要設計成紙質嗎？"她撕開糖包，
砂糖落進咖啡的軌跡突然變得緩慢，"人類對實體卡片的下意識收集欲，
比電子數據可靠十倍。"玻璃窗外，張立誠的奔馳車緩緩駛過。后座車窗降下半寸，
露出他擦拭銀絲眼鏡的動作。林晚晴舉起咖啡杯致意，
看著倒車鏡里男人突然僵硬的脖頸——他一定發現了那些混在奶茶店優惠券里的特殊書簽。
此刻的立誠集團數據中心，服務器正瘋狂報警。
十萬張印著《資本論》節選的書簽在全城流轉，
每個NFC芯片都在向奶茶店服務器發送虛假定位數據。蘇小滿精心布置的電子圍欄，
正在地圖上扭曲成滑稽的愛心形狀。晨霧在證券交易所的玻璃幕墻上凝結成霜，
林晚晴的高跟鞋踩過滿地盡調報告。胡老板遞來的保密協議散發著油墨味，
第三條附屬條款里"立誠控股"的字樣正在她視網膜上燃燒。
"林總覺得我們醫療器械公司估值虛高？"胡老板轉動尾戒，表盤背面閃過蛇形暗紋，
"這可是張先生親自牽線的項目。"林晚晴的指尖劃過資產負債表，
突然看見數字如積木般懸浮空中。當她凝視應付賬款欄時，
2015年的收購公告突然從記憶深處浮出——那時立誠集團正是通過三連環并購，
完成了對全市私立醫院的壟斷。"胡總2011年購入的德國CT機，
"她突然用鋼筆戳破紙面，"其實是翻新機吧？"鋼筆尖精準刺中設備編碼尾數，
那里本該是德文標識卻變成了中文拼音。會議室陷入死寂。玻璃墻外，
蘇小滿正帶著奶茶慰問盡調團隊，她脖頸間的鉆石項鏈折射出冷光。
林晚晴瞳孔微縮——那分明是自己前世拍賣掉的結婚首飾。"我去準備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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