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宅里的鬼跪著求我別走

上面不知何時多了幾行血色小字：「曾主導地府ERP系統開發」

「優化六道輪回算法節省30%投胎時間」空調出風口突然飄下一撮紙灰，

落在HR的咖啡里。她恍惚間喝了一口，突然熱淚盈眶：“太感人了！明天能入職嗎？

薪資給你按最高檔！”當晚，三個鬼魂圍著我新領的工牌嘖嘖稱奇。

“他們這么缺德的公司居然還有門禁人臉識別？”柳青的指甲劃過工牌照片，

留下焦黑的灼痕，“明天讓老張去把數據庫改了，給你刷臉自動美顏。

”老陳正用陰氣給我的筆記本電腦超頻：“我在他們內網種了木馬，

誰給你派超額任務就藍屏。”飄在吊燈上的張德海突然開口：“三十七樓消防通道。

”他渾濁的眼球轉向我，“明天午休時上去，墻縫里有東西?！蔽覐堊煜雴枺?/p>

卻見三個鬼魂同時豎起手指。浴室的水龍頭突然爆開，

噴出的血霧在瓷磚上凝成四個字：「別問」「會死」第三章：墻縫里的賬本午休時間，

銳鋒科技的三十七層安靜得像座墳墓。我推開消防通道的鐵門，

霉味混著某種腥甜的氣息撲面而來。走廊盡頭的應急燈滋滋閃爍，

照亮墻面上密密麻麻的指甲抓痕。"左邊第三塊瓷磚。"張德海的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

冰涼的氣息凍得我半邊臉發麻，"撬開它。

"我從口袋里摸出柳青昨晚塞給我的鋼筆——筆尖不知何時變成了鋒利的刀片。

瓷磚縫隙里的水泥已經風化，輕輕一撬就整塊脫落。黑暗中，

一沓用保鮮膜裹著的文件正微微發亮。"別用手碰！"老陳的警告來得遲了半步。

我的指尖剛觸到文件，突然像被電擊般劇痛。保鮮膜下的根本不是紙張，而是三張人皮，

每張都用刺青技法刻滿了財務報表。血管般的紅色墨跡在皮下緩緩流動，

最新一條記錄赫然是：「2023.9.15 支付L市住建局張某 魂魄x2（女，

25-30歲）」"這是陰契。"柳青的頭顱從墻壁里鉆出來，長發纏住我發抖的手腕，

"活人用壽數，死人用魂魄，那畜生拿我們當貨幣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