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甚至連于小雅安排在我身邊的眼線,都沒有察覺到我的離開。
我并沒有直接回的我爹在京城的家。反而在我爹的授意下駕駛著馬車下了江南,
回到了我們家發家致富的起點,也是我出生的地方。秦淮河上的船夫搖著古老的烏篷船,
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哼唱著悠揚的歌,漸行漸遠。煙雨蒙蒙中,就像一幅流動的水墨畫。
人們來來往往,到處都是生活與自由的氣息。我爹給我安置了一個小院,院里有花有草,
平和而安逸。次日,雨剛好停歇。陽光斑駁的灑在街頭巷尾。我與小翠兩人輕裝外出,
準備去集市上購買一些所需的常用品。誰料走過一道陰暗的巷尾,一個人影突然沖了過來,
手拿尖刀,威逼我們掏出錢財。就在慌亂之際,突然從一旁的破廟里躍出兩個小小的身影。
其中一個男孩手持棍棒,毫不畏懼的擋在我和小翠的面前?!澳銈円墒裁?!我可不怕你們!
”站在我們面前的男孩說話奶聲奶氣,拿著棍棒的手微微顫抖,卻依舊沒有退縮。
和他相伴的另外一個孩子,沒有回頭,直接跑遠了。小翠活動了一下,淡淡開口:“小朋友,
讓一讓?!彼苯由锨耙徊?,一腳踹飛了劫匪手中的尖刀,再一腳狠狠踹在了劫匪的胸口。
那個劫匪直接飛了出去,倒在了地上,爬都爬不起來。男孩放下了棍棒,
十分震驚的看著小翠:“姐姐,你是女俠嗎?好厲害!”小翠頓時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下一秒,那個剛剛跑遠的孩子又跑了回來。身后帶著幾個衙門的捕快,
很快就把這綁匪逮捕歸案。我細細打量面前的這兩個孩子,年紀都不大,
男孩是哥哥女孩是妹妹,兄妹兩人在這破廟里相依為命。雖然身上穿的衣服十分破舊,
但卻難以掩蓋住他們眼中的聰慧與靈氣。見我一直看著他們,他們的小臉因緊張而漲得通紅。
我摸了摸他們的腦袋:“想不想隨我一同生活?”兩個孩子眼里都迸射出了驚喜的光芒。
“真的嗎?”“真的可以嗎?”而我只是淡然一笑,
捏了捏他們的小臉:“以后我就是你們的娘親了?!薄翱纯茨銈兊男∧?,都變成小花貓了,
快隨娘親回家,給你們好好捯飭捯飭。”于是本來兩人生活的小院。變成熱熱鬧鬧的四個人。
他們兄妹二人父母在很小的時候離世,他們的姑姑姑父卻不愿意收養他們,
所以兩人直接流浪街頭,相依為命。我給哥哥取名叫時予安,妹妹取名叫時予樂。
希望他們一生平安喜樂,快樂無憂。我教他們讀書寫字,給他們做好吃的糕點,
院子里充滿了歡聲笑語……予安和予樂總是會甜甜的跑過來抱住我,
小臉通紅的喊我:“娘親。”然而下一秒,我的院門直接被人一腳踹開。
4墨似澤帶著兩個孩子,氣沖沖的趕了過來。好像是經過長時間的長途跋涉,
臉上都略顯滄桑。見到我完好無損的站在這里,墨似澤雙眼猩紅,卻軟著聲開口?!皶r早,
你怎么不說一聲就離開了京城?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嗎?”我沒有搭理他,
反而看著一旁開花的臘梅,默不作聲。墨似澤表情有一瞬間的尷尬,
再次開口的時候語氣滿是愧疚。“你何必跑到這江南來?
晚舟和晚吟污蔑你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這兩個小兔崽子已經跪過了祠堂,
現在我帶他們來給你道歉!”他直接把晚舟和晚吟推到了我的面前。
兩個我曾經冒著生命危險生下的一雙兒女,緩步走了過來,不情不愿地說了聲。“娘,
對不起?!蔽逸p笑一聲,像這種程度的道歉根本就毫無誠意。而我根本不稀罕。
“罔顧事實就污蔑別人,一句道歉就想草草了事?
”“還是說侯爺你對自己孩子的教育就是高高的拿起,輕輕的放下,
不然怎么會教育出連自己親生娘親都污蔑的白眼狼!”以前不管我的兒女犯了多大的錯。
我都會輕聲細語的耐著性子教育他們,從來都不會說一句重話。
墨似澤沒有想到我會對自己的兒女如此嚴格。整個人頓時僵在了原地。
而被我批判的那兩個白眼狼,此刻低著頭,神情晦暗不明,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么。
我頓時想起上輩子所遭受的委屈。深吸一口氣,指甲死死的掐住掌心,
想讓自己壓下這一團濁氣。抬頭的瞬間,就發現不遠處有一個紫色羅裙一閃而過,
原來還有一個人站在那里偷聽。我直接大步走了過去。
站在那邊的于小雅猝不及防的與我對視。
我直接轉頭對墨似澤還有一雙兒女說:“我們已經和離了,現在我不是你的妻子,
也不是你們的母親,這里倒有一個很合適的人選,你們不是都心疼、喜歡她嗎?
”于小雅聽到我的話眼前一亮,抬頭就看見了三張陰沉的臉。于是只好咬緊下唇,
不情不愿的幫忙勸著我?!氨砩褪雷舆€有小姐是骨頭斷了都連著筋的關系,
何況你老了之后還要靠他們孝敬您的……”她一口一個表嫂叫著。我簡直有些惡心的想吐。
于小雅繼續在旁邊煽風點火:“何況世子和小姐兩個人年紀尚幼,
表嫂你何苦這么為難兩個孩子,倒顯得你心胸狹窄,自私自利了些,
連自己的親生子女都不放過。”“你要怪就怪我吧,都是世子和小姐太關心我了,
畢竟我身患重疾,早就是個將死之人了……”如今聽到她挑撥離間的客套話,
我覺得十分可笑。“病入膏肓,身患重疾,可我卻看你面紅齒白,狀態不錯呀!
也是靠著我的嫁妝買著名貴的藥材,不是人參就是燕窩,看來你補的挺好的!
”“你不過就是墨似澤一個遠房的表妹,只是借住在侯府,卻把自己當成了主人,
多少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如果我沒記錯,你還想讓侯爺把你抬為平妻,寫進族譜。
”“你這不是上桿子往上送嗎?”“就你這樣的人,配叫我表嫂嗎?
”看著于小雅逐漸蒼白的臉色,我繼續開口諷刺?!捌鋵嵞氵@些天挺開心的吧,
畢竟我和侯爺和離了,該輪到你上位了!”“這兩個不中用的白眼狼,我直接打包送給你了!
”仿佛被我戳破了心思,于小雅頓時臉色鐵青。她根本沒有想到,
我一個商戶之女竟然不顧及侯府的顏面,直接把話說得如此直白。一旁聚集過來的左鄰右舍,
頓時神色各異?!笆裁床∪敫嚯??搞得像我們沒看過真的病人一樣,面紅齒白,能走能跳,
哪里像生病的樣子?”“哎呀,人家就是靠裝病住進了侯府,你懂什么!
”“這簡直也太不要臉了,竟然裝病想要把真正的侯府夫人趕走,可真是賤呀!
”聽著周圍百姓的指指點點。墨似澤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他冷冷的開口:“時早,
你到底在胡說些什么?她只是我的表妹,我們之間的關系清清白白,
你不用往我們身上潑臟水!”“以作為侯府的夫人,根本不顧及侯府的顏面!
”我死死盯著墨似澤的眼睛,一字一句十分認真的說:“侯爺你怕不是忘了,
更新時間:2025-05-05 14:18: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