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如上墳，這次是真的

"求求你，救救他們..."李建國臉色驟變，抓起座機快速撥了個號碼："老劉，

立即行動，我們的人出事了。"掛掉電話，他蹲下來扶起我，"U盤呢？"我顫抖著遞給他。

他插進電腦，

大量文件和照片——老板與各色人等的秘密會面、銀行轉賬記錄、甚至還有...尸體照片。

"足夠了。"李建國快速操作著，"這些足夠讓他判十次死刑。"他轉向我，"周雯，

從現在開始，你安全了。""可是張毅他們——""我的人已經去了。"他遞給我一杯熱水，

"喝點水，然后告訴我所有細節。"我剛要開口，整棟樓突然劇烈震動，玻璃窗嘩啦碎裂。

遠處傳來爆炸聲，黑煙從窗外升起。李建國猛地撲倒我，下一秒，

子彈打穿了他剛才坐的位置。"狙擊手！"他拖著我爬向里屋，"他們找到這里了！

"我們剛躲進儲物間，外面就傳來踹門聲。李建國從腰間掏出手槍，示意我躲到柜子后面。

門被踹開的瞬間，他連開三槍，外面傳來慘叫。"后門！"他拽起我，"跟我來！

"我們穿過狹窄的消防通道，樓下已經響起警笛聲。跑到三樓時，李建國突然停下，

從窗戶往下看——三輛黑色轎車堵住了后巷。"被包圍了。"他咬牙，掏出手機快速打字，

"聽著，周雯，我發了個地址到你郵箱。如果我出事了，去找這個叫老刀的人。""不！

你不能——"他猛地推開我："跑！現在！"幾乎同時，樓梯間的門被踹開。

李建國轉身開槍，我聽見他悶哼一聲，血從他肩膀濺出來。但我已經按他說的，

鉆進了通風管道。管道里又黑又窄，我拼命往前爬，眼淚和汗水糊了一臉。不知爬了多久，

終于看到一絲光亮。踹開通風口，我掉進一個垃圾箱里。遠處，

那棟灰色建筑已經被警車和黑車團團圍住。我抹了把臉，跌跌撞撞地跑向最近的公交站。

手機丟了，我只好向等車的老太太借電話。手指發抖地登錄郵箱，

李建國發的地址跳出來——"城東舊貨市場23號鋪，暗號'老刀'。"公交車來了，

我謝過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