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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姻七年,顧瑾瑜為了白月光守身如玉。
我卻在家宴上被婆婆當眾扇耳光:“不下蛋的母雞,也配坐主桌?”
后來,我千辛萬苦尋來一個顧家滿意的養子。
把他寵成全城最矚目的小少爺。
可是在養子成年宴會的那天晚上,
一段我對著他的照片姣喘的視頻傳遍了全城。
“媽媽你讓我以后如何抬得起頭?”
養子的目光令我渾身膽寒。
顧瑾瑜更是抱著白月光公然嘲諷我。
不容我辯白,顧家便將我送進戒斷中心。
饑餓、羞辱、凌虐、病痛......
我被折磨地只剩一口氣。
五年后,養子來接我,說要給我一個新家。
可后來,顧瑾瑜逼我一步一磕頭地同他去民政局離婚。
而養子口中最溫柔體貼的阿姨卻放惡犬咬死了從小陪我長大的女傭。
我看著頭頂閃爍的生命倒計時,在他公司天臺搖搖欲墜。
“媽媽,我不能沒有你!”
可他只來得及抓住了我的一封血書,聲嘶力竭。
欠顧家的,我終是拿命還完了。
聯姻七年,顧瑾瑜為了白月光守身如玉,卻讓我背上不能生養的罵名。
我跑遍全國的孤兒院,終于為他找來一個容貌相似的少年。
“顧瑾瑜,我們收養這個孩子吧,讓他接你的班?!?/p>
顧瑾瑜同意了,前提是這個少年必須考上常青藤名校。
于是我給他取名顧長青,用所有的母愛和溫柔澆灌他長大成年。
可是在給長青辦出國答謝宴的那晚,酒店的大屏幕上突然出現了我臥室的監控。
監控里我不著寸縷,對著顧長青的照片嬌聲喘氣。
賓客嘩然。
不由我分說,顧瑾瑜就把一塊破布塞進了我的嘴里,叫人連夜把我送去了戒斷中心。
我拼命拍打車窗,發出嗚嗚的哭嚎聲,但是沒有人在意。
顧長青拼命追上我,卻只為再刺我一刀,
“媽媽,我都替你感到羞恥!”
一開始,戒斷中心的人看在我是顧家太太的面子上還沒有什么動作。
但是在顧瑾瑜的一通電話后,一切都變了。
第一周,我被關在鐵籠里,浸在冰涼的池水里,不能吃飯睡覺。
第二周,我被倒掛在房梁之上,不停得嘔吐,直到膽囊都快吐裂。
第三周,我換了房間,迎接我的是癮君子們不分日夜的暴揍和逼迫。
......
五年后,我被折磨得快要死去。
醫生說我可能活不過一個月。
也就是這天,我突然能看到頭頂閃爍的生命倒計時。
我拿出這些年偷偷攢下的錢跪求醫生,“求您,幫我尋一塊隱蔽的墓地?!?/p>
醫生神色晦暗不明,直至我顫抖地脫光了衣服......
戒斷中心怕我死了,連忙給顧長青打電話,說我已經改造好了。
當天晚上,顧長青就開著豪車來接我了。
我的身體很虛弱,說一句話就要咳嗽三聲。
顧長青皺著眉頭,“我媽這是怎么了?你們就是這樣照顧人的嗎?”
教官連忙賠笑,手卻隱秘地掐了我后腰一下,我一個哆嗦,再也不敢發出聲音。
“這兩天溫差大,太太沒注意,有些感冒?!?/p>
顧長青點了點頭,發動了車子,“三天后,我就要接替爸爸成為顧氏董事長了,五年了,我終于獲得了他的認可,您開心嗎?”
我蜷縮在后座角落里瑟瑟發抖。
那些人用煙頭燙我,用開水潑我,逼著我抽煙吃藥的時候,也會不斷這樣問我。
“開心,我很開心?!?/p>
我不敢不開心。
“爸爸隱退后馬上就要和袁晴阿姨結婚了,到時候我們母子倆就搬出來,過只屬于我們的小日子,您愿意嗎?”
“愿意,我愿意的?!?/p>
我條件反射一般地解開胸前的紐扣,顧長青一個急剎,我從后座狠狠地撞到他的懷里。
似是第一次感受到那柔柔的觸感,顧長青臉頰發燙,連聲音也帶著些沙啞。
“媽......”
我這才反應過來,這里不是戒斷中心的車。
我慌亂地去扣扣子,車門卻在此刻被打開了。
顧瑾瑜陰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不知悔改的當婦!明天你就給我徹底滾出顧家!”
更新時間:2025-04-30 17:55: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