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權財逆襲 榆木逢春 392631 字 2025-04-30 16:4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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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如血,染紅了實驗二中后巷的雜貨店招牌。薛盟攥緊書包帶,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他知道,那些陰魂不散的身影,終究還是找上門來了。

“薛盟,挺能躲???”麻子臉吐掉嘴里的牙簽,身后跟著綠毛、黃毛等社會青年,將薛盟堵在貨架與冰柜之間的狹窄通道??諝饫飶浡淤|香煙和即將爆發的火藥味。

綠毛突然抽出彈簧刀,刀刃在夕陽下折射出冷光:“小子,上次讓你僥幸跑了,今天……”話未說完,薛盟已如獵豹般動了。他側身閃過刀鋒,一記側踢精準命中綠毛手腕,刀具在空中劃出拋物線,哐當一聲砸在玻璃柜上。趁綠毛踉蹌之際,薛盟肘擊直搗面門,鮮血瞬間涌出的瞬間,整個空間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

“艸!”麻子臉目眥欲裂,“都別愣著,弄他!”然而薛盟的速度快到令人咋舌,未等眾人反應,他已抓起貨架上的瓶裝水,連續砸翻兩人。正當他準備突圍時,麻子臉陰鷙的聲音從背后傳來:“薛盟,你等著,連你家里那個送外賣的爹一起……”

薛盟渾身一震。這句話像根刺,扎進他心底最柔軟的地方。他猛地轉身,眼中燃燒著駭人的怒火。這一刻,所有克制土崩瓦解。抄起雜貨店門口的長凳,他像頭發狂的獅子沖向麻子臉。

“砰!”長凳與頭顱相撞的悶響讓所有人頭皮發麻。麻子臉像破布娃娃般飛出去,重重摔在水泥地上,鮮血從耳后汩汩流出。圍觀的學生尖叫著四散奔逃,有人顫抖著掏出手機報警。

第二章:規則與暴力的角力

警笛聲由遠及近,穿透了巷尾的喧囂。兩名巡邏警察沖進來時,看到的正是薛盟持凳而立、麻子臉倒地抽搐的慘烈畫面。

“都別動!警察!”年輕警員厲聲喝道。薛盟緩緩松開染血的長凳,眼神卻仍如困獸般警惕。圍觀學生被迅速疏散,救護車刺耳的鳴笛劃破暮色。

“誰報的警?傷者什么情況?”年長警察一邊檢查麻子臉的脈搏,一邊轉頭詢問。黃毛突然竄到警察面前,指著薛盟喊:“警察同志,是他先動的手!我們路過買東西,他莫名其妙就打人!”

薛盟冷笑:“買東西買到持刀威脅?監控可查得清楚?!彼麙咭曋s貨店內外的攝像頭,心中卻涌起不安——這家老舊的雜貨店,真的有監控嗎?

利奇文縮在墻角,褲腿上沾著同伴的血漬。當警察要求指認兇手時,他喉嚨里像堵了團棉花。薛盟的目光掃過來,帶著寒冰般的警告。利奇文想起薛盟那些傳聞中的“后臺”,腿一軟,竟結巴著說:“我……我沒看清……”

警所里,白熾燈照得人睜不開眼。綠毛因不識字,口供由黃毛代筆。薛盟盯著黃毛在紙上歪歪扭扭的字跡,突然嗤笑出聲:“你小學沒畢業吧?連‘威脅’的‘脅’都寫錯?!秉S毛漲紅了臉,筆尖在紙上戳出個窟窿。

警察聯系學校時,班主任急匆匆趕來??吹窖γ说乃查g,她瞳孔驟縮——這個總是獨來獨往的轉學生,檔案上明明寫著“實驗二班”,可此刻站在審訊室里的身影,卻與“一班”那個神秘轉學生重疊了。

“薛盟,你到底是哪個班的學生?”班主任的聲音帶著壓抑的顫抖。薛盟沉默片刻,突然扯開校服領口,鎖骨處隱約可見一道淡粉色疤痕——那是“一班”成員的獨特標記。

審訊室內一片死寂。利奇文猛地抬頭,眼中滿是不敢置信。他聽說過“一班”的傳說:那個聚集了權貴子弟的隱形班級,擁有獨立教學樓、外教團隊,甚至能左右校規的存亡。而薛盟,這個每天穿著洗得發白的校服、在食堂默默啃饅頭的人,竟來自那個云端之上的世界?

“所以,”薛盟垂下眼簾,長睫在眼下投出陰影,“你們現在知道,為什么我要轉學了吧?”他的聲音很輕,卻像顆石子投入深潭,激起層層漣漪。

班主任突然想起上周校長室的密談?!把γ耸翘厥馊瞬?,必須保護他的隱私?!毙nI導的話在耳邊回響。她看著這個滿身戾氣的少年,突然意識到:當特權階層的暴力與底層社會的狠戾碰撞時,規則的天平該向哪邊傾斜?

事件以薛盟被“暫時留校察看”收尾,但暗流早已洶涌。利奇文開始頻繁曠課,他總覺得自己被拖進了一個巨大的漩渦——薛盟的身份像把鑰匙,打開了他從未觸及的世界。

“你以為‘一班’只是有錢?”黃毛在網吧里嗤笑,“他們連期末考試都能改分數!薛盟這種狠角色,說不定早被內定了保送名額?!崩嫖亩⒅聊簧涎γ说臋n案照片,突然打了個寒戰:照片里的少年站在高爾夫球場,身旁是某位商界大佬的模糊側影。

而薛盟,正面臨更大的危機。那些曾被他視為“保護色”的平凡,如今成了刺向心臟的利刃。實驗二班的同學開始疏遠他,就連食堂阿姨打菜時,手都會不自覺地多抖幾下。他走在校園里,總感覺有無數雙眼睛在暗處窺視,仿佛隨時會有新的沖突從陰影中撲來。

最諷刺的是,當他試圖向“一班”尋求庇護時,卻發現那個光鮮亮麗的世界早已對他關上了門。曾經的“同學”們穿著定制校服與他擦肩而過,眼中滿是陌生與疏離。他這才明白:在特權階層的游戲里,他不過是枚被利用的棋子。

深秋的夜晚,薛盟再次被堵在巷口。這次對手換成了“一班”的“保鏢”——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手里拎著棒球棍?!把γ?,有人不想讓你開口?!鳖I頭者冷笑。薛盟望著對方身后亮著燈的豪車,突然笑了。笑聲在寂靜的巷子里回蕩,帶著絕望的瘋狂。

警笛聲再次響起時,薛盟正攥著從對方手里奪來的棒球棍。血從額角流下,模糊了他的視線。他聽見警察的呵斥,聽見利奇文驚恐的尖叫,卻唯獨聽不清自己內心的聲音。

“薛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班主任的聲音帶著哭腔。薛盟轉頭,看見她身后站著校領導、警察,還有那位商界大佬——他的“父親”。

“我在打破規則?!毖γ溯p聲說,將沾血的棒球棍扔在地上,“你們用特權筑起高墻,卻連最基本的公平都不肯施舍。如果暴力是唯一的對話方式,那我寧愿做那個砸墻的人?!?/p>

夜風卷起落葉,在路燈下盤旋成金色的漩渦。沒有人注意到,薛盟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那里藏著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里的少年穿著破舊校服,站在實驗二中的校門口,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憧憬。

這場沖突最終以一種詭異的方式平息:薛盟被秘密轉學,麻子臉等人因“尋釁滋事”被判緩刑,而“一班”依舊矗立在那棟白色小樓里,像座沉默的紀念碑。

但所有人都知道,那道橫亙在校園與社會、特權與底層的裂痕,永遠不會真正愈合。當新的沖突在某個黃昏再次爆發時,人們會想起那個血色黃昏,想起那個用暴力對抗規則的少年,以及他背后那個既光鮮又腐朽的世界。

而薛盟,或許正站在某個陌生的城市街頭,望著天空中盤旋的烏鴉。他的書包里裝著轉學通知和一張單程車票,但這次,他選擇的方向,是向著更深的黑暗,還是微弱的光明?

沒有人能給答案。就像沒有人能預測,當特權與暴力再次碰撞時,究竟會迸發出怎樣的火花。這場關于身份、階級與暴力的交響曲,或許永遠不會有終章。

更新時間:2025-04-30 16:4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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