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晨光再次照亮懸瀑谷時,林淵正躺在潭邊的草席上,懷里摟著熟睡的女子。她的羽紗被撕成碎片,此刻只穿著他的青衫,領口大敞,露出大片雪白肌膚,肩側的鱗紋在陽光下泛著微光。他小心翼翼地抽出被她壓麻的手臂,發現自己腰間纏著條水藍色絲帶——正是她發間的那條。
“昨晚……”回憶如潮水涌來,林淵只覺口干舌燥。他從未想過,那個在水中如女妖般的冰山美人,事后會像小貓般蜷縮在他懷里,指尖戳著他的腰眼撒嬌,還非要在他脖子上咬出個紅印子。此刻她睫毛輕顫,眼尾還帶著未褪的潮紅,哪里還有半分筑基期高手的威嚴。
“你醒了?”女子突然睜眼,眼中閃過一絲羞怯,隨即化作惱怒,玉手掐向他腰間:“小混蛋,你昨晚對我做了什么?”話雖兇,指尖卻在他腹肌上輕輕摩挲,嘴角還帶著不自知的笑意。
林淵抓住她搗亂的手,低頭吻了吻她指尖的紅痣:“該問這話的是我吧,筑基期的大美人,昨晚是誰非要扯斷我的腰帶?”他故意把“扯斷”二字咬得極重,看著她瞬間爆紅的耳垂,心情大好。
女子名叫楚墨衣,正是御女閣現任掌門,半年前因追查母親遺留的“冰鱗玉簡”進入蒼莽山。御女閣向來以“修無情道,馭萬種情”著稱,卻在她這代出了岔子——她天生“冰鱗靈根”,本應心如止水,卻被情絲引激發了潛藏的欲望,對眼前的少年產生了連她自己都無法理解的依戀。
“不許笑!”楚墨衣捶了他胸口一拳,卻發現自己根本舍不得用力,“我、我是看你受傷才……才幫你渡氣!”她突然注意到他胸前的爪痕,眼神一暗,指尖凝聚出冰靈力替他療傷,“以后不許離我半步,那些兇獸要是再敢傷你——”
“閣主大人這是要金屋藏嬌?”林淵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可我只是個煉氣四層的小修士,跟著你只會拖后腿。”他故意做出委屈的模樣,卻在看見她腰間的御女閣令牌時,眼底閃過一絲精光——御女閣與千刃閣曾有舊交,或許能從她身上打聽到滅族案的線索。
接下來的半個月,懸瀑谷成了兩人的秘密天堂。楚墨衣表面上仍是那副冰山美人模樣,每當有修士靠近,立刻冷著臉擋在林淵身前,宛如護崽的母豹;可一旦只剩兩人,她就會化身黏人的小獸,非要纏著林淵練劍、洗澡,甚至睡覺時也要把腿搭在他腰間。“阿淵,你看這朵冰蘭開了。”她舉著朵淡藍色的靈花,像獻寶似的遞到他面前,完全忘了三天前她還在對某個誤闖的散修施展冰牢術,“晚上用它燉靈粥好不好?你上次說我煮的粥像洗劍水……”
林淵看著她氣鼓鼓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那是因為你把筑基期的靈力全灌進鍋里了,米都煮成冰碴子了。”他接過靈花,指尖劃過她掌心的薄繭——那是常年握劍留下的,“不過現在有進步,至少不會把鍋燒穿了?!?/p>
楚墨衣突然撲進他懷里,鼻尖蹭著他鎖骨:“那你還嫌棄我?”她說話時,腰間的腳鈴發出清脆響聲,與潭水撞擊聲交織成奇妙的韻律,“等你到筑基期,我就帶你回御女閣,讓那些老頑固看看,本閣主的男人有多厲害……”
話未說完,遠處突然傳來妖獸的咆哮
更新時間:2025-04-27 05:42: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