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替身:開局扮演慈父? 茜櫟 48184 字 2025-04-24 15:5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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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流奔涌裂冰原,百萬雄師破曉寒。

且看鐮刀揮處雪,盡融熱血潤春田。

暴風雪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達到頂峰,克里姆林宮的塔尖在狂風暴雪中搖晃,像根即將折斷的銀燭。我站在地堡的指揮中心,聽著朱可夫用紅藍鉛筆敲擊地圖的聲響,那節奏與遠處探照燈掃過云層的頻率完全吻合。T-34坦克的發動機預熱聲從地面傳來,混著士兵們跺腳取暖的動靜,像極了集體農莊清晨的牛群騷動。

“信號彈!”華西列夫斯基突然指向北方。三枚綠色信號彈刺破雪幕,在漫天飛雪中顯得格外脆弱,卻讓整個指揮所的空氣瞬間繃緊。朱可夫的煙斗砸在地圖上:“第16集團軍主攻克林,第30集團軍包抄德軍側翼——告訴羅科索夫斯基,別讓古德里安的坦克在麥田里過冬!”

通訊兵的耳機里傳來雜音,突然爆發出歡呼:“T-34沖進德軍陣地了!熊油潤滑的履帶碾碎了他們的反坦克壕!”我摸了摸腰間的PPSh-41沖鋒槍,槍托的樺木香混著熊油的腥甜,想起捷爾任斯基工廠的女工們在炮塔上系的紅絲帶——她們說那是給鋼鐵戰馬的鬃毛。

凍土在履帶下發出悶響,像被驚醒的巨蟒。通過觀測鏡,我看見第一輛編號“娜杰日達”的T-34撞開德軍路障,炮塔上的焊工在裝甲刻的麥穗圖案被雪光映亮。德軍的88mm炮口轉向它,卻在瞄準鏡里看見詭異的一幕——坦克履帶間塞滿了稻草,像極了農民在雪橇上鋪墊的保暖層。

“那是給德軍炮手的陷阱!”朱可夫突然笑了,“稻草吸收了炮口火光,測距儀算不出真正的距離!”話音未落,“娜杰日達”突然急轉,車身揚起的雪霧中,藏在稻草里的磁性炸彈擦過德軍坦克,劇烈的爆炸掀飛炮塔,像掰碎了一個鐵皮玩具。

步兵沖鋒的號聲被風雪撕碎,卻在每道戰壕里回蕩。穿著白色偽裝服的西伯利亞士兵從雪堆里躍起,PPSh-41沖鋒槍的怒吼蓋過了德軍MG42的卡殼聲。我認出排頭的列兵——三天前在捷爾任斯基工廠,他曾用焊槍在自己的槍托刻下妹妹的名字。此刻他的護目鏡結著冰碴,卻精準地掃射手持反坦克火箭的德軍。

“烏拉!”的呼喊聲中,反坦克犬部隊如白色幽靈般撲向德軍裝甲。訓導員們在出發前割斷了最后一根牽引繩,這些曾在列寧格勒廢墟里找糧食的獵犬,此刻帶著炸彈撞向虎式坦克的散熱口。觀測鏡里,一只犬類在爆炸前回頭,眼睛里映著克里姆林宮紅星的倒影,像極了妹妹養的牧羊犬臨終前的眼神。

正午的太陽被硝煙染成鐵灰色,捷爾任斯基工廠的女工們在臨時搭建的野戰醫院里穿梭,用凍僵的手給傷員更換繃帶。她們的圍裙上印著“不許后退一步”的標語——這是我親自修改的廣播稿,將“撤退”二字狠狠劃掉,用紅筆在旁邊寫下“前進”?,F在,這些字跡被鮮血染紅,卻依然在繃帶上清晰可見。

“斯大林同志!”一位護士突然抓住我的袖口,她的白大褂下露出半截捷爾任斯基工廠的工牌,“傷員們說,聽見您的聲音在戰壕里廣播,德軍的炮彈就啞了火!”我望向臨時手術室,那里用教堂的彩繪玻璃擋著寒風,碎玻璃上的圣像在血光中扭曲,卻讓每個傷員知道,他們的身后是莫斯科。

黃昏時分,喀秋莎火箭炮的轟鳴首次蓋過了暴風雪。12門發射車從列寧墓后方駛出,導軌上的火箭彈印著工人的掌紋——那是他們在夜班時按上去的,說這樣炮彈會記得回家的方向?!澳繕耍旱萝姍C場!”朱可夫的命令剛下,鋼鐵暴雨已撕裂云層,尾焰在雪地上投下巨大的十字,像極了集體農莊的麥垛在夕陽下的剪影。

通訊兵遞來前線戰報,聲音因激動而顫抖:“加里寧方面軍突破德軍第一道防線!圖拉民兵用起重機掀翻了三輛虎式坦克!”我摸著戰報上的油漬,那是捷爾任斯基工廠的工人在維修坦克時蹭上的——他們直接在戰場上焊接履帶,讓德軍以為遇見了會自我修復的鋼鐵怪物。

深夜的地堡被煤油燈映成昏黃,我對著地圖上的紅色箭頭沉思,突然聽見步話機里傳來熟悉的聲音:“這里是捷爾任斯基工廠的老伊萬,我們把機床搬到了戰壕里!”背景里是鐵錘敲打裝甲的聲響,“現在每輛受損的T-34都能當場換牙——德軍的坦克炮?哈,不過是給我們的鋼鐵撓癢癢!”

朱可夫的煙斗在地圖邊緣敲出火星:“秋列涅夫在南方動手了,克萊斯特的第1裝甲集團軍開始焚燒輜重?!彼哪抗鈷哌^我后頸的傷疤,那里因長時間佩戴耳機而磨出血痕,“希特勒的‘冬季風暴’,終究是刮不過西伯利亞的寒流?!?/p>

最殘酷的巷戰在黎明前打響,德軍退守至莫斯科西北郊的針葉林帶。我通過步話機聽見羅科索夫斯基的怒吼:“把反坦克犬放出去!讓它們順著引擎熱成像找炮手!”緊接著是密集的爆炸,混著犬類的吠叫——這些曾在集體農莊守護麥田的生靈,此刻成了凍土上最致命的獵手。

一位受傷的工兵被抬進指揮所,他的工裝口袋里掉出半塊黑面包,上面用指甲刻著“斯大林”的縮寫。“這是我們班長給的,”他的牙齒在顫抖,“他說,等打下柏林,要在勃蘭登堡門種小麥。”我握住他凍僵的手,突然想起妹妹寄來的麥粒,此刻或許正隨著炮彈,飛向德軍占領的土地。

暴風雪在正午時分突然停歇,陽光穿透云層,照在蘇軍的白色偽裝服上,像無數顆移動的星星。T-34坦克群在麥田里展開隊形,履帶碾碎的德軍鋼盔在陽光下閃爍,像極了秋收后田地里遺落的金屬物件。朱可夫指著觀測鏡:“看!古德里安的指揮部在撤退,他們的軍旗丟在了雪地里?!?/p>

我接過望遠鏡,鏡頭里的德軍士兵正用刺刀挑開凍硬的面包,他們的鋼盔上凝結著冰棱,像極了集體農莊冬天的稻草人。而在他們身后,蘇軍的反坦克犬部隊正在清掃殘敵,犬類項圈上的銀器反光,那是列寧格勒市民捐贈的婚戒,此刻成了死神的信物。

暮色中的捷爾任斯基工廠依然燈火通明,女工們在探照燈下搬運炮彈,她們的孩子趴在彈藥箱上睡覺,夢里或許正騎著T-34坦克追趕大灰狼。我對著步話機喊話:“工人們聽著!當你們鑄造的炮彈在德軍陣地開花時,別忘了在彈殼上刻下自己的名字——讓勝利知道,是誰用雙手托起了鋼鐵的天空!”

回應我的是此起彼伏的鐵錘聲,混著嬰兒的啼哭——那些在襁褓中就聽見機床轟鳴的孩子們,終將在春天來臨的時候,看見凍土上盛開的不是矢車菊,而是用德軍頭盔改裝的花盆,里面種著從焦土中萌發的第一株小麥。

深夜的克里姆林宮突然安靜,只有遠處的炮聲像大地的心跳。我站在地圖前,看著紅色箭頭如毛細血管般滲入德軍防線,突然發現每支部隊的進攻路線,都與集體農莊的灌溉渠走向驚人地一致——或許,這就是農民的戰爭智慧,把對土地的熟悉,變成了鋼鐵洪流的導向。

朱可夫遞來第10號訓令的副本,油墨未干的紙頁上,“叛國罪”三個字被紅筆圈了又圈:“西伯利亞鐵路每天必須運送22列軍火專列,違者槍斃。”他的聲音里帶著無奈,“秋明油田的管道又凍裂了,工人們在-50℃搶修?!?/p>

“告訴他們,”我摸了摸訓令上的簽名,筆畫里還帶著捷爾任斯基工廠的機油味,“每列軍列都是播種機,裝載的不是炮彈,是凍土下的希望。等春天來臨,這些鋼鐵種子會抽出新芽,長成阻擋一切侵略的麥田?!?/p>

最激烈的坦克會戰在黎明前爆發,300輛T-34組成的鋼鐵方陣碾過德軍防線,炮塔上的紅星在雪地上投下巨大的影子,像極了集體農莊里收割小麥的鐮刀。我通過步話機聽見車長們的通訊:“注意麥田里的三角鐵釘!那是莫斯科市民用鐵門鍛造的!”“避開教堂廢墟!那里埋著反坦克犬的炸彈!”

一枚流彈突然擊中指揮所的氣窗,碎玻璃混著雪粒飛濺,朱可夫下意識擋在我身前,卻看見我望著彈孔外的火光:“格奧爾吉,你知道嗎?伊爾庫茨克的農民在播種時,會把最飽滿的種子埋在凍土最深處?!蔽抑赶蛘跊_鋒的T-34,“現在,我們就是那些種子,在鋼鐵的凍土下,等待春天的第一聲雷響?!?/p>

當第一縷陽光終于爬上克里姆林宮的紅星,前線傳來捷報:德軍中央集團軍群被迫后撤20公里,古德里安的裝甲集群留下572輛殘骸。朱可夫的煙斗終于熄滅,他盯著地圖上的反攻軸線,突然說:“您修改的口號‘不許后退一步’,現在成了每個士兵的護身符。”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麥粒,它們在體溫的焐熱下微微發脹:“因為每個士兵都知道,他們的背后不只是莫斯科,”目光掃過墻上的蘇聯地圖,“是列寧格勒的冰窟里媽媽熬的粥,是高加索油田里父親流的汗,是捷爾任斯基工廠里姐妹們刻的‘烏拉’——這樣的土地,連冬天都要為它讓路?!?/p>

黃昏時分,貝利亞送來最新的處決名單,因鐵路運輸延誤被槍斃的官員有17人。我盯著名單上的名字,突然想起在捷爾任斯基工廠看見的場景:老技工伊萬諾夫在兒子的遺物里發現一封未寄出的信,開頭寫著“斯大林父親”?!鞍阉麄兊募胰怂偷浇轄柸嗡够S,”我將名單還給貝利亞,“讓工人們教他們鍛造炮彈——這是對叛國者最好的懲罰,也是對土地最好的補償。”

夜幕降臨,地堡的通風口傳來隱約的歡呼聲,那是莫斯科市民在慶祝第一道防線的收復。我摘下大檐帽,后頸的傷疤在燈光下泛著暗紅,與地圖上的紅色反攻線相互輝映。朱可夫站在門口,斗篷上落滿雪粒:“該休息了,同志?!?/p>

“不,”我望向地圖上的柏林,那里還是一片空白,“農民在播種后從不休息,他們要磨亮犁鏵,準備下一片土地。”抓起桌上的胡桃木煙斗,煙嘴的咬痕里還嵌著麥秸——那是某個士兵在沖鋒前塞進去的,“告訴羅科索夫斯基,天亮前拿下克林,我要在那里的麥田里,親自點燃慶祝勝利的篝火。”

午夜的地堡只剩下滴答的鐘聲,我獨自對著作戰地圖,用藍色鉛筆將反攻軸線延伸至柏林。筆尖劃過“伊爾庫茨克”時停頓,那里的焦土帶在地圖上只是個小紅點,卻讓我想起妹妹的笑臉。遠處的炮聲漸漸稀疏,那是德軍在重組防線,而我們的鋼鐵洪流,正在凍土下積蓄新的力量。

掏出藏在煙斗里的麥粒,我把它們埋進地堡的墻角——這里永遠見不到陽光,卻能聽見每一列軍列的轟鳴?;蛟S,等戰爭結束,有人會在克里姆林宮的磚石間發現這些麥種,它們會在和平的土壤里發芽,讓后人知道,曾經有個農民,用謊言與真實的血肉,在凍土上種下了永不屈服的鋼鐵誓言。

當信號彈再次劃破夜空,我知道,這只是第一場勝利的前奏。T-34坦克的履帶正在碾碎德軍的冬裝,PPSh-41沖鋒槍的槍口正在融化凍土,而每個蘇聯人眼中的光,正在匯聚成照亮寒冬的太陽。凍土驚雷已經響起,接下來的,將是整個春天的轟鳴。

更新時間:2025-04-24 15:5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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