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雙生，孕文下的實驗囚牢

無名指上櫻花鉆戒閃著妖異的光——那本該戴在我被砍斷的指骨上。

"不可能..."顧承澤跪在地上掰開尸體緊握的左手，掌心的銀色長命鎖沾著血肉。

鎖芯彈開的瞬間，我們同時看到里面嵌著的照片：五歲的顧夫人抱著女嬰，

背景是林家荒廢的葡萄園。陸沉突然舉槍對準陰影："出來！

"王媽佝僂著背從停尸柜后走出，右手戴著醫用硅膠手套。當她扯下手套露出月牙形疤痕時，

我聞到了記憶深處的桂花香混著血腥味。"小姐該喝藥了。"她渾濁的眼球轉向我，

從圍裙兜里掏出褐色藥瓶，"就像二十年前每天睡前那樣。

"顧承澤突然暴起掐住她脖子："當年往我母親安神茶里加氰化鉀的是你！

"王媽咯咯笑著吐出黑血："是二小姐...她才是顧夫人親..."尸體轟然倒地時，

窗外炸響驚雷。我抹掉濺到唇邊的血，嘗到了前世喝墮胎藥時的苦味。陸沉翻過王媽的尸體，

她后背紋著的血色鳶尾花中央，刺著林楚楚的生日數字。急診室警報突然炸響，

我扶著劇痛的小腹蹲下，摸到溫熱的血順著大腿內側流淌。顧承澤想抱我的手僵在半空，

視線停在我旗袍開衩處露出的傷疤——那是他前世醉酒后用雪茄燙的"賤"字。

"胃癌晚期并發子宮大出血。"醫生推開手術室門，"家屬簽病危通知書。

"顧承澤鋼筆尖戳破紙張的瞬間，我拽住他領帶拉近："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若有來世..."鮮血涌出喉嚨，染紅他雪白襯衫上繡的纏枝蓮，麻醉劑注入靜脈時，

我聽見儀器尖銳的哀鳴。前世記憶走馬燈般閃現，

最后定格在十八歲生日那天——林楚楚端著蛋糕走近，裙擺下露出綁著炸藥的計時器。

混沌中有人撕心裂肺地喊我的名字。我飄在天花板看見顧承澤發瘋般捶打手術臺，

他扯開的領口露出鎖骨下新紋的櫻花，每片花瓣都刻著"贖"字。"她懷孕八周了。

"護士舉著染血的紗布驚呼，"但子宮傷痕像是...像是經歷過數十次器械刮宮。

"我望著自己透明的指尖穿過陸沉手中的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