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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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推開軋鋼廠食堂后廚的木板門,撲面而來的是熟悉的油煙味和蒸籠的熱氣。馬華正在案板前切土豆絲,聽見動靜抬頭一看,手里的菜刀差點掉在地上——師父手里那張蓋著紅章的證書,在昏暗的廚房里格外醒目。

"師父,您這是..."馬華擦了擦手,小心翼翼地湊過來。

何雨柱把證書在馬華眼前打開,紅底金字的"五級炊事員"幾個大字晃得馬華直眨眼。

何雨柱示意馬華暫時不要聲張,馬華連連點頭,突然壓低聲音:"師父,廠辦那邊..."

"不該打聽的別打聽。"何雨柱系緊帆布包的帶子,"做好自己的本分。"

出了廚房的何雨柱,先來到李主任這邊,推開李主任辦公室的木門,陽光透過玻璃窗在水泥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他整了整衣領,將那張還帶著油墨香的證書雙手遞上:"李主任,幸不辱命,考核通過。"

李懷德正伏案批文件,聞言頭也不抬地接過證書。鋼筆尖在紙上劃出最后一道墨跡,他這才漫不經心地瞥了眼證書——突然,鋼筆"啪嗒"掉在桌上,濺出幾滴藍黑色的墨水。

"五級?!"李懷德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面刮出刺耳的聲響。他捧著證書反復確認,手指在"五級炊事員"幾個大字上來回摩挲,仿佛在辨認真偽。陽光照在他驟然亮起的臉上,連那些常年緊鎖的皺紋都舒展開來。

"好啊!太好了!"李主任拍著何雨柱的肩膀,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人釘進地里,"咱們軋鋼廠食堂終于..."話音未落,他臉上的喜色突然凝固,嘴角的弧度一點點垮了下來。

何雨柱看著李主任眼底閃過的憂慮,心下了然。他不動聲色地接過話頭:"主任放心,我何雨柱的根就扎在軋鋼廠。這些年要不是廠里照應,我和妹妹早餓死在三年困難時期了。"他說著指了指證書上的鋼印,"這紅章蓋在軋鋼廠的名字上,我走到哪都記得是誰栽培的。"

何雨頓了頓又繼續道:“我何雨柱就是一個廚子,自十幾年前就在軋鋼廠的廚房里了,我對軋鋼廠的感情只多不少。只要軋鋼廠不負我,我也不會輕易離開的。我還想繼續給軋鋼廠的工人繼續發光發熱?!薄?/p>

窗外的梧桐樹沙沙作響,一片嫩葉飄落在窗臺上。李懷德盯著那片葉子看了許久,心領神會。心里想到這何雨柱是真變了,說話也變得圓潤了,李懷德贊許的點了點頭,突然伸手撣了撣何雨柱肩頭并不存在的灰塵:"好小子,會說話了。"他轉身從抽屜里摸出包大前門,抽出一支在桌上頓了頓,"工資按六級走,明天開始你負責小灶。至于福利..."

李懷德自信的給何雨柱打包票道:“下午先給你放半天假。其他福利下午我會和廠里領導盡量爭取,絕不會寒了同志的心”

何雨柱嘴角揚起一抹克制的笑意:"多謝主任栽培。"他利落地將煙別在耳后,動作間帶著幾分往日沒有的沉穩,隨后出了李主任的辦公室。

推開廚房的彈簧門,蒸騰的熱氣撲面而來。馬華正踮著腳往蒸籠里添水,看見師父進來差點打翻水瓢。

"師父..."小徒弟小心地望著他。

"下午我出去趟。"何雨柱對馬華交代道。

出了軋鋼廠的何雨柱一時竟也不知道去干嘛,想了想就先去理發。

公園東側的老槐樹下,有個老師傅支著"理發五毛"的木牌。何雨柱坐在那張掉漆的鐵椅上,看著剪刀在老師傅手中翻飛。碎發簌簌落下,鏡中的面容漸漸清晰——劍眉下的眼睛炯炯有神,下頜線條如刀削般分明。

"同志長得真精神!"老師傅撣了撣圍布。

何雨柱笑著多付了五毛錢,轉身走進街角的小館子。八仙桌上油光锃亮,他點了碗炸醬面。面條筋道,菜碼新鮮,炸醬里肥瘦相間的肉丁在舌尖迸發香氣。這年頭的食材雖不豐富,卻勝在原汁原味。

吃了之后何雨柱便跑步去北海公園,逛了逛。

北海公園的垂柳輕拂水面,何雨柱沿著湖岸漫步。遠處傳來手風琴聲,他在僻靜的松林邊駐足,四顧無人,突然擺開架勢。

"哈!"

一聲輕喝,平天風雷拳一式式順勢而出。拳風掃過,地上的松針打著旋兒飛起。何雨柱越打越快,lv1的拳法技能在體內流轉,每一式都帶起隱約的風雷之聲。轉身時,鞋底在青石板上碾出細碎的聲響;劈掌處,三米外的柳條無風自動。

這里暫且不表。說回軋鋼廠。

軋鋼廠車間里,機器的轟鳴聲震耳欲聾。秦淮茹早上到廠里也是沒有什么心思干活,站在車床前,手里的工件又一次偏了尺寸,車刀在金屬表面劃出一道刺眼的劃痕。

"秦淮茹!"車間主任的怒吼穿透嘈雜,"這都第幾個廢件了?"

她慌忙抬頭,額前的碎發被汗水黏在臉上。易中??觳阶邅恚瑩踉谒砬埃?主任,小秦今天身子不舒服..."

"不舒服就回家歇著!"主任把廢件摔在鐵皮桌上,發出"咣當"一聲響,"廠里不是養閑人的地方!"

易中海將秦淮茹拉到一旁:"說說吧,怎么回事?"

"一大爺..."秦淮茹話還沒說兩句眼淚"啪嗒啪嗒"直掉,"一大爺,我心里苦呀,家里就我一個人賺錢,晚上還要回去照顧家里。這都沒什么,可是眼看著幾個孩子都吃不飽我心里是真的難受。棒梗他們...都好幾天沒沾葷腥了..."

她抬起紅腫的眼睛,"柱子他...突然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對我也是愈加疏遠,一大爺你可要幫我呀"

易中海其實早知道秦淮茹心里是怎么想的,但他不會主動提出來的,他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楚,他是一個引導者。他要做的是四合院這盤棋的局外執手,而不是下場。身入局中,終將成為棋子。

“淮茹,你放寬心。柱子是個心地好的人,只是性子有點倔過兩天,等他氣散了,也就好了,晚上我去和他好好談談”

秦淮茹頓時感激道:“太謝謝了,我們家可全靠一大爺你了。我不會忘記一大爺這么些年的照顧的。”

易中海心中了然。易中海的養老人,有人說一開始是賈東旭,賈東旭死后才是傻柱。可是易中海自己照顧老太太怎么會不知道,其實真正照顧老太太人的不就是一大媽嗎。

所以他養老人一直都沒有變過,一直都只有秦淮茹,而且從她嫁到這個院子來觀察了這么多年,即使像賈張氏這樣的,即使賈東旭上墻了,秦淮茹也沒有怨言地操持著這個家,這才是最完美的養老人。

心中大定的秦淮茹,也開始自己的磨洋工工作。

很快到了中午,秦淮茹就急沖沖的到何雨柱所在的食堂。但是卻沒有找到何雨柱,問了馬華,馬華聽了師父何雨柱的交代沒給秦淮茹說。其他人都沒看見何雨柱。秦淮茹只以為何雨柱有事也就沒怎么在意。

時間很快就到了下工時間,打了一下午拳的何雨柱也是去了一次澡堂。

何雨柱踩著夕陽的余暉回到四合院。院門口的槐樹下,三大爺閆埠貴正捧著紫砂壺納涼,見他兩手空空地回來,老花鏡后的眼睛閃過一絲詫異,卻終究沒開口——這年頭,連句問候都得算計著值不值當。

三大爺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一輩子精于打算,卻把后半輩子給算沒了。這個四合院其實是這個時代很多人的縮影,這個時代院里這樣的普通人太多太多了。

何雨回了中院自己的屋子,準備了自己的晚飯,今晚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做的也是簡單,菜雖是簡單但在他lv2的廚藝下也是香氣入胃,食欲大動。

飯桌上獨酌時,窗外傳來賈張氏指桑罵槐的嚷嚷聲。何雨柱抿了口二鍋頭,辛辣的液體滑過喉嚨——這具身體的好酒量倒是意外之喜。月光透過窗欞,在杯中酒液里投下細碎的光斑。

更新時間:2025-04-19 16: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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