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歡喜：裝乖

《赤壁賦》在高中必背古詩文里算是簡單押韻的。之后潘帥又點了幾個人停下來，

除了姜渝和方一凡，其他人都被罰抄課文。下課鈴響，逃過一劫的方一凡還沒感謝上姜渝，

她就被潘帥叫到一旁。潘帥翹著嘴角盯著她，把姜渝盯得心底一陣發慌。

她小聲道：“潘老師，你找我有什么事？”“才來幾天就交到朋友了？”潘帥調侃道，“行，

挺好的?！苯迥屈c小動作，潘帥在臺上看得一覽無遺。記得高一的時候，

有同學硬著頭皮借她作業抄，

他剛踏進班門口就聽到姜渝義正嚴辭地說：“抄我作業不太好吧，有不會的可以問我。

”誰能想到現在姜渝能偷偷提醒同學背書?！靶辛?，記得下次別提醒了，走吧。

”姜渝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她屁股剛挨到椅子上，

就聽方一凡猴急地問道：“潘老師找你說啥呢？是不是你剛提醒我，被他發現了？”“是，

潘老師說讓你課間操的時候去他辦公室背書，再抄十遍課文?！苯逭嬲\道，目光沒有躲閃，

投向方一凡的視線充滿了同情?！鞍?？”方一凡鬼哭狼嚎。

旁邊趴在桌子上補覺的季楊楊揉著惺忪的眼睛，煩躁地撩了下亂糟的頭發，“方一凡，

別鬼叫了?！眲偹?，還帶著微微的沙啞。平常方一凡比這吵多了。姜渝奇怪地瞅他一眼，

也沒逗弄方一凡的意思了，“開玩笑的，潘老師沒說什么。”方一凡剛松一口氣，

轉頭和季楊楊吵起來，“季楊楊，下課了我還不能說話了是吧？

”習慣這一幕的姜渝自動屏蔽這兩個動不動就吵上兩句的人，

低頭準備著下一節課要用的書本。下午第一節課是體育課，

原身以前的體育課都是獨自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寫著作業。課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