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水滸新義 不隱形的雞翅膀子 184838 字 2025-04-03 17:3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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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曰:血污朱欄菊花殘,

忠義堂上換新天。

禪杖頓開混沌局,

替天行道更無前。

話說忠義堂內,一場血腥廝殺方定。宋江、吳用、李逵、王英、孔明、孔亮、宋清等一干主張招安或平日作惡、結黨營私之輩,俱已伏誅。尸橫遍地,血染階前,那先前擺設的菊花盛宴,早已被踐踏得不成模樣,殘羹冷炙與斷肢殘骸混雜一處,腥風撲鼻,令人作嘔。

堂上頭領雖少了幾員,然余下眾人,或立或跪,目光齊齊投向那手持禪杖、威然而立的花和尚魯智深。只見魯智深濃眉緊鎖,環眼掃視堂中慘狀,又看看階下或驚魂未定、或怒氣未消的眾兄弟,心中亦是百感交集。他雖殺了幾個撮鳥,卻也折損了山寨元氣。然開弓沒有回頭箭,事已至此,須得收拾局面,重振梁山聲威。

公孫勝上前道:“大師,如今山寨群龍無首,人心惶惶,還請大師早定大計,安撫眾心。”魯智深點點頭,將那渾鐵禪杖往地上一頓,發出“咣”的一聲悶響,壓下殘余的嗡嗡議論聲。他清了清嗓子,也不上那主位,只立在堂中,對著四面八方的兄弟們,聲若洪鐘地說道:“眾家兄弟!今日之事,非是灑家要奪權,實乃宋公明倒行逆施,一心招安,欲將我等好漢送入虎口,斷送這梁山泊大好基業!李逵那黑廝,平日恃寵行兇,濫殺無辜,今日更是當眾逞惡,死有余辜!灑家蒙眾兄弟錯愛,暫領此位,非為個人富貴,只為守住這聚義廳,護得眾兄弟周全!今日灑家便在此立下三條新規矩,與眾兄弟共守!”眾人聞言,皆屏息凝神,側耳細聽。

只聽魯智深繼續道:“其一,梁山泊上,皆是異姓骨肉,有甚私怨,盡可當眾分說明白,或比武,或講理,灑家與眾頭領公斷,再不許背后暗算,行那陰私勾當!若有違者,休怪灑家禪杖無情!”此言一出,不少曾受過暗算、或心有積怨的頭領,如秦明、扈三娘等人,眼中都閃過一絲釋然。

魯智深又道:“其二,山寨但有征戰、錢糧、賞罰等重大事務,須得眾家頭領共議,各抒己見。灑家雖坐此位,亦從眾議,絕不獨斷專行!若有那暗通款曲、蒙蔽眾人者,一經查實,嚴懲不貸!”這話正說到許多人心里去,想起往日吳用、宋江一二人便定了大事,眾人不過聽令而已,心中早有不滿,此刻聽魯智深如此說,無不點頭稱是。

魯智深最后揚聲道:“其三,我梁山泊‘替天行道’四字大旗,永世不倒!但行天道,殺貪官,濟貧苦,救萬民于水火!至于那東京汴梁的鳥朝廷,奸臣當道,皇帝昏聵,我等永不叩拜!招安二字,從今往后,誰也不得再提!若有思慕功名富貴,要去鉆刺那宦途者,今日便可收拾行囊,灑家贈予金銀,好去好回,絕不強留!若留下者,便須與朝廷勢不兩立,共守此山,同生共死!”

這三條規矩一出,猶如三聲驚雷,震徹人心。話音剛落,右邊席上,豹子頭林沖霍然離席,搶步上前,對著魯智深納頭便拜,單膝跪地,聲音哽咽道:“師兄言出肺腑,深合我意!林沖自上梁山,只盼殺賊雪恨,奈何宋江屢提招安,令人齒冷!今日得師兄主持大局,重振雄風,林沖愿效犬馬之勞,但憑哥哥號令!”

武松見狀,亦將雙刀插回鞘中,大步上前,與楊志、史進等原三山聚義的頭領齊齊拜倒:“我等皆隨智深哥哥,共聚大義,替天行道!”地煞星群中,喪門神鮑旭早就按捺不住,聽得魯智深決絕之言,只覺渾身舒暢,猛地一拍大腿,暴喝道:“說得好!早該如此!俺鮑旭第一個愿隨哥哥,殺他個天翻地覆!”說著,便帶著飛天大圣李袞、八臂哪吒項充等十余員悍將,跨步出列,叉手施禮,以示歸心。

首席上,一直冷眼旁觀的玉麒麟盧俊義,此刻臉上也露出一絲笑意。他輕撫長髯,目光落在魯智深身上,忽地朗聲笑道:“盧某平生,最敬重光明磊落、言出必行的真漢子!智深大師快人快語,深得我心!”說罷,他端起面前桌上的一杯御酒——那是先前宋江特意擺上,以示恩寵的——看也不看,抬手便將酒液潑在腳下污血之中,慨然道:“這勞什子招安酒,腌臜不堪,不喝也罷!盧某愿隨大師,共守梁山,但憑調遣!”他這一表態,分量極重。旁邊原本有些猶豫的頭領,見盧俊義都已歸心,也紛紛放下疑慮。

且說朱仝、關勝、呼延灼三將出得忠義堂,卻似腳下生根,立在階前。堂內魯智深三聲斷喝,恰似焦雷炸響,直震得檐瓦簌簌。但聽得“招安二字永不可提“之語,三人渾身一顫,但見腥風裹著血氣自門內涌出,撲在面上猶帶溫熱。

關勝手拄青龍刀,丹鳳眼微瞇。這八尺身軀似鐵塔般矗立,忽憶起征討梁山時,被那蔡京小兒克扣糧草,胸中郁氣陡生。那邊呼延灼雙鞭入地三寸,鼻孔里白氣如龍,想他世代將門之后,卻教高俅老賊逼得連環馬破,虎目幾欲噴火。朱仝美髯隨風而動,滄州小衙內慘狀猶在眼前,暗忖:“宋公明雖仗義,到底看不破奸臣伎倆。“

忽聞堂內山呼聲起,林沖“愿隨師兄“之語錚錚作響,武松“生死相隨“之吼震徹屋宇。但見盧員外摔盞為誓,酒漿飛濺處,燈火搖曳間,映得壁上“替天行道“四個大字愈發猩紅。

關勝驀地以刀柄頓地,青石板上火星四迸,長嘆道:“想關某祖上云長公,身在曹營心在漢。今朝廷卻是曹賊不如!“呼延灼拔鞭指天:“俺這雙鞭打不得奸臣,便在此間掃盡不平!“朱仝整襟正冠,對堂內深施一禮:“滄州一別十余載,今日方見真佛?!?/p>

三將相視大笑,重踏石階而入。

阮小七見三人竟復又走回堂內,立于一側。更是興奮,縱身跳上旁邊一張還算完好的酒桌,扯著破鑼似的嗓子嚷道:“痛快!痛快!俺七爺生平就服真豪杰,不服那假仁假義的鳥人!智深哥哥,日后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你只說句話,俺阮家三兄弟眉頭都不皺一下!”他這一喊,滿堂轟然叫好,先前那壓抑肅殺的氣氛頓時被一股新的豪情沖淡,歡呼之聲震得屋瓦嗡嗡作響。

魯智深見眾人歸心,豪氣頓生,大笑道:“好!好!眾家兄弟既信得過灑家,灑家便與諸位共生死,同富貴!今日先整頓內部,日后再圖大業!”當下計議已定,魯智深雖為山寨之主,卻不愿事必躬親,尤其不擅排兵布陣,便道:“灑家是個粗人,沖鋒陷陣尚可,調兵遣將非我所長。軍機大事,還需仰仗諸位兄弟。”

他目光轉向神機軍師朱武:“朱武兄弟,你智謀過人,便仍做我梁山軍師,凡軍政戰略、情報統籌,皆由你總攬。灑家只問大略,具體行軍號令,由你代灑家發出?!敝煳涑隽蓄I命:“小弟自當殫精竭慮,為山寨效力。”

魯智深又看向林沖:“林教頭,你槍棒武藝,天下皆知,又深知軍法。便請你做我梁山兵馬總教頭,直轄五百精銳教頭隊,負責操練兵馬,監察各營行軍法紀。若有違令者,先斬后奏!”林沖慨然應諾:“謹遵將令!”魯智深再看史進、朱仝:“史家兄弟,你武藝精熟,便做林教頭的副手,輔佐操練之事。朱仝兄弟,忠義兩全,便輔佐林教頭行軍法紀。”史進、朱仝亦欣然領命。

隨后,魯智深轉向盧俊義:“盧員外,你名震河北,武藝蓋世,便請你屈尊,做我梁山泊兵馬總兵都頭領,掌管山寨所有馬步軍兵?!北R俊義起身一揖:“愿效綿薄?!?/p>

魯智深接著分撥:“關勝兄弟,你為馬軍總都統。呼延灼、董平、張清、花榮、楊志五位兄弟,各領一軍,分管五路馬軍,聽從關總都統與盧總兵節制。徐寧、索超、韓滔、穆弘、黃信五位兄弟,便做這五路馬軍的副將,互相搭配。”關勝、呼延灼等人皆出列領命。

魯智深又看向武松:“武二哥,你步戰無雙,便做我梁山步軍總都統。劉唐、雷橫、石秀、孫立、楊雄五位兄弟,各領一軍,分管五路步軍。鮑旭、項充、李袞、焦挺、龔旺諸位兄弟,皆為步軍悍將,輔佐武總都統,各領部屬?!蔽渌伞⑻频热宿Z然應諾。

魯智深目光轉向水軍眾頭領,聲如洪鐘:“水泊梁山,根本在水!水軍強,則梁山安如泰山!混江龍李俊兄弟!”

李俊出列,抱拳道:“末將在!”他身形精悍,面色沉穩,久在江上風波里打熬,自有一股淵渟岳峙的氣度。

魯智深道:“李俊兄弟,你久歷江湖,深諳水戰之道,灑家信得過你!今日起,便由你做我梁山水軍總都督,統領八百里水泊所有船只、兵馬、營寨!凡水軍調度、攻防、操練,皆由你一手總攬。如何排兵布陣,如何拒敵迎戰,你看著辦,只需報與朱武軍師知曉便可?!?/p>

李俊臉上波瀾不驚,只眼中精光一閃,沉聲道:“大師信重,李俊敢不效死!定將這八百里水泊,打造成官軍不敢近身的鐵壁!”他心中卻也暗自松了口氣,宋江在時,雖也重用水軍,卻總有些束手束腳,如今魯智深這般放權,正是他施展抱負之時。

魯智深滿意地點點頭,又喝道:“立地太歲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閻羅阮小七!”

阮氏三雄齊齊應聲出列,個個赤著膀子,露出精壯的胸膛,臉上帶著桀驁不馴的神氣,尤其是阮小七,更是咧著嘴,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魯智深笑道:“你們三兄弟,是梁山泊的老人了,水里功夫,天下聞名!今日灑家便將三支水軍主力交予你們!各領一支船隊,平日里巡視警戒,戰時為水軍先鋒!給灑家狠狠地打!莫要墮了你們阮氏三雄的威風!”

阮小二、阮小五齊聲應道:“哥哥放心!俺們省得!”阮小七卻搶著道:“哥哥放心!莫說區區官軍,便是那東海龍王來了,俺七爺也敢把他連鱗帶甲揪上岸來下酒!保管叫那些旱鴨子官兵,一下水就變王八,上岸就成死蟹!嘿嘿!”他一邊說,一邊還做了個抓撓的動作,逗得旁邊幾個地煞頭領忍不住笑出聲來。

魯智深也被他逗樂了,指著他笑道:“好你個七郎!有這股勁便好!但莫要輕敵!”

接著,他看向浪里白條張順:“張順兄弟,你水性天下無雙,來去無蹤。灑家命你組建一支水軍探事營,專責刺探情報,繪制水文圖,探查江河湖泊深淺、暗礁、水流走向。官軍船只動向,沿岸布防虛實,都要給灑家摸得一清二楚!這可是俺們的眼睛和耳朵,干系重大!”

張順躬身領命:“小弟明白!定不負哥哥所托,便是水底龍宮,也敢去探個究竟!”他想起兄長方才跪地求饒的模樣,心中更添了幾分決絕,定要在這新頭領麾下做出一番事業以贖兄長之罪。魯智深已知他心事,早見他面皮紫漲,胸中似有千百斤重擔壓著,兩道濃眉鎖作鐵疙瘩,眼風只在那跪地的降將堆里打轉。智深心下雪亮:這白條魚掛念的,必是自家兄長船火兒張橫。那廝方才納降時跪得忒快,端的折了梁山銳氣!

智深將六十二斤水磨禪杖往青石板上只一磕,但聽得金鐵交鳴,震得眾人耳根發麻。眾頭領俱收了聲,連那跪地的張橫也偷眼來覷。智深卻只盯著張順,聲若洪鐘直透云霄:“張順兄弟!你水性精熟,膽氣過人,這探哨的勾當托付于你,灑家最是放心!只是——“

忽地住口,大手摩挲著光溜溜的腦門,臉上似笑非笑:“只是你這嫡親哥哥張橫,適才膝蓋骨軟似爛泥,倒把眾兄弟的臉面抹了二兩灰去!然則他在潯陽江上做私商勾當的時節,端的也是條漢子。灑家今日殺宋江、吳用那兩個撮鳥,原是他們自作孽,卻不忍絕了眾兄弟洗心革面的路數!“

張順聽得“嫡親哥哥“四字,早把心肝提到嗓子眼,背脊冷汗涔涔。那張橫更是三魂去了七魄,額頭抵在血污里,渾似個磕頭蟲兒。

智深忽地暴喝,恰似半空里炸個驚雷:“張橫!豎起你那驢耳聽真!念你水上功夫了得,又與張順兄弟血脈相連,今日且寄下這顆狗頭!罰你——“眼珠一轉,禪杖直指張順:“罰你做個水軍探哨副將,須日夜聽你兄弟調遣!他教往東,不可向西;他令摸魚,不可曬網!若再生出半分心思...“鋼牙咬得咯咯作響,禪杖橫掃處,碗口粗的柳樹應聲而斷:“灑家便用這禪杖鑿穿你七竅,捆上八百斤青石,沉入梁山水泊,教你與那千年王八作伴!可省得么?!“

張橫先是一怔,繼而狂喜攻心,暗叫“阿彌陀佛“。原道今番必吃板刀面,誰料竟得活路。當下把頭磕得山響,額上鮮血混著泥土,口中亂嚷:“大師慈悲!大師恩德!小人從今往后,便做兄弟麾下一條狗,刀山火海不敢皺眉!若違此言,天打雷劈!“

魯智深最后看向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兄弟:“童威、童猛兄弟,梁山泊八百里水寨,大小船塢、糧倉、碼頭眾多,皆是根本重地。便由你二人負責管理看守,確保船只完好,糧草充足,不得有誤!”童威、童猛亦出列應諾:“請大師放心,我兄弟二人定當盡心竭力,守好山寨后路!”

魯智深正說間,只見有小嘍啰推搡著兩條大漢到聚義廳前??茨嵌藭r,頭戴濕漉漉的范陽氈笠,身披破碎皂羅袍,恰似落湯雞相似。左邊那漢眼射寒星,雖被麻繩捆作一團,兀自挺胸疊肚,正是揭陽鎮沒遮攔穆弘;右邊漢子面如金紙,兩股戰戰,恰似雪獅子向火,不是小遮攔穆春卻是何人?

旁邊轉過活閻羅阮小七,叉手稟道:“哥哥容稟:這廝兩個趁著山寨火起,偷得條舢板要投西江去。不期撞在巡哨船上,被孩兒們使撓鉤搭住船幫,倒澆了兩桶冰冷的江水醒神!”眾頭領看那穆弘發髻散亂,泥污滿面,卻仍把脖頸挺得筆直;穆春早軟作一灘泥也似,只顧篩糠般抖。

魯智深聲若雷霆:“好兩個揭陽太歲!當年在潯陽江上,你等與宋江把盞時,可曾想過有今日?”穆弘咬牙不應,穆春卻似搗蒜般磕頭:“佛爺爺饒命!小人豬油蒙了心...”

智深忽仰天大笑:“你道這八百里水泊是紙糊的不成?前有張橫那廝要吃板刀面,今你等偏要試灑家禪杖!”言罷突將禪杖橫掃,帶起一陣腥風,堪堪停在穆弘喉前三寸。那沒遮攔竟不閉目,反把鐵鑄般的下巴又抬高三分。

“倒是條硬漢!”智深收杖拄地,“索超兄弟何在?”只見急先鋒應聲出列,金蘸斧寒光攝人。智深喝道:“這穆弘交與你帳下聽用,每日與他切磋三百合斧法,且看他遮攔得幾時!”穆弘聞言,鋼牙咬得咯咯響,卻見索超斧刃映著火光,終是悶哼一聲唱個大喏。

轉眼看穆春時,那廝早癱作爛泥。智深冷笑道:“小遮攔腿腳倒快,明日便去轟天雷凌振處扛火藥,何時搬足三千斤硝石,何時再來討饒!”穆春聞言,只顧得砰砰磕頭,額上早見了血。

接著,魯智深目光掃過一旁同樣被看押的呂方、郭盛等一眾降將,揚聲道:“還有你們!都給灑家聽真切了!灑家這里,不養閑人,更不留奸惡之輩!真心愿留下的,灑家自會量才錄用,或入步軍,或入馬軍,或編入水師,皆有你們出力之處,許你們戴罪立功!但若哪個還敢心存僥幸,暗地里搗鬼……”他冷哼一聲,“那便休怪灑家手黑,直接送你們去見閻王!各營頭領都給灑家聽好了,這些人須得嚴加看管,細心考察!若有忠心效力者,過后自有獎賞;若有反復不忠者,立斬不饒!”

眾降將見魯智深處置張橫、穆家兄弟,有罰有赦,手段分明,心中既懼又存了一絲希望,皆低頭喏喏連聲,不敢再有半分異動。那些原本梁山的老頭領看著穆弘要去跟索超“切磋”,穆春要去匠作營“鍛煉”,想到這兄弟倆往日的威風,再看眼前的狼狽,不由得暗自發笑,對這位新頭領的手段更是多了幾分敬畏。

魯智深再道:“混世魔王樊瑞,精通法術,便與公孫勝先生合兵一處,獨領一軍八百人,專習陣法,以為奇兵。解珍、解寶兄弟,皆是好獵戶,便從山寨獵戶中挑選精銳,組建千人隊,負責前出偵察,打探消息。神火將軍單廷圭、圣水將軍魏定國,各領本部八百人馬,隨中軍策應。炮手凌振,見識廣博,即刻組建匠作營,專司打造軍械火炮,另選拔精壯,組建千人神機營,演練炮火之術,以為攻城拔寨之利器?!狈稹⒔庹浣鈱?、單魏、凌振等人,一一出列領受將令。

最后魯智深道:“其余各司職事,如錢糧、船務、探聽、接待等,皆依舊例,各司其職,不得懈??!”一番分派,井井有條,各有所屬,眾人心頭大定。魯智深看著階下重新煥發生機的眾頭領,將禪杖重重一頓,喝道:“今日先到此!傳令下去,清理堂內,收斂尸骸,好生安葬。受傷兄弟,著人醫治。山寨上下,但有功者賞,有罪者罰!明日起,各營加緊操練,各司恪盡職守,重整我梁山雄風!”眾人齊聲應道:“謹遵號令!”忠義堂上,血跡未干,新的秩序已然建立。菊花殘落,卻預示著梁山泊一個更為剛猛、更為決絕的新時代的開啟。

正是:禪杖揮開云霧障,新主重整舊山崗。替天行道旗愈烈,水泊風云待發揚。

未知魯智深坐鎮之后,梁山泊又將掀起何等波瀾,且聽下回分解。

更新時間:2025-04-03 17:3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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