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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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頭領怒氣沖沖地走到管事兒的身邊,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抬起腳,狠狠地踹在管事兒的腰上,力道之大讓管事兒的身體猛地一顫,發出一聲悶哼。冷頭領的眉頭緊鎖,臉上的肌肉因憤怒而微微抽搐,聲音低沉而冰冷:“別裝死了,趕緊說銀票都在哪?趕緊給徐公子賠錢!”

管事兒的勉強抬起頭,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冷汗,眼神中帶著幾分猶豫和恐懼。他的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說些什么,卻又不敢輕易開口。畢竟,這些銀票是為三皇子賺的,他不敢擅自挪用。三皇子將錢都放在他這里,他不僅經營賭坊,偶爾還會放些高利貸,需要大量的現金周轉。每次三皇子需要用錢,都是派人來他這里取。他心中清楚,若是動了這筆錢,后果不堪設想。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在寂靜的房間里響起,管事兒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個鮮紅的掌印。冷頭領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聲音更加冰冷:“都什么時候了,還磨磨唧唧的,一會兒咱倆小命都沒了!”

管事兒的被這一巴掌打得頭暈目眩,終于不敢再猶豫,顫抖著手指向房間的一角,聲音沙?。骸澳抢铩幸惶幇甸T,錢都在那里。”

冷頭領聞言,立刻快步走過去,雙手在墻壁上摸索了幾下,很快找到了暗門的機關。隨著“咔嗒”一聲輕響,暗門緩緩打開。徐逸添緊隨其后,一步跨進密室,眼前頓時一亮。密室不大,但里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箱子,大部分都上了鎖,顯得格外神秘。

冷頭領打開其中一個箱子,里面整整齊齊地堆滿了銀票,令人眼花繚亂。他微微一愣,心中不由得震撼了一下,但很快回過神來。遠處已經傳來了隱隱的馬蹄聲,時間緊迫,他迅速數出了賠款,轉身對徐逸添說道:“徐公子,這是賠償金,您看是不是讓您護衛把警報解除了?”

徐逸添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但語氣依舊不緊不慢:“行,沒問題,我先數數?!?/p>

冷頭領急得額頭冒汗,連忙擺手:“咱們出去數,出去數!”

徐逸添這才戀戀不舍地走出密室,手中握著厚厚一疊銀票,臉上帶著幾分得意。他轉身對家丁和親衛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過來,隨后每人發了一百兩銀子。家丁和親衛們接過銀子,臉上頓時露出了感激的神色,紛紛向徐逸添行禮道謝。

冷頭領此時已經急得跳腳,馬蹄聲越來越近,仿佛已經到了街角。他忍不住催促道:“徐公子,您看這警報——”

徐逸添卻不慌不忙,嘴角帶著一絲冷笑,努了努嘴示意了一下:“急什么?他不是還沒處理呢嗎?”

說完,他回頭對一名親衛低聲吩咐道:“你先去賭坊門口等我們,順便跟來人說明一下情況。如果我們一盞茶的時間沒有下樓,你就讓他們沖進去救我?!?/p>

冷頭領無奈,只得走到管事兒的面前,拉起他的左手,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和冷酷:“你別動,忍著點吧,我下手有分寸,你也別怪我,誰讓你招惹他的?!?/p>

話音未落,冷頭領已經掄起拳頭,狠狠地砸在管事兒的的手臂上。管事兒的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隨即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冷頭領收回拳頭,轉頭看向徐逸添,語氣中帶著幾分恭敬:“徐公子,可還滿意?”

徐逸添點了點頭,臉上依舊帶著那抹淡淡的笑意:“行吧,我們走?!?/p>

說完,他帶著家丁與親衛們大步走出了密室。一樓的賭徒們早已跑得無影無蹤,只剩下幾個伙計和荷官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賭坊的門口已經被鎮國公府的人牢牢把守,氣氛肅殺而緊張。

冷頭領跟在徐逸添身后,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但臉上的神情依舊緊繃。

徐逸添幾步走到賭坊外,只見鎮國公府的親兵已將賭坊團團圍住,刀槍林立,肅殺之氣撲面而來。鎮國公徐懷霆身披玄色戰甲,跨坐高頭大馬,手中一桿銀槍在日光下泛著冷冽寒光。他眉宇間透著威嚴,目光如炬,正指揮著親兵們嚴陣以待。徐逸添見狀,心中一陣暖流涌動,眼眶微熱,快步奔至馬前。

徐懷霆一見孫兒安然無恙地走出賭坊,緊繃的神情終于稍稍放松,眉間的皺紋也舒展了幾分。他微微俯身,伸出粗壯有力的手臂,一把將徐逸添拉上馬背,緊緊摟在懷中。徐逸添順勢靠在祖父寬闊的胸膛上,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溫暖與安全感,心中一陣酸楚,卻故意裝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低聲在徐懷霆耳邊說道:“祖父,二樓有好多箱子,里面似乎有些寶貝?!?/p>

徐懷霆聞言,眉頭一皺,目光如刀般掃向賭坊二樓,心中已有了計較。這時,那位冷頭領上前一步,抱拳行禮,語氣恭敬卻不失鎮定:“元帥大人,在下冷滄雁,新進平北將軍冷滄鷹正是家兄。今日之事,實屬誤會,還請您明察?!彼f完,目光轉向徐逸添,似在尋求他的證實。

徐逸添眨了眨眼,故作天真地點頭附和:“對對對,是誤會,他沒動手,動手的都在樓上躺著呢?!彼f這話時,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仿佛在暗示什么。

徐懷霆冷哼一聲,目光如冰,直視冷滄雁:“是不是誤會,不用你來告訴我。別說是你,便是冷滄鷹親自站在我面前,我也一樣不給他面子?!彼f完,手中銀槍一抖,槍尖直指冷滄雁,語氣森然:“現在你讓開,念在你未動手的份上,這次饒你一命。若再阻攔,休怪我連你一并拿下!”

冷滄雁臉色微變,卻不敢有絲毫反抗,只得退后一步,低頭拱手:“元帥大人息怒,在下不敢阻攔。”他說完,側身讓開道路,目光卻不由自主地瞥向賭坊二樓,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

徐逸添這時候囂張跋扈的大聲喊到:“這家賭坊是個黑店,不允許別人贏錢,不給錢就打人。京城之內,天子腳下竟然有如此膽大包天的罪惡之徒,今天我們鎮國公府就替這些年被欺負了平民百姓砸了這家黑店!來人啊給小爺我砸?!?/p>

周圍有不怕事兒看熱鬧的紛紛叫好,徐懷霆也不再多言,揮手示意親兵們上前搜查賭坊。他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徐逸添,見他依舊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不由得嘴角微揚,低聲斥道:“你這小子,回去再跟你算賬。”徐逸添吐了吐舌頭,心中卻暗自松了一口氣,知道祖父并未怪罪自己。

徐懷霆微微側身,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掃過四周后,他輕輕抬手,示意那名一直隱于暗處的親衛上前。親衛身形矯健,步伐無聲,迅速靠近,低頭聆聽。徐懷霆的聲音低沉而冷峻,仿佛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意:“一會兒你帶人把二樓的東西秘密拉回府,記住,動作要快,手腳要干凈,絕不能讓人察覺?!彼f完,眼神微微一沉,補充道:“至于那些人,除了冷滄雁,一個不留,全都送到京兆府去?!?/p>

親衛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冷光,隨即恭敬地點頭,聲音低沉而堅定:“屬下明白。”徐懷霆站在原地,目光深邃,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冷滄雁眼見局勢已無法挽回,心中焦急萬分,快步穿過人群,他知道,必須盡快將此事稟報給三皇子,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與此同時,親兵們押著賭坊里的人陸續走出大門,那些原本囂張跋扈的打手此刻個個垂頭喪氣,臉上寫滿了惶恐與不安。賭坊內一片狼藉,桌椅翻倒,賭具散落一地,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煙塵和血腥味。二樓的密室中,幾個親兵正悄無聲息地將幾十只沉重的箱子從后門運出,一輛馬車隨著他們的腳步消失在街道上。

徐懷霆揮了揮手,示意手下繼續行動。隨著他的命令,親兵們再次動手,將賭坊內的家具、墻壁、門窗一一砸毀,木屑四濺,瓷器碎裂的聲音此起彼伏。整個賭坊在短短片刻間變得面目全非,仿佛經歷了一場浩劫。微風拂過,卷起地上的碎屑,賭坊的招牌在風中搖搖欲墜,最終“砰”的一聲砸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

徐懷霆帶人回到鎮國公府時,天色已近黃昏,府內的燈籠次第亮起,映得青石板路泛著微光。徐逸添一進府門,便借口內急,匆匆朝后院走去,眼角余光卻時刻留意著四周的動靜。見無人注意,他身形一閃,拐進了一條偏僻的小徑,腳步輕快如貓,迅速朝庫房方向摸去。

庫房的門依舊如常,他推門而入,庫房內昏暗幽靜,只有幾縷微光透過窗欞灑在地上。他快步走到角落的箱子前,熟練地從袖中摸出一根鐵絲,輕輕一捅,鎖扣應聲而開。打開箱子,將那疊厚厚整整10萬兩的銀票原封不動地放了回去。鎖上箱子,他輕輕吐出一口氣。

更新時間:2025-04-03 15:4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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