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瀅瀅像受驚的小鹿一樣躲在顧修年身后:“她說要讓我永遠無法在S市立足……”“夠了!
”我向前一步,“你血口噴人!”我想要解釋,卻被顧修年突然伸手推開。
“你怎么這么能惡毒?!”我重重地撞在身后的墻上,尾椎骨傳來劇烈的疼痛。
葉瀅瀅尖叫起來:“天啊,她流血了!”我低頭一摸,指尖是刺目的鮮紅。
溫熱的液體順著腿流下來,染紅了地毯。我望著顧修年,他的目光落在我染血的指尖上,
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他別開了臉?!八退メt院?!彼淅涞貙s來的保安說,
“今晚的晚宴,我和瀅瀅會處理好?!睍炑VH,眼前逐漸模糊,
但我還是看見葉瀅瀅靠在他肩上,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再次醒來時,醫生站在病床前,
表情凝重。“林女士,”他輕聲說,“很抱歉,我們沒有保住胎兒……我們已經盡力了。
”3我強撐著拿起床邊的病歷單,眼淚無聲地滑落。原來,我已經有了一個小生命。
更新時間:2025-02-10 11:0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