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貨曲大小姐在花癡對象對面坐下。
看著花癡對象的臉,當下只想得到一個詞就是秀色可餐,曲欣然就著她的臉可以吃三碗大米飯。
曲欣然想著自己的形容又低頭咧嘴笑了,萬靜殊看著她,覺得她越來越像小傻子了。
“唔,好好吃呀這個牛肉,姐姐你手藝好好?!鼻廊槐种匀俗燔?,吃萬靜殊嘴甜的原則,開啟夸夸模式。
“你先咽下去再說好嗎,我好怕你噎著啊然然?!?/p>
曲欣然猛灌了一大杯水,萬靜殊擔憂得眉頭蹙起,看她順了順好點了才不那么擔心。
“嘿嘿,太好吃了嘛。”
吃人嘴甜曲欣然露出諂媚的笑容。
萬靜殊若有所思,“我想起來一個事,然然,我們第一次一起吃飯,你特別淑女來的,穿著小裙子扎著麻花辮,記得嘛?”
曲欣然聽到這,立馬停下來了,她面容呆滯得看著萬靜殊。完了完了,這意思,是覺得自己不淑女了嗎,萬靜殊,喜歡淑女的?
“沒有哇姐姐,我現在也淑女呀?!?/p>
說著像小學生上課一樣坐的筆直,把蒯飯的勺子放下拿起筷子夾了一顆青菜放進嘴里,還振振有詞,“你看嘛姐姐?!?/p>
曲大小姐,死裝。
萬靜殊看著就想笑,這個年輕女孩,不論做什么都很可愛,她也不拆穿,只看著她笑。
曲欣然被盯得臉紅,在萬靜殊注視的目光下害羞地繼續裝。
兩人飯后,萬靜殊給她剝橘子,曲欣然裝作若無其事,其實心里早樂開花了。
萬靜殊問她:“然然,那你家是在溫城嘛?”
“對呀,我是土生土長的溫城人哦,在這生活了二十二年咯?!?/p>
才二十二歲嗎?真的好年輕。
自己二十二歲在做什么呢,在泉城設計公司坐班,還是在畫圖,還是在家里看書,記不清了,只是眼下這個女孩,看起來很干凈,也跟自己有這完全不同的經歷,怎么就成朋友了呢?
萬靜殊自知除了設計圖對世間萬物都沒有太過上心,但是這個女孩,讓她有點認真。
萬靜殊看著她吃橘子,橘子汁水很足,曲欣然粉紅的唇瓣上都是水,潤潤的,萬靜殊看著有點臉熱,不知道是為什么。
“嗯嗯,那你今晚回家嘛,還是在這里休息,還有一間稍微小一點的臥室,或者你住主臥,我都可以的。”
萬靜殊把選擇權交給她,甚至自己已經住下的房間一并交給她,除非她不在乎自己的東西,不然還能是什么呢,她已經把曲欣然當成親近的人了。
真是叫花子當上了皇帝,喜從天降啊,曲欣然已經做好了準備回酒店了,沒想到萬靜殊讓她留宿,留宿,誰懂這個的含金量!
在喜歡的人家里留宿,誰懂!
懂,如擂鼓般的心跳替曲大小姐承認了,她喜歡萬靜殊。
一見鐘情。
曲欣然用0秒就想好了,住側臥,回家或者住酒店什么的都上一邊去。
此時不睡萬靜殊家更待何時啊。
在愛意的驅使下,與喜歡的人相擁入眠,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體驗。
當夜幕降臨,暖黃的燈光輕輕灑在房間,彼兩人并肩躺在柔軟的床上,空氣中彌漫著只屬于兩人的甜蜜氣息。
曲欣然能聞到的更多是萬靜殊身上的香氣,越是深入了解,越發濃郁香醇。
這香氣之于曲欣然,如貓薄荷之于排骨。
身旁人的每一次細微的呼吸聲都如同輕柔的樂章,一下下敲擊在曲欣然的心尖,讓人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能夠真切地感受到對方的溫度,像是有一股暖流緩緩流淌,從相貼的肌膚蔓延至全身,驅散了冬日的寒意,也溫暖了整個心房。
意料之中的,曲欣然根本不敢輕舉妄動,只單純的肌膚相貼。
曲欣然此刻突然想很壞氛圍的問一句,“姐姐有沒有前任?”
想到萬靜殊可能與別的男人或者女人如此親密,弄死曲欣然算了。
在困意席卷而來之前,曲欣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是因為躺在萬靜殊身邊。
這種安心,如同漂泊的船只終于找到了港灣,所有的疲憊與不安都在這一刻悄然消散,滿心只剩下被愛包圍的滿足。
在這樣的氛圍里,就連夢境都仿佛被染上了幸福的色彩,滿是甜蜜與安心。
看著萬靜殊睡著的側顏,曲欣然專注得過分,只留著一盞暖黃的床頭燈,配合著偷溜進來的月光,她臉上柔軟的絨毛都清晰可見。
萬靜殊有著讓人羨慕又嫉妒的皮膚狀態,毛孔細膩皮膚緊致光滑,又有著東方美人的氣質,這種氣質別人望塵莫及。
細數萬靜殊的睫毛,突然就很想親她。
可正人君子曲欣然才不會這么干,而且她慫。
天知道萬靜殊裝睡有多難受。
曲欣然炙熱的目光簡直像是把萬靜殊燒灼,又反復凌遲。
萬靜姝的意志力堅如磐石,她很有原則,也不懂得釋放情緒和滿足欲望。
甚至這欲望是何署名也不曉得,心如止水。
曲欣然卻把心里的所想全部寫在臉上,她所要不過一個吻。
她順著心意,緩緩湊過身軀,在距萬靜殊春唇瓣只有幾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因為萬靜殊扭轉了方向,不露聲色的躲過了這不明不白的吻。
很陳舊的想著,無論是親吻,甚至更進一步,都必須要有一個自己有關系的人。
戀人也好,老婆也罷,總之不可以只是曖昧對象。
雖然萬靜殊認為這些都只會是曲欣然。
可誰又是圣人呢?
不懂疏解的欲望,在時刻不間斷的積攢。
萬靜殊在艱難掙扎下進入夢鄉。
更新時間:2025-01-31 23:53: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