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什么能?你自己看看勒的紅痕,一會去買清瘀的藥膏?!?/p>
“略略略,知道啦,就你事兒多?!?/p>
“膽小鬼,就知道抱著我尖叫!”
沈懷川有恐高癥。
兩人在電話那邊旁若無人的吵嘴,早已忘了我的存在。
強勢的風好像穿過話筒進到了我心里,惹得心臟頻頻顫動,又冰涼。
早該知道指望不上的。
我按斷了電話。
順手關了機。
因為多次試管失敗,我已經對流血見怪不怪,只是小腹傳來的陣痛還是讓我難以支撐起身。
忽視那些疑惑的臉龐,我抬頭看向曉曉,艱澀開口,“麻煩你能帶我去醫院嗎?”
02
“很抱歉,阮女士,孩子沒保住......”
醫生的話猶如當頭一棒。
為了要個孩子,我已經數不清試管多少次了。
數不清的流血、陣痛,最后好不容易懷上了,我卻不知情。
他也早早返回了天上。
無力感襲遍全身,我躺在病床上空洞的發呆。
沈懷川終于是找到了醫院。
手里拎著補的紀念日蛋糕,身后跟著陸瑩瑩。
他放下蛋糕,坐到床邊把我凌亂的碎發往耳后攏。
沈懷川握住我的手柔聲安慰,“箏箏,沒關系的,我們可以再...”
我看向他身后怨氣頗重的陸瑩瑩,回復,“沒有以后了,掉了?!?/p>
“醫生說我的體質以后很難再懷了。”
沈懷川的笑意僵在臉上,很快又恢復如常。
“沒事,那我們就不要了?!?/p>
“你先好好修養,劇團那邊先停一停?!?/p>
我悶悶地“嗯”了一聲。
轉頭看到桌子上那個不太完整的蛋糕。
蛋糕上似乎是我和沈懷川的名字,中間有個愛心。
而我的名字,被生生挖掉了。
陸瑩瑩似乎有所感應,用十分歡快的語氣說出了很抱歉的話,“對不起呀箏箏姐,回來的路上我太餓了,懷川就允許我吃了一點?!?/p>
“不過不多,剩下的還夠你們吃!”
沒有理會陸瑩瑩,我的視線掃向沈懷川。
沒人會在你的雷點上反復橫跳,除非早已有人默許。
沈懷川磕磕巴巴解釋,“著急過來,就沒帶她在外面吃?!?/p>
依稀記得,下午跳傘新聞出來的時候,他們就結束活動了。
我忽然笑了,“沈懷川,你緊張什么???”
更新時間:2025-01-15 10:41: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