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場再:“我后天有時間?!?/p>
童冬陽:“后天,清蓮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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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家公館
童惜月邊洗漱邊盯著浴室墻壁上掛著被姐姐盡心打理好的外衣道:“姐姐,你是說你遇到了上次救你的男人?”
童冬陽好笑的看著八卦的妹妹:“嗯”
童惜月打趣得說:“莫非,他見姐姐這么好看,會讓姐姐以身相許報答他吧?哈哈哈?!?/p>
童冬陽把水撲到了童惜月臉上:“哎呀,你想什么呢,那個男人只讓我教他跳舞報恩,哪有你想的那么流氓?!?/p>
童惜月裝作苦惱的樣子道:“那個男人真是奇怪,上次和你說再見就告訴你名字,他怎么確定你們還會再見,莫非是~早有預謀吧~”
童冬陽拍了拍童惜月的小腦袋瓜:“想啥呢?想象力這么豐富,我看你適合去做編劇?!?/p>
:“不過……”
‘砰’洗手池開裂了
童惜月懊惱道:“真是的,剛買的洗手池,怎么又裂了,一個月裂了五個,質量太次了吧,改天我要去找他!哼?!?/p>
童冬陽悻悻道:“嗯,我們去睡覺吧?!辈恢朗遣皇峭柕腻e覺,她總感覺胳膊和后頸處有灼燒感,好像要燒入骨髓,背部總是癢,怎么撓都解決不掉癢意,好像有什么東西在血液里流淌,想要在皮肉里破繭而出。
第二天晌午
童冬陽提著鞋道:“爹,妹妹,我要出門了。”
:“嗯,好,注意安全。”
說不緊張那是假的,童冬陽年剛滿18,還沒有和男人私處過,期待、緊張忐忑充斥著情竇初開姑娘的心,像即將含苞待放的花朵。這一路,連空氣都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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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蓮湖畔
童冬陽只見一個男人,手捧鮮花,在座位上翹著二郎腿,看著湖景手指時不時得敲著大腿,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陽光灑落在男人的身上,童冬陽仿佛又看到了初次相遇,那個帶著光救她的男人。
童冬陽開口道:“你在這里等了多長時間?”
金場再把花一把塞進童冬陽的懷里,望向她。她今天穿了一件米白色的長裙,披了一件卡其色的披肩,顯得童冬陽像一個玉飾品。
金場再滿不在意的開口道:“等得不算久,路過花店,看到月季花我感覺很適合你?!?/p>
不等童冬陽開口,金場再說:“別誤會,這是你教本少跳舞的謝禮。”
童冬陽聽罷低頭淺笑,:“那我們開始吧,先教你最簡單的華爾茲?”
金場再一臉疑問的問道:“你是怎么會那么多舞種的?明明你的家庭不需要用到這個,啊,別誤會,我不是瞧不起你的意思……”
邊跳著,童冬陽微笑回答他:“我的舞都是跟我父親學的,我父親當年是天國宮廷御用舞蹈樂理老師。”“嘶” 金場再的舞步亂做一片,盡數踩到了童冬陽的腳。
金場再抱歉道:“對不起,我一向很不會跳舞?!?/p>
:“沒關系,專心一點?!蓖柸掏吹?。
童冬陽注視著金場再的那張臉,怦然心動,這是少女第一次的心動,貼近男人,能感受到男人衣服底下的線條,別看男人白皙,但并不陰柔,反而很剛烈。兩人相處的時光總是加了加速鍵,夕陽西下照在湖畔,總是那么柔美。
金場再開口:“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吧?!?/p>
童冬陽回道:“不用了,下次你再送我回家吧?!?/p>
金場再:“這是約定?那么我下周星期二有時間,還來這里?”
童冬陽:“嗯,還來這里。”
更新時間:2025-01-04 09:05: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