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社會,人盡皆知,裴凌養了個瞎子,盲妻。
對她可謂是千依百順,要什么給什么。
我也是一直這么認為的,直到那天我聽到一份錄音。
“凌哥,你家的那位,借我玩玩?”
“你不要命了啊,誰不知余微是凌哥捧在心上的寶?。俊?/p>
很明顯那人喝多了,開始口不擇言:
“世間萬物都有價,這不凌哥你的至理名言嗎?我拿東郊那塊地和你換,就換一月怎么樣?”
我氣的渾身發抖,卻打心底里覺得裴凌不會答應??射浺魞H僅沉默一瞬,便傳來裴凌的輕笑。
“呵,一月?我這只瞎雀兒可沒這么便宜,也就一周吧?!?/p>
“不怕被發現?凌哥你可是寵她寵成那樣的?”
“發現?她一個小瞎子,每次都從后面,她哪知道誰是誰。盲妻盲妻,自然誰來誰就是夫嘍?”
我害怕地跑了。
幾年后,我的婚禮上裴凌驚慌失措的出現。
“魚魚,你認錯人了。”
我嗤笑一聲:“我只是眼瞎,心不盲,這個,就是我的老公?!?/p>
……
街道外的歡呼聲和鞭炮聲不斷,我的耳邊卻一直回響著剛剛的錄音。
“凌哥,你家的那位,借我玩玩?”
“你說凌哥那心尖寵給你玩玩?我看你真是喝多了。就凌哥護的和什么似得,平時連聞聞味都不讓我們靠近呢?!?/p>
周圍人都在細數著裴凌對我的好。
物質上毫不吝嗇,拍賣會更是豪擲千金。
哪怕在開會的時候,只要我說一句有點不舒服,他都會立馬放棄會議趕回來。
家里的所有我能接觸的物品,都被他親手貼上了帶有盲文提示的標簽。
這么尊重我愛護我的裴凌,怎么會同意把我借出去呢。
我搖頭笑了笑,笑我剛剛的心慌,居然質疑裴凌對我的感情。
錄音還在繼續,已經說到他愿意出讓出東郊那塊地了。
東郊的地?這個名詞我是有點熟悉的,因為在事業里一向順風順水的裴凌,從不把工作帶到家里的裴凌,已經因為這個東郊項目唉聲嘆氣兩個月了。
而那位居然說出要拿那塊地,和裴凌換我一個月。
我這么值錢的嗎?
更新時間:2025-01-03 16:04: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