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除了身邊親近的人,沒人知道,我是顧有容的隱婚丈夫。
之前,因為和顧有容出席一次活動,卻被她的競爭對手逮住機會,將我綁架。
那時的她,不顧一切就敢孤身一人來營救我。
無論對方怎么威脅她,她都只有一個要求。
那便是放了我。
她毫無形象的跪在地上,哭著哀求歹徒。
【你們放了我丈夫,他是無辜的!有什么沖我來!】
【你們不要動他,他要是受傷了,我就跟你們魚死網破!到時候你們什么也得不到!】
礙于競爭對手只是想從顧有容身上得到利益,便沒有殺死我們。
但是,為了不讓顧有容對他們展開報復。
我被打了毒針,長達幾年,我都遭受到了毒物的侵害。
直至顧有容完全接受集團,逐漸強大起來,她也拿到了毒物的解藥,同時也將競爭對手送進監獄。
而這時,遠赴國外的蘇子裕卻被妻子長期家暴,還被凈身出戶。
他在無可奈何之下,尋求顧有容的安慰。
一來二去,顧有容花費在他身上的心思越來越多。
她說的最多的話便是:
【子裕只是我的哥哥!小時候我們也這樣挨著睡啊!】
【他長期遭受暴力,心靈收到傷害,我要是不依著他,他會崩潰自殺的?!?/p>
【你跟個他計較什么?。磕阍龠@樣鬧脾氣就沒資格當孩子的爸!】
她老是覺得蘇子裕是個孩子。
僅僅是因為他心靈像個孩子般脆弱。
……
顧有容當晚回來了。
不過,她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她一身甜膩的香水味,混雜著濃烈的煙酒味讓我一時泛起強烈的嘔吐。
所以,在她貼近我的瞬間,我下意識的躲了下,在他觸碰到我的瞬間,被她一只手揪住了領口。
「躲什么?你以為我樂意挨著你嗎?」
「要不是子裕說和你有個孩子你就不會胡思亂想了,你都不配讓我給你生孩子。」
我剛瞇著,有些不清醒,下意識的反問。
「那誰配?」
「蘇子裕嗎?」
這話,讓顧有容更加火大。
「沈青言,你這樣很無趣?!?/p>
「你都擁有我丈夫這個頭銜了,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她用手肘壓住我的胸膛,白皙細膩的手指滑進我的胸膛,用手輕輕撩開衣服。
卻看見我那因長期毒物侵害,膚色早已無法恢復的青紫瘀痕時。
她的身形微怔,頓時就僵在了原地,眼底不加修飾的閃過一抹嫌惡和厭煩。
「沈青言,你也不嫌惡心?平時做做修復會死嗎?」
「你真惡心!我現在連碰你一下都想吐了!」
說著,她抓起手機,轉身去了外面。
嘴巴呢喃了一句:「跟子裕那健康硬朗的身體根本沒法比!」
我也陷入了沉思。
因為,我多次忍著疼痛去做的修復手術,根本沒有效果,反而起了副作用。
而且,那是蘇子裕帶我去做的項目,顧有容根本不知道。
見到我一動不動的坐在床尾,她的腳步頓住。
「愣著干嘛,還不快點給我煮醒酒湯?」
我抬頭睨了她一眼,鼻尖是揮散不開的煙酒味。
是了。
以前她無論多晚回家,只要她一句吩咐,我都會滿足她的任何需求。
我就跟個老媽子一樣照顧她,忙前忙后,只為她一句夸獎,一個笑臉。
現在,她見我沒動,脾氣頓時燥了起來。
「叫你做點事都叫不動了?我又沒讓你上班,我在外辛辛苦苦工作養著你,你還敢給我甩臉色,你以為你是子裕那種公子哥嗎?」
「他,我愿意寵著,而你,除了學乖學懂事,一無是處!」
鼻尖涌出一股澀意,眼眶發紅。
顧有容卻早已轉身,看都沒看我一眼。
更新時間:2025-01-02 00:29: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