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五次離婚開始,陶思言和白靜婉每次吵架,都會給我打電話。
「我那么愛她,白靜婉為什么這樣對我?」
「一次次為她離婚,結婚,她的心難道是石頭做的嗎?」
那時候,我也很想問。
陶思言你又憑什么這樣對我,難道你看不到我已經遍體鱗傷了嗎?
其實,我和他,也有過好時候。
我從小被白家父母不喜,養在外婆家,二十二歲回到京市自力更生。
大四在咖啡店打零工時,遇上了陶思言。
一個集團大總裁,會在我被熱水燙到幫我邊吹邊涂藥,笑著問我疼不疼。
煮錯咖啡挨店長臭罵時,他會站出來幫我撐腰,霸氣地來一句她煮壞的我全都要了。
我畢業后想進影視公司實習卻沒人要我,他二話不說買了一家公司把我招了進去,還笑著打趣叫我白老板娘。
04
從小貧瘠缺愛的我,哪能抵擋的住這樣刻意的接近?
他求婚那一刻,我以為他是深愛我的。
我歡歡喜喜嫁作人婦,從沒注意婚禮上他漫不經心的神色,只以為他不過是累了倦了。
直到三個月后他要離婚,我才知道,情深這出戲他的確是演累了。
「離婚吧,我愛的是別人?!?/p>
他當時的語氣很閑適,好像在說我餓了一樣簡單。
后來,我知道他愛的人。
和我眉眼相像,正是我姐姐,白靜婉。
起初,我還想爭取。
我鬧得很兇,哭著拽著他的胳膊不放手,一遍又一遍地問:「陶思言,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對不對?」
他一根根掰開我的手指,眼神像冬日的寒風,凌冽又冰涼。
「別鬧,我還會回來找你?!?/p>
他果然回來找我,復婚,離婚,再復婚。
我的滿腔愛意在京市輪回不斷的春夏秋冬中,消磨了個干凈。
一開始我恨。
可到現在,我只有倦。
天氣漸冷,我哆嗦了一下,從回憶中驚醒。
抬眉,對著小雪叮囑一句:「別留意他了,往后他是他,我是我?!?/p>
西藏是朝圣之地,等我踏上北去的飛機,我和他,再不相見。
像是默契似的,我掛斷他十幾個電話后,最后一天,陶思言沒有再來騷擾我。
可白家和白靜婉也沒有放過我。
沒有陶思言在現場,白靜婉恢復了本來面目。
更新時間:2024-12-20 11:07: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