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臺上,聽見門外的父親叫罵著:“母女倆都是賤貨?!?/p>
之后父親就消失在我和母親的生活里了。
曾文擦掉眼角的淚,勾起唇角得意的看著我。
他知道這種話會讓我癲癇發作。
大學時,我性格孤僻,沒人愿意和我交流,被所有人當成異類。
幾乎每天,我都會遭受各種各樣的欺負。
直到那天好幾個人把我逼在角落團團圍住。
對著我罵,賤人、騷貨。
她們說我是神經病,扒光我的衣服,往我身上踹。
我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一個男生手拿著掃帚,沖著那些人大喊:“這么欺負一個女孩子,你們還是人嗎?”
他揮舞著掃帚向她們打去。
片刻,他便被打的鼻青臉腫。
她們走后,他輕撫著我的頭,跟我說沒事了。
瞬間我的心融化了。
我把自己的一切統統都交給了他。
但現在的曾文,讓我好陌生。
曾文高高在上的俯視著我,直到我開始口吐白沫。
他胡亂的把藥塞進我嘴里。
抽搐停止了。
片刻后,我的腹部卻是像是要被撕裂開般劇痛。
他徹底慌了,抱起我快步往車庫跑。
嘴里念叨著:“去醫院,去醫院?!?/p>
我看著他緊張的神情。
腦子里居然有種他還愛我的錯覺。
行駛的路上,曾文接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葉露嬌滴滴的聲音:
“曾文,快來救救我,我家水管炸掉了?!?/p>
不一會,他把車子靠邊停下了,冷冷道:
“下車。”
頓時我心臟揪了起來。
我強壓著隱隱的哽咽:
“求你,先送我去醫院?!?/p>
曾文頭都沒回,甩給我一句“滾下去?!?/p>
果然對他而已葉露才是第一位,而我無足輕重。
哪怕我現在疼的揪成一團直冒冷汗。
他也不會施舍給我一點憐憫。
在半山腰的位置。
想打車手機都沒有信號。
渾身被雨水打濕,冷到刺骨。
記不清在雨中走了多久,我昏了過去。
很久之后,坐救護車去的醫院。
我被直接送進了手術間。
一張熟悉的臉,映入眼簾。
曾經那個成天欺負我的大學同學。
顧逸向我走來,讓我打電話叫家人過來簽字。
我還在憂慮時,顧逸對著身邊的同事道:
“開始手術,有什么責任,我擔?!?/p>
更新時間:2024-12-19 18:17: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