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被安排到名媛島學規矩的第兩千九百二十天,張航終于派人來接我了。
當助手找到我時,我正躺在名媛島的一間簡陋房間里。
兩個男人從我床邊離開,留下我衣衫不整、渾身無力的樣子。
助手的眼中滿是厭惡:“悅萱小姐,你怎能墮落至此?”
我低下頭,聲音虛弱:“您說得對。請帶我回去吧?!?/p>
站起身時,我雙腿發軟,幾乎站不穩。
這些年的苦難在我身上留下了無法抹去的痕跡。
助手不耐煩地用麻袋套住我,拖拽著扔進車里。
粗糙的麻袋摩擦著我滿身的傷痕,我忍不住慘叫出聲。
“叫什么?這幾年的規矩都白學了?”
助手厲聲呵斥,“要不是你磨蹭作態,我至于用麻袋?”
他的話刺痛了我的心。我咬緊牙關,強忍著痛楚不再出聲。
到了張航的別墅前,助手猛地抽走麻袋。
我的皮肉又被扯爛,鮮血染紅了單薄的衣衫。
我緊緊摟住自己,跪在冰冷的地磚上。
張航高坐主座,冷漠地俯視著我。
他的眼神里充滿嫌惡,仿佛在看一個骯臟的東西。
我低下頭,心如刀絞。
曾經愛慕的人,如今卻是這般態度。
魔都人盡皆知,我悅萱癡戀張航十五年。
八年前,我跪求父親應允婚事。
張航卻始終冷漠,從不施舍半分溫情。
直到親眼目睹他為姐姐霖歡細心照料,我才明白——原來他也會愛人,只是不愛我。
八年未見,他愈發威嚴。
我不敢抬頭直視。
張航嘴角微抿,冷聲問道:“悅萱,你知錯了嗎?”
我渾身無力,癱軟在地。
心中苦澀難言。
張航冷冷看著我,眼中滿是輕蔑:“瞧你這副模樣,真是可悲?!?/p>
他的話如刀刃般刺痛我的心。
我顫抖著跪下,額頭貼地:“我錯了,再也不敢了?!?/p>
曾經,我天真地以為自己是特別的。
可姐姐霖歡只需一滴眼淚,就能讓張航對我判若兩人。
他相信我要害她,毫不猶豫地將我流放到名媛島。
“你給霖歡下毒,罪該萬死。去學規矩,這是輕的?!彼淇釤o情的話語仍在耳邊回響。
名媛島的日子如同噩夢。
鐵鏈、鞭打、無休止的“教導”。
我蜷縮在陰暗的角落,淚水早已流干。
更新時間:2024-12-16 20:38: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