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兒發起了高燒,老公卻在和女秘書以出差的名義去旅游。
在送女兒去醫院的路上,我拼命地打電話給老公,他都未接。
最后被接起的時候,他不耐煩地開口:
“路越越,我都說了我在忙,你能不能別來煩我?!”
他話音剛落,電話里就傳來秘書嬌弱的呻|吟。
我還沒來得及消化這個信息,迎面的大卡車沖開雨幕撞了過來。
我死死護住女兒,但在病床上醒來時,醫生告訴我,
我的女兒搶救無效過世了。
01
醫生說芽芽已經去世了的時候,我還沒有反應過來。
好像是把這個消息當成了一個玩笑,內心麻木到不愿意相信。
醫生嘆了口氣,什么也沒說,安排我好好治療,后續的事情等我好起來再說。
我的情況比較慘烈,肋骨骨折,肺部破損,全身各處都有大大小小的創傷,需要住院治療整整一個月。
這期間,裴延沒有給我打過一個電話。
唯一的聯系,是在他出差結束回家的那個晚上,怒氣沖沖地責問:
“路越越,你為什么不在家?你帶著芽芽去了哪里?只要女兒不要兒子了是嗎?!”
等不到我的解釋,裴延就掛掉了電話,此后再也沒有聯系我。
在病床上躺了半個月,我勉強能下床了。芽芽的后事拖不了太久,我需要回家去整理一些芽芽的遺物,讓她在地下也有熟悉的東西作陪,不會害怕。
一直到這個時候,我還是保持著近乎冷酷的理智,不顧醫生的阻攔辦理了暫時出院的手續。
回家的衣服是我當初慌慌忙忙帶芽芽去醫院時隨便套的T恤衫,有點邋遢,但勝在寬松,嚴嚴實實地遮住了我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不會擠壓傷口,導致破裂。
我伸手照常想用指紋刷開門,但門鎖卻不斷報錯,怎么也沒有像往常一樣自動彈開。
我以為是自己的指紋在事故中被磨平,不甘心地反復嘗試。
直到門鎖自動報警,裴延開車回來。
他看到蹲在門口疲倦的我,臉上的表情似是松了一口氣,但又很快變成了厭惡。
他站在門前,冷冷地諷刺:“我還以為你帶著芽芽在外面有新家了,原來還記得我和超超呢?!?/p>
我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根本不想和他多說什么。
更新時間:2024-11-27 18:22: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