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角色:莊小曼,莊云清之女,留學英國的醫學生,在莫斯科受訓的地下情報人員。
基本上在ooc,因為一邊寫一邊忘,不僅想不起來原劇情也想不起來自己寫了什么東西。
是夜,漆黑。碼頭水汽氤氳,小船熄燈緩行,段海平打開手電,三長兩短。是蘇北的人來了。
“莊先生,我就送你到這了。”“小段,謝謝你?!鼻f云清緊緊握住了段海平的手,
眼神慈愛。“爸爸!”一聲清脆的女聲從船上傳來,段海平抬頭看去,
是個穿洋裝的小姑娘從船頭跳了下來。莊云清轉身一看,很是驚訝,“囡囡!怎么是你?
你怎么回來了?你!你不是在英國嗎?”莊小曼輕快地跑近,笑著抱緊了父親,“爸爸!
”“爸爸,很多事情來不及和您解釋,您先上船,之后您會明白的?!薄跋壬?/p>
我有個東北朋友剛打了一張貂皮,漂亮得很,說是今年給太太做件大衣。托我問問您,
上海有什么好的裁縫師傅?!薄柏惍斅返故怯幸患遥笠伦龅煤芷?。剛好也是東北人,
回頭介紹你們認識?!薄安恢每p師傅怎么收費?”“得先量一下尺寸才知道呢,
不過他只收銀圓?!薄罢倾y圓!”“你好,水手同志!”“你好,夜鶯同志!
”昨日收到上級電報:代號“夜鶯”的同志將于近日抵滬以協助應對木馬計劃。
段海平長吁一口氣,“夜鶯同志,你好,歡迎你來,沒想到你是莊先生的女兒。
”莊小曼滿懷歉意地看著父親,輕聲道,“爸爸,對不起,瞞了你這么久?!薄拔椰F在,
是一名共產黨員。”父女二人相擁而泣,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再見!”遠處船影漸淡,
段海平夫婦向莊小曼介紹著上海的斗爭情況,三人正準備駕車返回城里。莊小曼在多年以后,
回憶起和平碼頭那晚的槍戰,仍然心有余悸。那天混戰結束后,
劉新杰讓阿九帶著受了重傷的段太太開車從大路離開,
她則騎著摩托帶著手臂中槍的段海平從小路走。沒有時間留給告別,
段海平就那樣無聲地看著妻子,直到汽車駛出碼頭。所有人都對結局心照不宣。
莊小曼帶著段海平騎出去有十幾里路,便棄車步行回城?;氐匠抢锖螅?/p>
莊小曼撬了路邊一家外國診所的窗戶,偷了些紗布繃帶止血藥,還順了一套手術工具。
她的身形嬌小,像個小貓,動作很快很輕,在藥架前迅速搜尋著可以用的東西。
段海平很驚訝,莊小曼一個千金大小姐,竟然會這樣的“功夫”。
他在逃亡路上回憶起來小時候好像見過這個小姑娘,莊段兩家是世交,往年老父在的時候,
常常帶著他去莊先生的公館做客,那時候,莊小曼還是個抱洋娃娃的小孩子,嗲聲嗲氣的,
很是可愛……“哎,想什么呢?”莊小曼輕聲提醒,段海平這才回過神來,“看,
我還找到了一盒盤尼西林!”“雖說肯定是摻了葡萄糖,但還是可以幫你傷口消炎的。
”莊小曼有點開心,能在這個時候找到一盒盤尼西林,實在是不容易。兩人不敢耽擱,
趁著夜色來到了邊日南四年前租下的中轉站。段海平坐在沙發上,面色蒼白,
咬著牙拿過手術刀準備給自己取子彈,正在掛外套的莊小曼攔住他,“我來吧,
我在英國是學醫的?!薄鞍职钟X得世道太亂,就把我送去國外學醫了,
說有一技之長就不怕了,起碼在亂世可以活下去。”她一邊說一邊快速剪開段海平的衣袖,
小心地清理著傷口,
42年在英國接觸了馬克思主義后來參加一些學生活動;44年回國在延安工作了一段時間,
負責救護醫療,
也是在延安正式加入了我們黨;之后被派去莫斯科學習了一年;45年東北戰事爆發,
就回到哈爾濱做地下工作。我知道爸爸一直用家里的船隊給解放區偷運藥品,
但不敢和他說明我的身份,怕給他帶去危險。后來組織上知道了譚忠恕的摩西計劃,
想讓我和父親講明利害盡快撤出上海,沒想到我還沒有動身,父親就暴露了。
”莊小曼扔掉滿是血的紗布,輕聲提醒,“沒有麻醉藥,你忍著點?!痹捯粑绰洌?/p>
手術刀的薄刃已經劃過傷口。她的技術確實是很好,動作干凈利落,段海平很是感激。
“父親暴露以后,組織上就暫緩了我的行動,以免人多造成更大的危險。
”莊小曼縫線的手指翻飛,“組織上知道我父親假死脫身瞞不了太久,
而船隊目前還沒有抵達東北戰場;便派我回上海接手莊氏公司,
繼續和軍情八局周旋;同時也能協助你盡快恢復水手組織打擊木馬計劃?!薄霸瓉砣绱耍?/p>
組織上這樣考慮很嚴謹。”“嗯,我在蘇北中轉之后,就和接應我父親的人一道進入上海,
沒想到今天晚上碼頭遭到槍擊……”莊小曼替段海平扎好了繃帶,掛好消炎用的吊瓶,
就轉身收拾起手術器械。提起碼頭的槍戰,那股硝煙味混著血腥和水氣,似乎還在鼻腔停留。
兩個人都陷入了久久的安靜中。次日早晨七點不到,段海平醒了。
他看著在沙發上睡著的莊小曼,想起亞琪,心中一陣悲傷。勉強坐起身來,
拔掉針管;準備回自己家里銷毀一切。和平碼頭的槍戰已經暴露了太多,
不管譚忠恕是否已經發現自己的身份,都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嗯?你醒啦?
”莊小曼聽見響動,起身揉著眼睛,“你要回家?”“是的,亞琪已經暴露了,
我必須回去銷毀一切東西。”段海平單手打開衣柜,找了一套工裝?!昂玫?,我也要回去了,
我父親的‘葬禮’就這兩天,做女兒的不能不在?!眱扇思s好明天凱瑞斯俱樂部下午再見。
莊小曼回到凱瑞斯俱樂部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她先是去先施百貨路口的報亭取了兩個月前英國回香港的船票和香港昨日抵滬的機票。
這是組織特別準備的,以免她回國時間出紕漏引起懷疑。然后,
在先施百貨買了幾套衣服和首飾,后來又去了一趟報社,最后才叫了一輛黃包車回家。
葬禮籌備會當天,莊小曼宣布了自己將會出任莊氏船運公司的董事長,子承父業,
在場的幾位重要股東和親戚朋友倒也沒有太驚訝。莊小曼心不在焉,
她和段海平約好了下午三點在凱瑞斯俱樂部見面。奇怪的是段海平遲遲沒有出現,
這讓莊小曼內心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鞍⒚?,您幫我和邦叔說一下,我要出去一趟,
家里麻煩他照應?!鼻f小曼拿著車鑰匙就要出去?!扒f小姐!”熟悉的聲音在背后響起。
“莊小姐,莊先生突發疾病過世,還請您節哀順變?!倍魏F揭簧砗谏餮b,
摘下禮帽微微鞠了一躬?!澳悴粦撃敲礇_動!”“我擔心你出事??!
”“你這樣子不符合程序,如果接頭人沒有出現,你就應該立刻取消接頭,恢復如常。
”“你……”莊小曼委屈地撇嘴,“抱歉,是我莽撞了,我作檢討。”段海平一愣,
語氣也緩和下來,“阿九和亞琪都犧牲了,周漢亭也是。”莊小曼低著頭,攪弄著咖啡,
“現在怎么辦?”“我已經登報解散水手組織,令各部靜默?!薄澳悄抉R計劃怎么辦?
”莊小曼很是驚訝,她不知道段海平這樣做用意是什么。“由我個人完成,我已向中央發電,
讓上海地下組織派人保護你,你只需要扮演好莊氏公司新的掌門人角色就好?!薄盀槭裁??!
”莊小曼忽地站起身,咖啡勺子摔在了杯子里。段海平似乎預料到了莊小曼的反應,輕聲道,
“坐下!”“我的工作就是配合你打擊木馬計劃,為什么我不參與?”她的聲音很急促,
但仍保持克制?!拔乙呀洈M定了一份計劃,不需要再犧牲其他人了?!倍魏F降椭^,
他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但已經下定決心。后來,莊小曼才知道段海平的計劃,
就是犧牲他自己保護劉新杰,利用國民黨高層的政治斗爭“陷害”李伯涵為031,
使木馬計劃徹底失去信任從而被廢棄。莊小曼很不喜歡段海平這種“自作主張”,
她很明確地拒絕執行他的安排。這是段海平意料之外的,他還想說點什么,
但是被莊小曼阻止了。如果段海平知道之后發生的事情,他一定后悔這次的“自作主張”,
事實也是如此。之后,莊小曼給段海平安排住在凱瑞斯俱樂部的房間,
說是謝謝他為父親葬禮籌備勞心勞力,這讓段海平很意外?!岸蜗壬?,
謝謝你幫我籌備爸爸的葬禮,我爸爸生前常說段家與我們家是世交,常年往來走動,
這次真的是多虧你了,聽說您太太剛好去蘇州看親戚,家里沒有人照顧,不如住在這里,
倒也方便。”沒兩天,段宅附近的一條小弄堂就失了火,偏生風也大,火勢竄得極快,
沒一會工夫段宅也被波及了。救火隊滅完火,只剩下了幾根七零八落的梁柱。
譚忠恕奇怪段家怎么會莫名其妙起火,
齊佩林倒是不以為意:“段家剛好和起火的小弄堂隔了一條小水溝,
那弄堂里叫花子什么的最多,到處是窩棚,之前就起過火,
誰家碰翻了一個煤爐子火星一下子就上來了,窩棚挨著窩棚,那哪能攔得住??!
這不剛好是秋天,水溝都干了,雜草叢生,直接就燒過來了。”“那段家沒有人受傷嗎?
”“沒有,段海平因為籌備莊先生的葬禮,一直住在凱瑞斯俱樂部,
他太太上個星期去蘇州了,說是走親戚。”“走親戚?段太太不打算參加莊先生葬禮嗎?
”譚忠恕疑惑道。齊佩林打著哈哈,“應該是會回來的,不過段太太不參加也沒有什么。
”“新杰呢?”“在醫院呢!大浦在那陪著他呢?!薄笆悄惴诺幕??
”段海平真的是有點生氣,他不喜歡莊小曼的行事風格。“是”莊小曼并不想解釋什么,
她端著咖啡站在露臺邊,“這里風景真好??!”“這樣譚忠恕不僅會起疑,
亞琪的身份也會很快暴露在他面前;何況還害了那么多無辜人的性命!
你這樣我必須上報組織知道,停止你的一切活動!”“在我父親葬禮期間,
莊氏公司每日施粥贈衣,有能力者可以錄用為莊氏在幾大碼頭倉庫的工人,
由莊氏一應負責吃住?!薄拔腋赣H去得突然,做女兒的為他做做善事,積積陰德怎么了?
”“段同志,你是這兩天都沒有看報紙吧?!”莊小曼不再說話,轉身出了門,
經過段海平身邊,她柳眉微挑,似乎帶著點挑釁的意味。段海平忽然覺得,她好像不太一樣。
脂粉的香氣在空氣中似有若無,段海平愣了好久。很快,
段海平還是打算繼續他的“死間計劃”,莊小曼慢慢地也有點明白了他的想法。“我不同意!
水手,你瘋啦?031現在只需要維持原狀就好了,我們可以重新想辦法來破壞木馬計劃。
”“這不是協商,是命令!我希望你能聽從我的安排,無條件地信任我!
”“我也希望你能信任我,中央派我來協助破壞木馬計劃,我有權對這個計劃提出異議!
”莊小曼真的快被氣死了,這個男人倔得像頭驢一樣!她在心里暗暗盤算著,
希望可以改變段海平的想法。“莊小曼,她總是鬼點子多?!?,這是多年以后段海平的評價。
“看報,看報,圣公會小學校長出軌船王女兒!兩人深夜花園談心!”“快,給我來一張!
”“我也要!”“這就是那個船王莊云清的千金吧!”八局,局長辦公室?!斑@是怎么回事?
”譚忠恕把報紙拍在桌上,面帶慍色?!熬珠L,這,
桃色新聞唄……誰能想到段海平居然……”“莊云清女兒不是才回來嗎?”“是才回來,
保不齊之前已經是……”“你看段海平像那種人嗎?”譚忠恕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
齊佩林很想笑,但是不敢。他只能站在一邊,雖然他也沒有那么相信,但是報紙拍得很清楚,
兩個人在凱瑞斯俱樂部的花園里,相擁親吻……此時,段海平的腦袋痛得不得了,
他完全不懂莊小曼在搞什么!昨天晚上,莊小曼突然叫他去花園有事相商,
結果兩人沒有說幾句話,小姑娘突然抱住他……“段同志,那個……昨天不好意思,
我……”莊小曼支支吾吾地,臉頰通紅。亂世只有兩樣話題最熱賣,一樣是戰事,
一樣是桃色新聞。赫赫有名的船王離奇身死,獨生女兒卻和父親生前好友緋聞滿天飛,
簡直荒唐得不像話。裁撤八局的命令下來了,譚忠恕面無表情,那個內鬼始終沒有找到。
李伯涵奪權、劉新杰失蹤,
像一根刺一樣梗在譚忠恕心里……這讓譚忠恕放松了對段海平的監視,
畢竟男女那些事情遠沒有他現在的處境重要。譚忠恕是個很傳統的軍人,
八局被裁撤對他來講是完全可以預料的,只是沒有想到李伯涵的背刺,
這使得譚忠恕大為惱火,他可以忍受李伯涵那些目中無人的臭毛病,
但是無法忍受李伯涵對自己、對八局的背叛,木馬計劃是譚忠恕的,
這對于一個軍人來說很重要,
全意地支持李伯涵執行木馬計劃是為了有一天可以重新回大陸……段海平此時已經心急如焚,
木馬計劃一旦不在譚忠恕的手上,事情就會棘手得多。莊小曼看著墻上的航海圖,
“如果我們可以有其他的辦法呢?為什么一定要你犧牲?!
”“譚忠恕對劉新杰的懷疑和信任是一樣的,只要劉新杰可以回去,一切就可以解釋。
”“所以只有我,我被抓供出劉新杰就可以讓譚忠恕對我說的話產生懷疑……”“不行!
”莊小曼語氣堅定,“你等等,你等等,我們一定有辦法的。
”莊小曼一遍遍復盤:和平碼頭槍戰結束后,劉新杰受傷住院,
現在失蹤;國民黨東北戰場節節敗退,敗退臺灣是完全可以預見的,
?。积R佩林和孫大浦必然會為了譚忠恕共同對付李伯涵……“我們不能做實李伯涵的嫌疑嗎?
反正他在八局已經是人見人嫌了?!鼻f小曼急聲詢問段海平,她在等段海平的回答。
“你是在異想天開!”段海平想不明白這個大小姐的幼稚想法都是怎么來的。
“我們可以試試啊!”“第八局一旦被裁撤就會進入混亂,只要坐實李伯涵的嫌疑,
他既可以重新獲取木馬計劃的主導權又能除掉李伯涵這個‘叛徒’重新掌控一切。
”“譚忠恕這個人我了解,他的懷疑是職業習慣,他習慣去懷疑一切?!薄澳蔷?,讓他懷疑,
也讓他憤恨和猶豫?!鼻f小曼對著段海平的視線,認真道?!皠⑿陆芎妥T忠恕的關系,
就是關鍵。只要譚忠恕無法承受劉新杰是臥底的后果,只要他還有人的情感,我們就有機會!
”段海平遲遲沒有說話。房間里安靜得令人害怕,莊小曼看著他,也陷入了沉思。
召回劉新杰是第一步,但當時段海平和莊小曼都沒有想到的是,
顧老師犧牲才是刺激劉新杰失控的原因。正當劉新杰滿心頹廢回到阿九家里,
在報紙堆里一個熟悉的版面,看到了水手對他的召喚:“松濤吾弟,家中急事,
請速到襄陽路24號一見。兄松海”碼頭一別,劉新杰感覺心里被挖空了,
他迫切地想要見到段海平,
迫切地想要見到他在這吃人的魔窟里最后一個可以坦誠相待傾心托付的人。
但在襄陽路24號,劉新杰沒有見到段海平。那里留著一封信,劉新杰幾近崩潰,
但又滿懷期望地想著也許水手已經安全離開上海。
他顫顫巍巍地撕開信封:“當你看到這封信,說明你并沒有離開上海,沒有放棄最后的戰斗。
國民黨敗退臺灣已是定局,如果一切順利,第八局很快便會遭到清洗,
譚忠恕會成為高層斗爭的犧牲品。這場突變醞釀已久,我們的上級掌握了這些情況。
這場突變的推手,是李伯涵。李伯涵這個人從表面上看非常謙虛,其實骨子里權力欲望極強,
他不甘心將自己一手經營的木馬計劃拱手讓出又不敢明著挑戰譚忠恕,
一個月前當他聽說第八局就要被裁撤時,他就和歐陽秉耀聯手密告,
歐陽謀到了一個協管專員的職位,
而李伯涵則一直等待著譚忠恕的失敗……”“八局的混亂就是你的機會,
你現在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譚忠恕的召喚?!庇媱澋牡诙绞谴呋T忠恕的反擊。
莊小曼是這一步的關鍵,李伯涵雖然一直在和歐陽密謀對譚忠恕的打壓,
但第八局被裁撤并不能完全刺激到譚忠恕,他的忠誠和服從無法輕易撼動,
只有徹底讓譚忠恕失去一切才能激起他對李伯涵的仇恨,才能讓他的情感沖垮理智,
徹徹底底地陷入情緒當中,瘋狂地報復。莊小曼的任務是接近歐陽。
歐陽和李伯涵的聯手雖說給他謀到了協管專員的職位,
但他也不得不搭上李伯涵的賊船被迫留在大陸,
而他的萬貫家財在混亂的檔口又被上層抽走大半,偌大的歐陽公館,
現在只能裁減傭人維持表面風光。李伯涵光想著打敗譚忠恕往上爬,
識到往上爬需要的代價不是他那些“等我坐穩了譚忠恕的位置……”的空頭支票可以應對的。
而這個時候一個剛剛回國又死了老爸的紈绔二代,簡直是為了歐陽專員定制的錢袋子。
“錢沒了可以再掙,人沒了就什么都沒了?!边@是莊小曼和段海平說的?!鞍职謺斫獾?。
”事情進展得還算順利,八局被裁撤,譚忠恕明升暗降,得了一個臺灣某局軍務長官的職位。
齊佩林憑著自己多年積攢的人脈關系混了一個第九局的籌建專員;孫大浦不諳官場之事,
又沒有抓到水手,革了職在家。八局的老人里面,唯有李伯涵攀附上歐陽專員一路高升,
預備著依靠木馬計劃在大陸大展身手。只是譚忠恕并不像李伯涵以為的那樣束手就擒,
但也沒有急于召回劉新杰。他賦閑在家,偶爾釣釣魚,似乎并不受影響。夜晚,歐陽公館。
“把他的家人送走,逼他盡快赴臺任職。”“好!
”譚忠恕對于家人去往臺灣這件事表面上順從,實則內心已經燃起怒火。
這在段海平預料之內,譚忠恕之所以不同于以往的那些特務,
根本原因就在于他始終以一個軍人自居,忠孝和服從是他骨子里的東西。
李伯涵逼他送走家人就等于直接撕破臉和譚忠恕宣戰。劉新杰一直在等譚忠恕的召喚,
他沒有躲藏也沒有回到八局,齊佩林滿大街找他。
他偶爾躲在暗處看著齊佩林的車在上海街頭亂竄,這不是譚忠恕的召喚,他在等譚忠恕,
更新時間:2024-11-26 03:14: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