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謹一意識到自己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搖了搖頭,說:“沒什么。你決定吧。
”顧既聿松了口氣,說:“謹一,謝謝你理解我。”方謹一想,理解不理解的,
又有什么意義呢。反正不管理解還是不理解,他們的緣分已經到此為止了。那天,
顧既聿開車把方謹一送回家,又轉回去回醫院。離開前,他搖下車窗,看向方謹一,
說:“謹一,不要忘了,遙夏手術是后天早上八點?!薄澳阋欢ㄒ獪蕰r到,
怕手術過程中遙夏需要輸血。”“我應該沒時間接你。你到時候打個車過來吧,
順便熬一碗粥帶過來,她剛做完手術,應該只能吃流食。”方謹一站在那里,
聞言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知道了?!鳖櫦软膊认掠烷T,從后視鏡里,
他看到方謹一的身影越來越遠。那一瞬間,他心中突然十分悵惘。明明她就站在那里,
怎么感覺,好像越來越遠了?顧既聿甩開繁復的思緒,踩下油門,往醫院駛去。
更新時間:2024-11-21 10:58: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