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難怪,否則哪會有如此貪婪的心機,天天求取財物?無非就是想要倚仗著軍隊,
讓我大明掏錢為他們喂飽軍需。想得美!朱祁鎮這個大明的災星早點兒死吧,
免得還要我去親自下手,徒增口舌是非!“瓦剌真以為區區二十萬烏合之眾,
就能讓我大明退縮?”朱祁鈺一臉不屑,他不是朱祁鎮那樣的蠢貨,
瓦剌若有妄圖侵掠大明之心,便讓他們有來無回!“那么皇上,
那使者……是該接見還是……?”王直在一旁膽怯地詢問?!敖右?,何不接見?
不單要見,還要公開、堂皇地接見,讓他們誤以為是我大明畏首畏尾。”朱祁鈺笑道,
眼中卻是滿滿的殺機涌動。在他的心中,已經規劃好了下一步:解決了瓦剌后,
就廢除朱祁鎮的廟號,驅逐其出朱家列祖譜。大明男子當自重,但那朱祁鎮算是個特例!
......次日,早朝時刻。百官簇擁于龍案之下,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他們心里都很清楚,今日議程的重要部分。朱祁鈺莊嚴肅穆穩坐在龍椅上。
自即位以來,帝王之威更是震懾朝野,旁聽的大臣們不由自主地顫抖起身體。此刻,
太監傳令高呼:“宣——瓦剌使者覲見!”片刻,一個穿著異域服飾,
一臉絡腮胡且身軀粗壯大漢,神情狡黠地步入大殿。他剛一出現,
官員們立刻凝神打量這位使者。開始,使者對這樣多人的注目略感不適,
但想起自己此行目的,自信立刻重新回到他身上。行至殿內,他并未行禮,
反而用蹩腳的漢語,充滿挑釁地開口道:“我是瓦剌國師也先的使節,
面前這位便是大明現今的皇帝?”也先是么?朱祁鈺沉思片刻后想起此人的身份。
瓦剌的國師,實際上掌握了瓦剌的實際權力,那個名義上的瓦剌皇帝不過哥傀儡,
瓦剌的政權已經被也先掌控在手心?!半拊谘矍?,你竟然不行叩拜禮?
”朱祁鈺淡淡質問,聲音中蘊含威嚴?!按竺魈撁?,瓦剌豈會放在眼里?
真正值得我們尊敬的對象,在我的瓦剌軍營之中,哈哈哈哈!”他狂笑著,
眼中盡是對朱祁鈺和整個大明的嘲弄。一聲厲喝打斷了他的嘲諷:“見到大明君主,
連起碼禮節都不講?真是無禮到極點!來人,打斷他的雙膝,讓他永不站起來!
”太監勃然作色,指向使者怒吼道。說完后,兩位守衛立刻在朝堂上有所行動,
牢牢制住瓦剌使者,并緊隨其后的是一棍攻擊?!鞍。 卑殡S著慘叫,
這人雙腿悉數斷裂,劇痛讓他汗水涔涔,
但他依舊逞口舌之能強硬道:“這就是所謂的大明風度嗎?兩國相爭不殺使者,
你們大明竟然......”“我有殺了你嗎?明明還未斃命,
這兩腿的斷折便是你的妄為所帶來的代價!”朱祁鈺目光犀利地望著使者訓斥。
作為一個使節竟敢如此悖逆,他以為他是誰,竟敢挑釁我?
“不是你嘲諷我避而不見嗎?如今我在這里,你反而說不出話了嗎?也先的條件是什么?
”朱祁鈺又問道,語調輕松而嘴角勾勒著一抹微笑。
受傷嚴重的瓦剌使者注視那笑意時,全身微微戰栗。先前的猖獗已蕩然無存,
想起也先交給他的使命,仍勉強回應道:“我國師的要求,原本是要百萬兩白銀,
但這只是一個初步條件?!薄傲硪粍t是,你們大明除了支付這筆白銀,
還得挑選一位公主下嫁給我國師。
再加上一份豐厚的陪嫁……”“就是大同城池的割讓與臣服,
你們才可能恢復和瓦剌的關系,重啟盟誼。”瓦剌使者說著,面露得意之色。
他認為大明的五十萬精銳軍隊已在瓦剌手中敗績,這樣的要求,大明哪敢不從?
朱祁鈺看到使者提出的條款,怒火燃燒無法自制。一旁的臣僚更是一臉憤怒,
強抑住心中沖動,沒有出手剁下使者的人頭。大明向來反對通婚、贖罪和割地稱臣,
可這瓦剌如今卻全部列出來,這將大明視作何物?任其擺布的羔羊?
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僅這些就夠嗎?還有沒有其它條件?
”朱祁鈺笑容滿含殺機地問道,卻沒被使者察覺。
天真的使者誤以為得到了朱祁鈺的示好,繼續口若懸河地說:“再來,
剛才打斷我雙腿的那位太監以及兩位武士,我要活剝他們的皮,并投進油鍋烹炸!
”瓦剌使者語氣陰毒至極,朱祁鈺聽完后大笑出聲?!皼]想到,
跪在地上之人仍有此骨氣,竟提出這種要求!”他嘲笑道。
使者這才意識到問題嚴重,急忙申辯:“若你大明朝不順從,
就等著我瓦剌二十萬軍隊將你們碾碎”朱祁鈺怒不可遏地從寶座躍起,
雙手環于身后:“瓦剌在我大明面前,只是烏合之眾、妄談妄想的愚者!
”“朕毫不費力便可將其擊潰,但在此刻敗落于朕之前,
恐怕你再也見不到這一幕了!“瓦剌使者震驚地望著朱祁鈺,此刻他終于陷入了恐慌,
全身不住顫抖,
結結巴巴地道:“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您……您難道真要……殺害使者?
““兩國交戰?“朱祁鈺緩步走到他眼前,語氣冰冷?!巴哓莶贿^是小小部落,
哪里配稱‘國與國之間’的對戰?這是對自己實力過分高估了!“使者還欲開口辯解,
朱祁鈺立刻喝止:“閉嘴!““來人,將此人拖出去處斬,將頭顱懸掛在大同府門前,
讓瓦剌見識見識我大明威嚴?!啊澳㈩I命!“隨之傳令之聲落下,
兩個侍衛毫不遲疑,帶著使者恐慌的目光離去。不一會兒,一陣慘烈哀嚎從遠方傳至,
那使者的頭顱已被迅速送往大同府。百官對此震驚無比,從未想到陛下真敢下此狠手。
如此一來,明朝與瓦剌間的交涉已是斷絕,只戰場上見分曉。朱祁鎮的太上皇地位,
在瓦剌軍營亦是可能成為報復的目標,然而朱祁鈺已無畏于一切后果。
他在此等百官面前懲殺使者,就是要讓他們明白:大明與瓦剌,只有一個存活。
不是瓦刺滅絕,便是大明亡國。
更新時間:2024-09-14 07:28: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