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路見不平

無限武宗 星海 276273 字 2024-08-23 05:4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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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會,李劍歌收劍俯身,蹲下來在地上的兩具尸體上翻了翻,半晌后,翻檢出了他應得的戰利品。

出現在他手上的東西沒多少,總共也就兩本武功秘籍,一個粗布口袋,以及幾錠黃金。

金錠先不去管,李劍歌將兩本秘籍橫在掌中,依次翻看閱讀。

卻是一門《伏虎刀法》和一門暗器功夫《碎冷釘》。

粗略看來,這刀法倒是頗為精妙,而暗器功夫相對來說,就比較淺薄,只不過用器較為特殊。

打開粗布口袋的系扣,袋中裝了一顆顆錐頭破骨鋼釘,約莫半袋,寒光閃爍,正是為這《碎冷釘》專配的獨門暗器,盡皆淬過劇毒。

提拉著口袋,李劍歌暗付:“有這暗器,他們剛才怎么沒用?嗯……大概是以為能穩穩將我拿下,覺得根本用不上暗器吧?!?/p>

想到這,李劍歌又掃了眼地上的尸體,同時心中警醒自己。

獅子搏兔,尚用全力,須以這二人為我之殷鑒!

突發的意外著實讓李劍歌受了影響,原本興致勃勃想要去重陽宮湊熱鬧的心思,頓時冷卻。

他反省著自己,這隨便來兩個根本不知名的小嘍啰,就把他弄得如此狼狽。

以他如今的武功修為,實屬末流,如果不是有李長庚秘傳的《游龍掠影》這門高明輕功傍身,他險些就枉死在這山道上。

看來,雖說自己貌似是冷靜了下來,但這番奇詭的經歷,的確還是導致了我心態不穩,李劍歌如此想著。

遠處山林間,巍峨的重陽宮若隱若現,李劍歌略作思索,就將先前去湊熱鬧的想法拋之腦后。

那里的好戲確實是精彩,然而李劍歌自問去了卻不能有什么改變,如果單純只是做個看客,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剛剛突破新境界,接下來,只要沉下心,勤修苦練,必然是一段功力精進的爆發期。

他所需要做的不應該是東跑西奔,土里鉆來,水里游去,那毫無意義。

想明白這一點,李劍歌當即對楊過道:“楊兄弟,我只能送你到這了,此距重陽宮不過數息之距,你找到郭大俠便應無慮。”

楊過聞言不由愕然:“李大哥,你剛才不還說要去重陽宮見全真教的那些牛鼻子么?怎么,這就要走了?”

李劍歌呵呵一笑,回道:“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要轉動世界之前,還得稱稱自己的斤兩。”

楊過想到:“李大哥說的前邊那一句,我倒是聽過,但后邊的,有這個俗語么……”

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的李劍歌,沒有多做理會,直接將長劍遞交給他。

見楊過疑惑的神情,李劍歌續道:“這把劍,就拜托兄弟你交還全真,若是他們要找麻煩,就說我全接了,晚些再上山來親自拜會?!?/p>

說罷,不等楊過回應,他卷起地上的數顆金錠,將秘籍藏入懷中,把口袋系于腰間,轉身便向山下走去。

待李劍歌飄出數丈,楊過才回過神來,忙上前大喊道:“李大哥,你要去哪?我們還能再見面嗎?”

李劍歌頭也不回,只留背影相對,哈哈大笑,朗聲回道:“我要去閉關了,有緣自能再會!”

言語間,李劍歌的身形再次加速,急沖而下,不一會,已然隱沒于山嶺間。

楊過攥緊了手中的劍柄,默然無聲,不知怎么,突然涌.出一股孤寂之感:“我什么時候,也能像李大哥那么瀟灑呢……”

使勁晃了晃腦袋,楊過不再多做他想,轉過身邁開腳步,抬頭朝重陽宮的方向,快步跑去。

…………

下得山來,順大道向北行二十余里,李劍歌很快就看見了一座市鎮,人聲鼎沸,看起來竟然頗為繁華。

李劍歌想想也就明白了,全真教不僅是武林門派,還是宗教,乃是日后道家最主要的兩大派別之一,這會正在蓬勃發展的態勢當中。

終南山是全真所在,山下聚集起人煙,最正常不過,武林江湖與百姓的牽連沒那么大,對他們來說生活才更重要。

有這樣一間市鎮,李劍歌的心思也漸漸清晰起來,循著香味,一邊走,一邊想,找到了一間酒樓。

全真派作為武林門派名鎮天下,作為宗教盛傳北地,這山下的酒樓,自然是常常迎來送往。

酒樓跑堂熱情地將李劍歌迎上二樓,引入在雅間就座,恭敬地詢問要點的菜色,李劍歌對這個時代的美食沒什么研究,便只讓他管貴管多的上。

反正剛剛收獲了數錠黃金,都是足兩足金的大口金元寶,不論吃些什么也夠,放開來,他可不會委屈自己的胃。

不一會,店小二便捧著菜肴陸續奉上,這酒樓的廚房手藝不錯,盡皆色香味俱全,顯然對得起其價格。

李劍歌夾起來吃了兩口,滿意地點點頭,甩出一塊金錠,隨手扔了出去:“你們這有什么好酒,盡管上來。”

店小二眼前一花,手中一沉,待看見掌中金錠,略微訝異后笑容便即璀璨如花,哈著腰道:“客官稍等,好酒馬上就來?!?/p>

李劍歌前世本是不喝酒的,不過繼承了這世的習慣,加上剛穿越后的七天里,因心情煩悶借酒消愁。

所以,現在對于飲酒,便不再抗拒,再說,肆意江湖,闖蕩武林,沒有酒,也總歸少了點味道。

有著金錢的刺.激,美酒上來的速度比剛才更快,店小二捧著酒壺小心翼翼地為李劍歌斟了大滿杯,然后把稱量找還的銀錢送上。

李劍歌嘴上忙活個不停,瞥了一眼后,抓起幾塊最大的銀錠納入懷中,留下一堆瑣碎散銀,點點頭示意小二拿回去。

店小二頓時喜不自勝,這些碎銀可著實不少,足抵他過往月余的收入,超出了他的預料。

再次畢恭畢敬朝李劍歌做了個揖,店小二笑容滿面地喊道:“謝客官賞!”

李劍歌嗯了一聲,咀嚼著咽下口中肉塊,拿起酒杯,仰口灌下,旋即覺得不太過癮,直接拿起酒壺就喝。

喝酒的同時,雙手風卷殘云,上下顎如同絞肉機一般,鏗鏘不停,飛快地掃蕩著桌面上的食物,練武鍛體之人,這消化功能比起常人要強許多。

這一切,讓得到賞錢后便侍立在旁的店小二看得膽顫心驚,根本沒想到李劍歌這看似稚.嫩的外表下,竟是如此大的胃口。

暗自吞了口唾沫,店小二心道:“這客官好厲害的嘴巴,比咱以前接待過的那些高來高往的北地大.爺都要能吃?。 ?/p>

李劍歌自是不清楚他的腹誹,沒過多久,就將一整桌酒菜給清光啖盡,卻還沒太吃飽。

拍了拍基本上沒有鼓.脹多少的肚子,李劍歌又讓小二上了五斤醬鹵熟牛肉來。

直到把這五斤牛肉啃掉,才總算有了八分飽的樣子,也就沒再多叫。

擦干抹凈后,瞥見店小二驚駭的目光,李劍歌哈哈一笑,正想說話,卻突然聽到樓外傳來一陣哭聲,聲音蒼老凄厲,似是蘊含.著無盡絕望。

笑容一收,李劍歌站起身,推開窗戶一看,只見酒樓之下,不遠處的街邊,正踉踉蹌蹌走來一個白發老嫗,哭聲正是自她發出的。

朝店小二招了招手,他當即知趣地小跑過來,李劍歌指著那老嫗道:“那位街邊過來的老婦人是誰?”

順著他的目光,看見老嫗后,店小二回道:“稟客官,那是本鎮東郊的寡婦田王氏。”

李劍歌點了點頭,又問道:“哦,是本鎮人哪,那你可知道她為何而哭,怎生如此悲泣哀傷?他沒有兒女嗎?死哪里去了?”

聞言,店小二嘆了口氣,搖搖頭道:“客官,不瞞您說,這田王氏確有一子,只是,有子卻不如無子啊!”

皺起眉頭,李劍歌感到疑惑,便輕聲喝道:“莫要賣關子,速速與我道來,這究竟是什么緣故?”

店小二耳旁一震,身子不由微顫,心神頓時凜然,不敢怠慢,當即巧口伶俐,解釋起來。

原來這小鎮東郊有個田家村,田王氏本是村中一個落地秀才的妻子,兩人育有一子,家境還算不錯。

但誰料,數年之前,那田家秀才在一次外出訪友的路途中,因為一次冒雨趕路,受了風寒,一路顛簸之下,本就體弱的身體竟然就此病倒。

并且,被仆人背回來后,秀才的病越來越來重,在病床上躺了幾個月,最終一命嗚呼,撒手人寰,留下田王氏與獨子二人。

家中頂梁柱塌了,田王氏只能與兒子相依為命,日子一下子就艱難起來。

初時,還能憑借一些積蓄支撐,但本來在先前照料田秀才時,這些積蓄就沒剩多少,又怎能支撐兩人的生活呢?

于是田王氏遣散了家中的幾個仆人,又賣掉了不少財物,然后靠著往日學會的針織手藝,賺些家用,加上田家族里親戚的一些支援,堅持下來。

然而事不順人,辛辛苦苦數年來,田王氏畢竟是個孤寡婦人,好不容易才將兒子養大,卻難免疏于管教指導。

田氏子不知從何時開始起,居然跟人學會了堵伯,并且日陷深潭,難以自拔,書也不讀了,家也不回來。

賭這一字,于普通百姓來說,就是滅家利器,害人毒藥,在田氏子這,自然也毫不例外。

沒多久,就輸得頭暈眼花,緊接著,就開始牽連家人,先是偷田王氏的積蓄去賭,后來直接賤賣其首飾,各種家用等等。

直到上個月,竟然瞞著田王氏,將祖宅的房契偷了出來,抵押在賭場,很快輸掉并且更欠下高額利貸。

見他再難拿出一個子后,賭場立刻翻臉不認人,直接把他扣下,然后派人傳話給田王氏要她拿錢贖人,同時把她趕出了田家祖宅。

田王氏哪里又能還那般巨債,她找遍親戚鄰居,但四周都清楚田氏子的德性,盡皆不愿幫忙。

到這會,這田王氏已在這鎮上晃悠了七八天,終日恍惚,只靠著街邊鎮民的接濟度日。

明晚之前就是賭場規定的還債期限,賭場早已放言,若是田王氏拿不出來錢來還債,便要把田氏子賣去當苦役,以此還債。

說到這,店小二嘆道:“客官,那田氏子手無縛雞之力,若是被賣去做苦役,恐怕沒幾日就要給折騰死,哪里會有活路,只是這賭債…唉……”

望了眼樓下的田王氏,店小二無奈地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憐憫,不再說話。

李劍歌靜靜聽完,目光轉向那具佝僂的身軀,片刻后,沉聲道:“你去將她請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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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4-08-23 05:4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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