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疤三,那就是三哥了。”玉書朝刀疤男笑道,然后向阿大壓壓手,阿大不爽的低鳴一聲,
把小山般的屁股從刀疤男頭頂挪開,躺下去繼續休息。玉書便又朝刀疤男道:“三哥,
把你知道的跟我說一說吧?!薄拔抑朗裁戳??”“知道什么說什么,
比如那個礦場是干嘛的,里面有多少民工,民工們目前的情況又是如何。還有你,
到底什么身份,我怎么看你都不像安府的家衛,更像個土匪?!薄澳悄銈冇质鞘裁慈?,
既然只是路過礦場,又何須打探里面的情況?!薄艾F在好像是我在問你話吧,
你還反問起我來了。”玉書一把揪住刀疤男的衣領,摁著他的脖子,
要把他腦袋塞進阿大的***里去,躺下來的阿大,***的位置就不是那么高了。
花羽跟希微兩個雖然也想玉書問出點東西,可看到這幅畫面實在受不了,一個個立即扭過頭。
刀疤男不想死,更不想自己的腦袋進到大象的***里一探究竟,這才道:“是金礦,
那不是一般礦場,而是個金礦。”“金你妹啊。”玉書用力一摁,
刀疤男的臉便貼到了巨象盤子大的菊花上,他可不信安府有那個膽子敢擅采金礦,
那東西你有命采也沒命花。金礦這個東西聽上去十分誘人,可實際上,開采起來相當艱難,
將金礦石淘洗成金沙的步驟也頗為復雜,尤其是在這樣一個沒有任何先進機械的時代。
正確來說,金礦這東西只適合官方耗費巨大人力跟時間去開采,
并不適合平常百姓或者土財主去圖謀,除非這個金礦的含金量相當之高,
能讓人在短時間之內獲取暴利并在官方知曉之前溜之大吉。所以啊,
與其按刀疤男說那里是個金礦,玉書還不如認為那里有個寶藏。
臉蛋被摁在巨象菊花上的刀疤男結果還真就改口道:“松手,麻煩你快松手,那里不是金礦,
是個寶藏,我們也不知安老爺從哪里得到一張藏寶圖,
說是里面藏著蘭騎國留下來的巨額財富,可由于當年黑魯山脈發生巨變,山石崩塌,
將寶藏入口掩蓋,所以,安老爺才調集了幾百民工在此挖掘,然而峽谷內山石異常堅固,
挖掘工作進行的十分艱難,如今已有不少民工勞作至死至傷,所以,為防止其他民工逃走,
才會在峽谷邊造建高塔,以及在周邊設置陷阱。
”由于半個腦袋都快被玉書摁到巨象的菊花里面,刀疤男幾乎沒有思考的能力,
就跟機關槍一樣啪啪說出一堆來。玉書聽了后一臉詫異,牛批啊你,
我心里怎么猜的你都能知道,我認為那與其說是金礦還不如說是寶藏,
然后你就改口說是寶藏,尼瑪這不是在逗我嗎。結果一用力,
刀疤男就剩鼻子跟嘴巴還露在巨象的菊花外邊,再提起刀疤男自己的鬼頭刀,
準備劈他兩刀給他點厲害嘗嘗。而對面的希微這時卻道:“你惡不惡心。
”說著時將剛剛用竹筒燒熱的溪水丟給他。玉書也覺得這樣確實惡心了點,
這才松開了摁著人家脖子的手,退到一邊呸了兩口吐沫,然后往嘴里灌了兩口熱水。
這山澗的溪水就是好喝,一口下去玉書都感覺自己要飄了,嗯,確實飄了,
整個人慢慢的就躺到地上人事不省。另一邊的花羽剛才也喝了燒熱的溪水,
跟玉書同一時間癱到地上昏迷過去。……再醒來時,天空已泛亮,
玉書揉了揉還有些迷糊的腦袋,脫口就喊:“羽兒?!薄拔以谀亍!被ㄓ鹚坪跻矊⑿褋?,
應著時,起身來到玉書旁邊輕聲道:“玉書你沒事吧?!薄昂孟駴]什么問題。
”玉書低頭看了看,自己渾身上下并沒有哪里受傷,之后還想幫花羽檢查一下身體,
卻被花羽輕輕推開:“放心啦,我也沒什么問題。”接著兩人抬頭四處張望,
除了巨象跟頭豬一樣在旁邊呼呼酣睡,希微跟刀疤男都已不見。“怎么會這樣,
希微姐跟那個刀疤男都去哪了?”“他們去哪了我不知道,
可我知道昨晚咱們都中了希微的道,呵呵,那丫頭到底存的什么心吶。
”“你是說她昨晚給我們下藥了,對哦,昨晚她遞給我的熱水…”花羽似乎才明白過來,
或者說她實在沒想到希微會給自己兩個下藥,所以醒來后第一時間沒能看清那么簡單的事情。
“那她不會有事吧,昨晚我們兩個都被迷暈,而她一個人那么弱,就算刀疤男有傷在身,
她也不是人家的對手呢?!薄拔业暮糜饍海N⑦€真沒認錯你這個妹妹,人家用藥迷暈你,
你反而還替人家擔心起來?!庇駮m結的差點從頭上薅下一把頭發來,
更新時間:2024-08-12 14:57: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