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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方臻意結婚的第二年,她摟著健身教練進了臥室一夜未出。
甚至故意將紅酒灑在自己的腳上對著我“嘬嘬”叫。
“眼力見呢,還不快舔干凈?!?/p>
“許臨川,你怎么就沒學到你那個殺人犯母親半點的機靈勁呢?!?/p>
她以羞辱我為趣,折磨我為樂。
可當我真的像條狗一樣對她點頭哈腰時,她又瘋了般地質問我。
“你反抗啊,你為什么不反抗,你的自尊都去哪兒了!”
自尊我不要了,爛命我也不要了。
—
穿過客廳,一雙被撕爛的黑絲落到我的頭頂。
抬頭。
方臻意勾起被暈染的紅唇,對著我扔下指縫中的黑卡。
“去,買點不同口味的,親自送到我房間。”
我不語,撿起東西離開。
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我早已駕輕就熟。
別墅在半山腰,來回花了我近一個小時的車程,所以無論我如何保存懷里的哈根達斯都會化地面目全非,而每一次得到的就是無盡的鞭打和謾罵。
大約是掐準了時間,女人尖銳的聲音從門縫中溜出。
“進來。”
方臻意撿起地上的外套,將她曼妙的身姿體現地淋漓盡致,而后慢條斯理地躺進男人的懷中,一雙手不安分地摸索。
“想吃什么口味。”
“聽你的?!?/p>
男人將手摸進外衫,一把掐住了方臻意的腰,舔了舔自己早已干澀的嘴唇。
女人滿足的笑了聲,轉頭就朝我走過來。
意料之外的,她看到我手里爛泥般的昂貴冰淇淋第一次沒有發脾氣,反倒是窩進男人的臂彎笑的花枝亂顫。
“你瞧,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也就配和他那個母親一樣做個看家狗而已?!?/p>
聽到母親二字,我攥緊十指呼吸越發的凝重。
男人怪我打擾了他的好事,起身推開將我方臻意抱入懷中。
冰淇淋流到了地板上,黏膩又惡心。
“寶貝,這還能吃嗎?!?/p>
男人不懷好意,方臻意順水推舟。
“人是不能吃,可狗可以啊。”
男人不過是方臻意從健身房帶回來的健身教練,身材不錯有幾分姿色,是方臻意再中意不過的類型。
只要是她帶回來的男人就可以對我肆意羞辱踐踏,仿佛我不光欠了她還欠了全世界。
再抬眼時,方臻意已跨坐在男人身上。
外衣滑落,露出后背大片肌膚,她側頭對著我怒吼。
“耳朵聾了,還不快滾?!?/p>
我還未抬腳,她便又對我進行了另一番羞辱。
“等等,主人賞的,還不快舔干凈。”
罪孽深重的膝蓋讓我不得不彎下腰。
我越狼狽她就越高興,直到男人不耐煩了,才打發我出去。
關上門的那刻,燈也隨之熄滅。
我閉了閉眼,像行尸走肉般回到了陰暗的地下室里。
我知道,只要我活著,她就不會放過我。
更新時間:2025-05-15 16:15: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