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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在崎嶇的山路上緩緩前行。

車窗外,雨已停,朦朧的月光透過云層灑落下來。

我倚在車窗邊,望著漸行漸遠的京城,心中開始百感交集。

陸硯文坐在我對面,一直沉默著。

他比我想象中要年長許多,但面容英俊,眉宇間透著一股堅毅。

與沈景翊的溫潤如玉不同,陸硯文更像一柄出鞘的利劍,鋒芒畢露。

"姜小姐不必擔心,"他忽然開口,聲音低沉有力,"北境雖然苦寒,但時下已入春,不會太冷。"

我點點頭,輕聲道:"多謝陸大人。"

他微微一笑:"在下與姜小姐已有兩年書信往來,不必如此生疏。"

我低頭不語,心中涌起一絲羞意。

確實,書信中我們早已是無話不談的知己。

可如今面對面,卻又回到了初次相識的生疏。

"你可是后悔了?"

陸硯文問道。

我搖搖頭:"沒有。"

他點點頭,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盒子:"這是給你的。"

我接過,打開一看,是一塊溫潤的白玉,上面刻著一只玉兔。

"這是......"

"你曾在信中提到,喜歡玉兔的傳說。"

陸硯文說,"這塊玉是我在北境時得到的,一直帶在身邊。"

"如今送給你,正合適。"

我捧著玉兔,心中一暖。

他竟記得我信中的每一個細節。

我抬頭望向陸硯文,發現他正專注地看著我,眼中滿是柔情。

不同于沈景翊的虛情假意,陸硯文的情感是實實在在的。

我小心翼翼地將玉兔掛在腰間的荷包上,輕聲道:"多謝陸大人。"

他笑了笑:"叫我硯文便好。"

我臉上一熱,低頭不語。

這樣的親昵稱呼,我還未準備好。

陸硯文似乎明白我的顧慮,沒有勉強。

他拿出一卷線裝書,遞給我:"路途遙遠,你可以看看書消遣。"

我接過書,發現是一本《詩經選》。

正是我在信中提到喜歡的書。

翻開第一頁,上面竟有陸硯文的批注,是對詩句的理解與感悟。

字跡熟悉,正是"玉兔仙"的筆跡。

我不禁莞爾,心中的隔閡漸漸消融。

馬車行駛了一整夜,天明時分,我們到達了一處小鎮。

陸硯文帶我去了鎮上最好的客棧,要了兩間上房。

"你先休息,待用過早膳,我們再啟程。"

我點點頭,跟著小二進了房間。

房間布置簡樸卻干凈,窗外是一片青山,遠處有溪水潺潺。

我坐在窗邊,看著初升的朝陽,心中忽然涌起一種從未有過的輕松感。

這是新生活的開始。

遠離了沈府的勾心斗角,遠離了對沈景翊的虛以委蛇。

我可以做回真正的自己。

用過早膳后,我們繼續北上。

路上,陸硯文向我講述北境的風土人情,細致入微,讓我對即將到達的新住所有了更多了解。

他的聲音溫和,言談舉止得體,從不越矩。

我漸漸放下了警惕,開始與他交談。

陸硯文提到,他在北境有一座府邸,離軍營不遠,環境幽靜。

"府中有一處小院,面朝南,陽光充足。我想,你會喜歡的。"

我驚訝于他的細心,這正是我在信中提到過喜歡的院落格局。

當時,我只是隨口一提,沒想到他竟記在心上。

"硯文......"

我輕聲喚道,這是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

陸硯文明顯一愣,隨即眼中泛起笑意:"嗯?"

"謝謝你。"

我由衷地說。

他點點頭,沒有多言,但眼中的溫柔已勝過千言萬語。

北境的氣候比京城要冷許多,即使已是春季,仍有寒意。

陸硯文的府邸如他所說,環境幽靜,院落錯落有致。

我被安排在一處朝南的小院中,院中種著幾株梅花,正在盛放。

府中的仆人都很恭敬,不敢有半分不敬。

我問陸硯文,他們如何稱呼我。

他笑道:"喚夫人可好?"

我面上一熱:"可我們并非……"

陸硯文神色嚴肅:"若你愿意。只待時機成熟,我便娶你過門。"

他的話語堅定有力,讓我心中一暖。

我很快適應了北境的生活。

陸硯文常年在軍營,白日里很少回府。

但每晚回來,必會來我院中坐坐,與我說說話。

有時帶些新鮮的瓜果,有時是一本好書。

他從不勉強我做什么,只是靜靜地陪伴。

更新時間:2025-05-15 15:5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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