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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謊言 戀愛過敏 14235 字 2025-05-14 23:4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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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敲擊著車窗,像無數細小的手指在玻璃上急切地叩擊。蘇瑾將車停在警戒線外,

深吸一口氣,從副駕駛座上拿起她的工具箱。雨滴立刻順著她的發絲滑落,

浸濕了白大褂的領口。"蘇法醫,您總算來了。"一個年輕警官小跑過來,為她撐起傘,

"張隊在里面等您。"蘇瑾點點頭,目光越過警官的肩膀,落在那棟燈火通明的別墅上。

高檔住宅區的兇案現場總是格外棘手——有錢人的死亡往往牽扯出更多秘密。踏進客廳,

血腥味立刻撲面而來,與昂貴的檀香混合成一種詭異的香氣。死者仰面躺在真皮沙發上,

胸口插著一把水果刀,雙手自然垂落兩側,表情平靜得近乎安詳。"初步判斷是自殺。

"一個低沉的男聲從她身后傳來。蘇瑾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張毅,市刑警隊隊長,

一個總喜歡在法醫到達前就下結論的男人。"在我做完尸檢前,請不要妄下結論,張隊長。

"蘇瑾戴上橡膠手套,聲音平靜但不容置疑。她蹲下身,開始檢查尸體。死者是周明遠,

45歲,明遠集團CEO,本市知名企業家。蘇瑾注意到他的指甲修剪得一絲不茍,

手腕上的百達翡麗在燈光下閃爍著冷光。

一個注重細節的成功人士——這樣的人會選擇自殺嗎?"看這里。

"蘇瑾指向死者右手腕內側一道幾乎不可見的淺痕,"這是防御傷,

說明死者生前曾試圖阻擋攻擊。"張毅皺起眉頭,俯身觀察:"也可能是自殺時猶豫造成的。

"蘇瑾沒有立即反駁,而是輕輕抬起死者的左手:"注意到指甲縫了嗎?有細微的皮膚組織,

不屬于死者自己。"她取出采樣工具,小心翼翼地收集證據。"還有這個。

"蘇瑾指向插在胸口的刀,"刀柄被擦拭過,沒有指紋。一個自殺的人會在意留下指紋嗎?

"張毅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蘇瑾知道她正在動搖他的判斷,

這正是她作為法醫的職責——讓尸體說話,揭示被掩蓋的真相。

"死亡時間大約在6到8小時前,"蘇瑾繼續檢查,"但尸僵程度與這個姿勢不符。

死者被發現時是坐姿,但尸僵顯示他死后曾被平放至少4小時才被擺成這個姿勢。

"客廳突然安靜下來,只有雨聲依舊。蘇瑾能感覺到在場警員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她輕輕將死者的頭轉向一側,露出頸部一塊不易察覺的淤青。"這是壓迫性淤血,

說明死者生前曾被掐住脖子導致短暫昏迷。"蘇瑾的聲音很輕,但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

"這不是自殺,張隊長。有人精心布置了現場,試圖讓我們相信這是自殺。

"張毅的表情變得復雜,既有對專業判斷被挑戰的不悅,也有對真相的尊重。

他最終點了點頭:"繼續你的工作,蘇法醫。我們需要更多證據。

"蘇瑾將注意力重新放回尸體上。在移動死者時,她注意到沙發墊下露出一角金屬。

她小心地抽出來——是一部手機,屏幕已經碎裂,但仍能開機。"需要密碼。

"張毅湊過來看。蘇瑾嘗試了幾個常見組合,都無法解鎖。正當她準備放棄時,

手機突然振動起來,一條通知彈出:「文件夾"LYQ"解密失敗,

將在3次嘗試后自動刪除。」"LYQ..."蘇瑾喃喃自語,這個縮寫似曾相識。

接下來的兩小時里,蘇瑾完成了初步尸檢。當她準備離開時,

張毅攔住了她:"明天上午十點,案情分析會。我需要你的完整報告。"蘇瑾點點頭,

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連續工作36小時后,她的偏頭痛又開始發作。但比起身體的不適,

更讓她在意的是這個案子中的種種異常。那把刀插入的角度過于精準,

有主要骨骼;死者衣服上有微量的漂白劑痕跡;還有那個神秘的文件夾...回到法醫中心,

蘇瑾連夜進行化驗。顯微鏡下,從死者指甲中提取的皮膚組織顯示出明顯的掙扎痕跡。

當她將樣本放入DNA分析儀時,儀器發出輕微的嗡鳴聲,如同一個即將揭露秘密的預言。

凌晨三點,結果出來了——DNA不屬于死者,也不在任何數據庫中匹配。又一個謎團。

蘇瑾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在她的職業生涯中,曾遇到過無數試圖偽裝成自殺的兇殺案,

但這個案子格外不同。兇手不僅冷靜、專業,

還了解法醫工作流程——他們知道如何制造一個近乎完美的假象。"蘇醫生?

"助理小林探頭進來,"您要不要休息一下?明天還有工作。"蘇瑾搖搖頭:"再等等,

我想看看死者生前的資料。"小林遞過一個文件夾:"這是警方提供的周明遠基本信息。

他妻子正在從國外趕回來,預計明天到達。"蘇瑾翻開文件,

周明遠的照片上是一個面容剛毅的中年男子,眼神銳利。翻到家庭關系一頁時,

她突然僵住了。"妻子姓名:林雨晴..."蘇瑾的手指微微顫抖,

"LYQ..."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大學宿舍里,那個總是笑得明媚的女孩;實驗室里,

她們并肩工作的日日夜夜;畢業前夕,那場突如其來的爭吵...林雨晴,

她曾經最親密的朋友,如今竟以這種方式重新出現在她的生命中。"蘇醫生?您沒事吧?

"小林關切地問。蘇瑾合上文件,聲音異常平靜:"沒事。幫我準備一下,

明天我要重新檢查尸體。"第二天清晨,蘇瑾比平時早兩小時到達停尸間。

周明遠的尸體已經被清潔并放置在解剖臺上,等待進一步檢驗。蘇瑾戴上手套,

開始系統性地檢查每一寸皮膚。在強光下,她發現死者后頸處有一個幾乎不可見的針孔。

她立刻取樣進行毒理檢測——這可能是關鍵突破。正當她專注于工作時,

停尸間的門被輕輕推開。蘇瑾頭也不抬地說:"小林,幫我拿一下——""好久不見,蘇瑾。

"這個聲音讓蘇瑾如遭雷擊。她緩緩轉身,看到一個身著黑色連衣裙的女子站在門口。

十年過去,林雨晴的容貌幾乎沒變,只是眼角多了幾道細紋,

眼神也不再是當年那個無憂無慮的女孩。"雨晴..."蘇瑾下意識地摘下手套,

"我不知道是你..."林雨晴緩步走近,

目光落在丈夫的尸體上:"他們說你是負責的法醫。真是...命運弄人。

"蘇瑾不知該如何回應。十年前那場爭吵后,她們徹底斷了聯系。如今重逢,

竟是在這種場合。"我需要確認一下身份。"林雨晴的聲音異常冷靜,

仿佛在談論一個陌生人。蘇瑾點點頭,拉開裹尸布。林雨晴只看了一眼就轉過頭去:"是他。

"她的聲音里沒有悲傷,只有一種奇怪的釋然。"雨晴,

我很抱歉..."蘇瑾想說些安慰的話,卻感到言語的蒼白。林雨晴突然抓住蘇瑾的手腕,

力道大得驚人:"找出真相,蘇瑾。不要讓他們掩蓋真相。

"她的眼睛里有某種近乎狂熱的光芒,"答應我。

"蘇瑾感到一陣寒意順著脊背爬上來:"我會盡我所能。這是...我的工作。

"林雨晴松開手,表情恢復了平靜:"謝謝。我知道你會做到。"她轉身離開,

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聲響。蘇瑾站在原地,心跳如鼓。

林雨晴的反應太奇怪了——沒有眼淚,沒有崩潰,只有一種克制的急切。更奇怪的是,

她似乎預見到會有人"掩蓋真相"。毒理檢測的結果打斷了蘇瑾的思緒。儀器發出提示音,

屏幕上顯示出一組數據——周明遠體內有微量琥珀膽堿殘留,

這是一種會導致肌肉麻痹的藥物。"所以他是先被下藥,

然后被擺成那個姿勢..."蘇瑾喃喃自語。這解釋了為什么尸體姿勢與尸僵程度不符。

兇手先用藥物使死者無法反抗,然后制造自殺假象。會議室里坐滿了專案組成員。

一一陳述:防御傷、外來DNA、被移動過的尸體、琥珀膽堿...每一項證據都指向謀殺。

張毅聽完匯報,表情凝重:"所以你的結論是,這是一起精心策劃的謀殺,偽裝成自殺?

""毫無疑問。"蘇瑾肯定地說,"兇手有醫學或法醫學知識,知道如何干擾我們的判斷。

""動機呢?"一位刑警問道。蘇瑾猶豫了一下:"這需要你們調查。

但從死者手機中那個加密文件夾來看,可能有重要線索。""關于那個,"張毅插話,

"技術科嘗試破解但失敗了。文件夾設置了自毀程序,三次錯誤嘗試后內容被永久刪除。

"蘇瑾想起林雨晴的異常反應,以及那個文件夾名稱"LYQ"——林雨晴名字的縮寫。

這會是巧合嗎?會議結束后,張毅叫住了蘇瑾:"你對死者妻子有什么看法?

"蘇瑾心跳漏了一拍:"為什么這么問?""直覺。"張毅銳利的目光直視她,"你認識她,

對嗎?"蘇瑾深吸一口氣:"我們是大學同學。但已經十年沒聯系了。"張毅點點頭,

似乎早已知曉:"她昨晚就回國了,比向警方報告的時間早12小時。

機場監控顯示她直接去了公司,而不是回家。"蘇瑾感到一陣不安:"你認為她...?

""我只是陳述事實。"張毅的語氣平靜,"你作為法醫,應該最清楚——在真相大白前,

每個人都是嫌疑人。"走出警局,陽光刺得蘇瑾眼睛發痛。她想起大學時代,

林雨晴曾說過:"這世界非黑即白,蘇瑾。人們要么是好人,要么是壞人。

"當時的蘇瑾笑著反駁:"人性要復雜得多。"如今,

那個非黑即白的女孩成了謀殺案中的關鍵人物。而蘇瑾,將不得不以法醫的身份,

揭開可能毀滅舊友的真相。手機震動起來,是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我們需要談談。

關于周明遠的事,你知道的還不夠多?!狶YQ」蘇瑾盯著手機屏幕上的短信,

拇指懸在屏幕上方遲遲沒有回復。LYQ——這個縮寫像一把鑰匙,

突然打開了記憶深處上鎖的抽屜。醫學院實驗室的日光燈總是慘白得刺眼。那晚也是這樣,

凌晨兩點,整棟樓只剩她們兩人。"你瘋了嗎?"年輕的蘇瑾抓住林雨晴的手腕,

試管里的淡黃色液體劇烈晃動,"這是偽造數據!被發現了你會被開除!

"林雨晴甩開她的手,嘴角掛著蘇瑾從未見過的冷笑:"那又怎樣?

周氏制藥的實習名額只有一個。你以為靠你那點死用功能贏過我?

"記憶中的畫面突然跳轉到爭吵后的大雨夜。林雨晴站在宿舍門口,渾身濕透,

眼睛紅得可怕:"你會后悔的,蘇瑾??傆幸惶炷銜靼?,

這個世界不需要你那種可笑的正義。"手機再次震動,將蘇瑾拉回現實。

又是一條來自LYQ的信息:「今晚8點,老實驗室見。帶上他的袖扣?!?/p>

蘇瑾猛地抬頭看向證物袋——周明遠的尸體被發現時,確實戴著一對藍寶石袖扣。

但短信怎么會知道..."蘇醫生?"小林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張隊長在會議室等您,

說要討論毒理報告。"會議室的白板上貼滿了現場照片。張毅背對著門站著,肩線繃得筆直。

聽到開門聲,他頭也不回地說:"琥珀膽堿是嚴格管控藥物,能接觸到的人不多。

"蘇瑾將報告放在桌上:"醫院、醫學院、獸醫診所都有庫存。但兇手知道精確劑量,

既能導致肌肉麻痹又不至于立即致命,說明有專業知識。"張毅這才轉過身,

眼睛里布滿血絲:"我查了林雨晴的背景。"他推過來一份文件,"她畢業后進了周氏制藥,

三年后突然辭職,同年與周明遠結婚。"蘇瑾強迫自己保持專業冷靜,翻看文件。

、周氏制藥最年輕的項目主管、多項專利持有人...直到一篇被撤回的論文截屏映入眼簾。

《神經抑制劑新型遞送系統研究》——作者欄林雨晴的名字被粗紅線劃掉,

旁邊蓋著"學術不端"的紅色印章。"這篇論文..."蘇瑾的指尖微微發涼。"造假。

"張毅冷笑,"有趣的是,舉報人匿名,但舉報材料專業得驚人。幾乎可以確定是內部人士。

"蘇瑾突然想起那晚實驗室里晃動的淡黃色液體。她曾親手復制過林雨晴的實驗,

發現數據根本不可重復。但最終她沒有舉報,只是當面揭穿后與林雨晴決裂..."蘇瑾?

"張毅的聲音突然靠近,"你認識這篇論文?""不。"蘇瑾合上文件,

"只是驚訝周明遠會娶一個有學術污點的人。

"張毅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我查到過去五年,

周明遠通過空殼公司向醫學院實驗室轉賬超過兩千萬。

收款賬戶恰好是林雨晴當年參與的項目組。"會議室突然安靜得可怕。

蘇瑾感到一陣眩暈——如果林雨晴和周明遠的婚姻建立在某種交易上,

如果那篇被撤回的論文與周明遠的公司有關..."我需要復檢死者衣物。

"蘇瑾突然站起來。證物室里,蘇瑾戴上手套,仔細檢查周明遠的西裝。

深藍色羊絨面料觸感冰涼,領口有淡淡的古龍水氣味。當她檢查到袖扣時,

發現右側那顆藍寶石的鑲嵌有些松動。"給我鑷子。"蘇瑾對小林說。在放大鏡下,

她輕輕撥開寶石底座——一個微型存儲卡赫然嵌在其中。"這..."小林倒吸一口氣。

蘇瑾的心跳加速。LYQ的短信指名要這個,說明林雨晴知道它的存在。

她小心取出存儲卡放入證物袋:"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張隊長。

"小林緊張地點頭:"但這是違規...""就當沒看見。"蘇瑾打斷她,"去忙別的吧,

我再看看其他證物。"當證物室只剩她一人時,蘇瑾從包里取出便攜讀卡器。

存儲卡需要密碼,她嘗試了周明遠的生日、公司成立日期都不對。猶豫片刻,

她輸入了當年實驗室的門牌號——0612。錯誤。還剩兩次嘗試。蘇瑾閉上眼睛,

回憶林雨晴常用的密碼。突然,她想起大二那年她們一起收養的流浪貓,

那只叫"阿波羅"的三花貓...手指微微發抖,她輸入"APOLLO"。屏幕閃動,

文件夾列表展開。里面是數十個以日期命名的加密文件,以及一個名為"交易記錄"的文檔。

蘇瑾點開后,

滿屏的數字和代號讓她瞳孔驟縮——這是周氏制藥通過離岸賬戶的資金流向記錄,

最后更新時間是周明遠死亡當天。手機突然響起,嚇得蘇瑾差點摔了讀卡器。未知號碼,

她猶豫著接通:"喂?""你看了不該看的東西。"經過變聲處理的電子音刺耳地響起,

"停止調查,除非你想成為下一個解剖臺上的尸體。"電話掛斷。蘇瑾僵在原地,

冷汗順著后背滑下。她突然意識到,

自己的辦公室門是虛掩著的——她明明記得離開時鎖了門。緩慢推開門,

蘇瑾立刻察覺到異樣。抽屜有被撬過的痕跡,電腦主機箱的螺絲有人動過。最可怕的是,

她固定在書架上的頭發絲不見了——那是她自設的簡易警報裝置。有人在找什么。

是這張存儲卡嗎?蘇瑾迅速將存儲卡藏進胸前的項鏈吊墜——這是父親送她的十八歲禮物,

中空的銀質小盒從未離身。然后她做了件違反所有操作規程的事:偽造了一份證物交接記錄,

顯示存儲卡已移交技術科。傍晚七點半,醫學院老校區籠罩在暮色中。蘇瑾站在實驗室樓下,

十年前的情景歷歷在目。就是在這棟紅磚建筑里,

她和林雨晴度過了無數個熬夜做實驗的夜晚,直到友誼被那個謊言摧毀。實驗室的燈亮著。

蘇瑾推開門,消毒水的氣味撲面而來,恍如昨日。林雨晴站在窗邊,

黑色連衣裙襯得她膚色慘白。她轉過身,

手里握著一支蘇瑾再熟悉不過的試管——和當年那支一模一樣。"你來了。"林雨晴微笑,

"我賭你會帶警察一起來。"蘇瑾沒有靠近:"存儲卡里是什么?""證據。

"林雨晴晃了晃試管,"證明周明遠在利用我的研究做違法人體實驗的證據。

"蘇瑾的血液仿佛凝固。

周氏制藥最知名的產品正是神經抑制劑類藥物..."那篇被撤回的論文不是造假。

"林雨晴的眼睛亮得可怕,"我發現藥物在特定劑量下會產生類似吐真劑的效果。

周明遠買下這個發現,用在一些...特殊客戶身上。""所以你殺了他?

"蘇瑾下意識后退半步。林雨晴突然大笑,笑聲在空蕩的實驗室里回蕩:"如果是我殺的,

為什么還要給你證據?"她猛地將試管砸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濺,"他們殺了周明遠,

因為他想退出!現在他們也在找我!"蘇瑾看著液體在地面蔓延,本能地摸向口袋里的手機。

林雨晴敏銳地注意到這個動作:"別費心了,這里裝了信號屏蔽器。

"她從包里掏出一個U盤,"這里有完整的研究數據和受害者名單。

存儲卡上的只是冰山一角。""為什么不交給警方?""因為警察里有他們的人!

"林雨晴突然抓住蘇瑾的肩膀,指甲幾乎陷進肉里,"張毅收過周氏制藥的錢,

我親眼見過他和周明遠的交易!

"蘇瑾掙脫開來:"這太荒謬了...""查查三年前7月12日的銀行記錄。

"林雨晴塞給她U盤,"現在快走,他們跟蹤你了。"實驗室的門突然被踹開。

兩個穿黑衣的男子沖進來,林雨晴猛地推開蘇瑾,自己沖向另一側的安全出口。一聲悶響,

林雨晴的身體突然僵住,然后像斷線木偶般倒下——她背后插著一支針管。"快跑!

"這是林雨晴失去意識前最后的嘶喊。蘇瑾本能地撲向實驗臺,

抓起一瓶乙醇砸向追來的黑衣人。玻璃碎裂,酒精濺入對方眼睛,

痛苦的嚎叫聲中她奪門而出。樓梯間漆黑一片,蘇瑾跌跌撞撞地往下跑,

身后腳步聲越來越近。就在她即將被抓住的瞬間,一道刺眼的手電光照亮了樓梯。"警察!

不許動!"是張毅的聲音。蘇瑾從未如此慶幸聽到這個聲音。她癱坐在地上,

看著警察制服了那兩個黑衣人。"你沒事吧?"張毅扶起她,眉頭緊鎖,

"我收到線報說周氏制藥的人會來這里..."蘇瑾突然想起林雨晴的警告。

她下意識摸向胸前的項鏈——U盤還在,但該相信誰?"林雨晴..."她虛弱地指向樓上,

"她被注射了什么東西..."當張毅帶人沖上樓時,蘇瑾顫抖著打開U盤。

里面只有一個視頻文件,拍攝日期是周明遠死亡前一天。畫面中,

周明遠面色慘白地對鏡頭說:"如果我死了,兇手是..."視頻突然中斷,

最后半秒閃過一個模糊的側臉——看起來像是張毅。急診室的燈光刺得蘇瑾眼睛生疼。

她隔著玻璃看著林雨晴蒼白的臉,各種儀器管線像蛛網般纏繞在她身上。

那支針管里的物質暫時無法確定,

但林雨晴的瞳孔已經縮小成針尖大小——典型的神經抑制劑中毒癥狀。"她還能說話嗎?

"蘇瑾問急診醫生。醫生搖搖頭:"中樞神經嚴重抑制,就算活下來也可能有永久損傷。

"他壓低聲音,"蘇醫生,這不像普通案件。剛才有人打電話來,要求轉院。

"蘇瑾的背脊繃緊了:"誰?""自稱衛生局的,但不愿提供工號。"醫生遞過一張紙條,

"我記下了號碼。"紙條上的號碼蘇瑾再熟悉不過——周氏制藥總機的前綴。她攥緊拳頭,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林雨晴說得對,他們確實無處不在。"準備轉運。"蘇瑾突然說,

"我親自送她去市法醫中心。

"醫生驚愕地瞪大眼睛:"可法醫中心沒有ICU...""我們有特殊監護設備。

"蘇瑾已經掏出手機打給小林,"準備3號解剖室,封閉消息,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張隊。

"掛斷電話,蘇瑾最后看了一眼昏迷的林雨晴。十年前那個雨夜,

她選擇了原則而放棄了友誼;今天,她必須彌補這個選擇。轉運過程像一場間諜行動。

蘇瑾調用了一輛沒有警徽的尸檢車,讓林雨晴偽裝成尸體運送。

當車駛入法醫中心地下通道時,她的襯衫已經被冷汗浸透。3號解剖室被臨時改造成監護室。

小林看到擔架上的林雨晴時,驚得差點摔了托盤:"蘇醫生,這是違——""我知道。

"蘇瑾戴上手套,"抽血做毒理篩查,重點查G類神經毒劑類似物。

"小林猶豫著沒動:"張隊長半小時前來過電話,

問您在哪兒..."蘇瑾猛地抬頭:"你說了什么?""我說您去現場復勘了!

"小林委屈地眨眼,"但蘇醫生,我們不該瞞著張隊...""現在開始,

這個案子只有你我知道全部。"蘇瑾將U盤插入隔離電腦,"如果有人問起,

就說林雨晴已經轉院,下落不明。"血液檢測需要時間。蘇瑾打開U盤,

發現除了那段中斷的視頻外,還有一個加密文件夾。她試了所有可能的密碼組合都失敗后,

目光落在林雨晴隨身物品中的一串鑰匙——上面掛著一個微型星座儀,指針停在天蝎座。

天蝎座。林雨晴的星座,也是她們大學時常去的天文臺最顯眼的標志。

蘇瑾輸入"SCORPIO-0612",文件夾應聲而開。

數百份文檔、視頻和錄音呈現在眼前。最上方標著"黑天鵝項目"的文件夾吸引了她的注意。

點開后,蘇瑾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這是周明遠親自記錄的犯罪證據,

詳細記載了如何利用林雨晴研發的神經抑制劑操控政商界人士。

"通過調整α-氨基丁酸受體亞型..."蘇瑾喃喃讀著實驗記錄,胃部一陣絞痛。

這種藥物能在48小時內重塑神經突觸,使受試者對特定指令產生條件反射般的服從。

最后一份文檔是受害者名單。蘇瑾看到幾個經常出現在新聞里的大人物名字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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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14 23:4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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