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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剛才也瞧見了,家門不幸出了一個孽子,他沒回家好幾日了,這幾天家里上上下下都忙著找他,府里的人大半都支出去找人了,想來是這一忙一亂便把剛到家的明棠給忘了。”

阮文硯被王家的人抬著送回來,王家人說他欠了**很多錢,被**的人打成重傷,這事門口這群書生肯定看到了。

阮文硯這個兒子好賭的名聲算是遮掩不了,阮秋海索性就拿來當做一個搪塞眾人怠慢阮明棠的理由。

阮文硯將所有的錯都推到了奴大欺主,阮家的寬厚養出了狼子野心的下人身上。

也否認了要將女兒送人為妾一事,字字誠懇,還時不時和作為女兒的阮明棠認錯道歉。

眾人從半信半疑到最后且都信了。

“今日夜已深,我們就不叨擾阮大人了,阮大小姐我們替阮大人送回?!睘槭椎臅殖蠲魈牡?,

“阮姑娘,阮大人是你的父親,想來你少小離家對父親過于陌生,所以對他多有誤會,你今日盡管回家,我們明日,后日,之后的時間,有空便來阮府問上一問?!?/p>

“是啊,阮姑娘你放心,今日我們見著你了,知道你身體無恙,日后若真再傳出阮家大小姐病了這樣的傳聞,我等便是撞開阮府的大門也定親自帶著郎中去瞧一瞧你?!?/p>

阮明棠一臉感動地落著淚,不停地和熱心人說謝謝,又和阮秋海道歉,說了句是女兒不好,誤會父親了。

兩個內心都恨不得給對方一刀子的父女一副終于解開誤會的模樣相擁落淚。

演唄,就演唄。

王家人把阮文硯抬回來,還撇清了和阮家并無私交一事,這事給了阮秋海發揮的余地。

只要他要巴結王家一事不成真,那他賣女求榮一事就不成立。

至于是不是奴大欺主,說不說得過去的理由也不算多重要。

只要有借口解釋過去就行,阮明棠到底是阮家姑娘,生死之事他們能管,但非生死之事,人家家中的私事,他們也管不了。

待門口的人結伴散去后,阮家大門緩緩關上。

說什么家中已差下人備了酒,但凡一群人里有一個二愣子應下,這謊言就會被拆穿。

阮家大門不止關上了外人窺探內里的眼神,也關閉了阮秋海裝出來的慈父臉。

“孽障!”

阮秋海再忍不住,揚手就要往阮明棠臉上甩下去。

阮明棠早防著他,往前跑了兩步直接和阮秋海拉開了安全的距離。

“阮大人,你可要想清楚,我這要是挨了打或者受了別的委屈,那我可就不活了,你猜我明天要是死了,外面的人該怎么說你阮修撰?

你今天說的那些話,可還能不能糊弄住那群學生?!?/p>

他不演慈父了,阮明棠自然也不陪他演孝女。

阮秋海緩緩放下高抬的手。

阮明棠不能死。

至少近日不能死。

否則她今日一死,明日罵他的詩詞文章便要滿京城飛了。

“把她送回客院嚴加看管,若再讓她跑出去,你們一個個也不用活了?!比钋锖汉莺莸闪搜廴蠲魈?,“倒是為父小覷你了?!?/p>

說罷阮秋海轉身便走了。

阮秋海根本沒把阮明棠放在眼里,他一個在這世上毫無依仗的女兒罷了,送不進王家,自有她別的去處。

總歸還能翻了他的天不成?

阮明棠又回到了關了她一個白天的客院,這次留在客院看守她的人比白天翻了一倍,而且人新換了一批。

更新時間:2025-05-14 19: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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