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突然翻涌。
去年我發燒到39度,裹著毯子蜷在浴室門口喊他。
他把毛巾甩在椅背上,皺眉看了眼手表:“自己擦頭發很難?我半小時后有會議,別鬧了。”
那時我很難過,但也只是安慰自己說他只是不懂怎么對人好。
現在看來,他不是不會疼人。
只是疼的人,從來不是我。
夜半,房門被踹開的巨響驚得我渾身一顫?;粞缂t著眼將我從床上拖起來,耳光猝不及防甩在臉上:“沐涵,你真是好手段!”
我捂著火辣的臉頰,看見他指間夾著根帶血的細針。
下一秒,他攥住我的手,強行伸開了我的五指,針尖狠狠扎進我指尖,都說五指連心,這一次我真是嘗到了這個痛苦。
霍宴冷著臉說:“施涵后背被扎出血了,床單里的針是怎么回事兒,你給我解釋一下。”
霍宴松開我的手,我顫抖著拔出了針。
“我鋪好床單之后檢查了一遍,上面什么都沒有?!?/p>
霍宴冷笑一聲說:“你這個意思是說,施涵后背被劃傷,是她自己設計的,你說謊的時候能不能長點腦子,施涵為什么要陷害你?!?/p>
施涵裹著浴袍站在門口,她快步過來拉住霍宴的胳膊,聲音帶著哭腔:“霍宴,你別生氣,也不要動手,你知道的,我看不得別人受傷,更不要說因為我受傷?!?/p>
“這件事情就是我不小心,你快去和我回去睡覺吧!”
霍宴輕柔的勾了勾施涵的鼻子說:“你??!就是太善良?!?/p>
霍宴看著我冷哼一聲,指了指樓下說:“你今天也不用睡覺了,去地下室自己領十鞭子?!?/p>
我紅著眼睛質問霍宴說:“十鞭子夠嗎?要不然打我一百鞭子,直接打死我,好好的給你的白月光出出氣?!?/p>
我推開了霍宴,自己走進了地下室。
第二天中午,霍宴打開地下室的門,我努力的睜開眼睛抬起頭,霍宴說:“出去吧!出去好好謝謝施涵,她因為你已經和我念叨一個晚上了?!?/p>
我看著他,淺淺扯出一抹笑,剛走兩步,眼前一黑,暈了過去,霍宴大步上前摟住我。
他抱著我上了樓,施涵看見了,問霍宴:“妹妹怎么了!”
霍宴沒說話,焦急的把我送到了臥室,施涵看著我們的方向握緊了手中的拳頭。
我昏迷的時候,聽到施涵在教訓霍宴,說:“我都說了我看不得他人受傷害,你就是不聽,現在把妹妹搞昏迷了,你滿意了吧!”
霍宴說:“可是總要給她點教訓,要不然她以后還傷害你怎么辦。?!?/p>
“把她送走就好了?!笔┖従彸雎?。
等到第二天我醒過來的時候,施涵和霍宴都坐在床邊陪我,我沙啞著嗓子說:“我要搬出去?!?/p>
晚上的時候,我感覺自己不是很難受之后就起床收拾自己的東西,走的時候,把霍宴送給我的禮物全部留在了家里。
霍宴給了我新家的鑰匙,還想要給我派兩個保姆過去,被我拒絕了。
等到了新家,我忙碌了一陣,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打開就看到了季淮。
他笑的十分溫和,拿著各種菜在我面前晃了晃,“我也住在這個小區,今天恰巧看到你搬了進來,我來做菜,慶祝你的喬遷之喜?!?/p>
更新時間:2025-05-14 15:28: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