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柔沒有任何還手的余地。
她的肌膚暴露在悶熱的空氣中,瑟瑟發抖,汗珠順著她的脊椎滑下,她身上那件衣服的已經完全濕透,被撕壞的一半掉落在地,還有一半黏在她的皮膚上。
“脫掉。” 靳見祈的聲音從身側傳來,冷極了,讓人毫無拒絕的余地。
姜映柔的指尖微微顫抖。
“需要我重復,還是需要我幫忙?” 靳見祈問道。
她即將面臨被強暴的危險。
同一時刻,她看見他的身后站著整整齊齊一排人,他完全沒有讓那些人回避的意思,反而用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兩人目光相撞,他低聲道:
“說話。”
他倒要看看,她究竟什么時候才能向自己服軟。
水晶吊燈在頭頂投下冷白的光,將書房內每一處棱角都照得分明。
靳見祈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她,姜映柔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氣,她的膝蓋已經發麻,脖頸卻柔軟地仰起,一點一點,朝他靠近。
一個柔軟溫熱的東西輕輕碰上了他的下巴。
那觸感輕得像一片羽毛拂過,讓靳見祈的呼吸微不可察地一滯。他垂眸看著這個女人———她在吻他。
他沒有推開身下的女人,她直起上半身,笨拙的仰著頭,嘴唇繼續輕輕擦過他的臉頰,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想盡辦法的得到他的原諒:
"我錯了。"
他看見她眼底浮起的淚光。
這是一種討好。
姜映柔實則在心里冷笑,她知道靳見祈喜歡什么——喜歡看她驕傲的脊梁一寸寸彎折,喜歡聽她帶著哭腔的求饒。
并且,她知道凡事都該有個度。
如果再跟他繼續拉扯下去,以他的性格說不定真的會在這里就把她給辦了。
書房的門沒有鎖,隨時可能有傭人經過。紅木書桌上還攤開著重要合同,鋼筆的金屬筆帽在燈光下泛著冷光。靳見祈從來不在乎場合,就像他不在乎別人的目光。
可是在這之后,又有誰會珍惜太輕易得到的東西?
“現在向我低頭算什么?!?靳見祈低聲道,他的手指突然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按在她柔軟的唇瓣上,力道大得幾乎要留下淤青。 “剛才不是還很厲害嗎?”
姜映柔能感覺到他指尖的溫度,燙得讓人失神。她故意讓一滴淚懸在睫毛上將落未落,這是她在鏡子里練習過無數次的角度。
她淚眼朦朧的看著他,顫聲說:
"我不想惹您生氣。"
這句話是真的。她確實不想在此刻激怒他。
殊不知,靳見祈對她有一種無法言說的凌虐欲,她可憐兮兮的樣子,讓他只想加大手勁,在她的臉上留下指痕。
這個想法讓他的血液沸騰起來。她總是這樣,用最柔軟的姿態挑起他最暴戾的沖動。
事實上,他也的確這么做了。
他用力捏住她腫脹的臉頰,低聲道: "以后聽話嗎?"
姜映柔點頭,發絲隨著動作滑落,像黑色的瀑布。 "聽話。"
她完全明白這個時候應該說些什么: "無論以后您說什么,我都會聽您的話,絕對不會再頂嘴。"
靳見祈注視著她,不以為意道: "那要是做不到呢?"
他的聲音很輕,卻讓空氣都凝固了。
猝不及防的,靳見祈掐住她的頸脖,往自己的方向一帶,她跪在地上的膝蓋就不受控微微向他挪去,他道:
“要是做不到,就讓我就殺了你?!?/p>
靳見祈漆黑的眼眸微微倒映出她的身影: “向我承諾?!?/p>
姜映柔輕輕咽下一口吐沫: “要是做不到,就讓您殺了我?!?/p>
看見男人的眼底閃過一抹滿意,她瞬間松了一口氣。
“很好。” 他松開手,慢條斯理的站了起來,她臉頰的疼痛開始一點點消散,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低聲道:
“不過,該怎么向我證明你的忠誠呢?!?/p>
姜映柔維持著跪坐在地的姿勢,微微瞥向開了一條縫隙的門,果不其然,靳見祈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爬出去?!?/p>
像一條狗一樣,從這里爬出去。
眾目睽睽之下,她的臉色霎時間白了幾分。
她輕輕挪動身體, “咔噠” 一聲就在她的身后響起。
姜映柔身子一顫,錯愕回頭,原來是靳見祈掏出了手槍,槍口對準了她的腳踝,輕聲道: “不準站起來哦?!?/p>
這場博弈,最終變成了他對她的馴服。
廊道已經被他的弟仔擠得水泄不通,強烈的煙酒味充斥在她的鼻腔,這些男人還是硬生生為她讓出了一條路,目睹她衣衫不整的爬了出來。
整個過程是漫長的,她低著頭,膝蓋一寸寸挪過地毯,每一秒都是極致的煎熬。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離開這里。
“站起來?!?等她終于爬出了門檻,靳見祈的聲音才再度響起: “姜映柔,站起來?!?/p>
所有人都注視著她,她扶著門框一點點站了起來,短裙之下,她的雙腿纖細白皙,膝蓋磨得通紅。
“您現在愿意相信我了嗎?” 她注視著靳見祈, “我會聽您的話,你現在相信我了嗎?”
在場所有人皆是一愣。
人們都認為她會哭,至少應該很難過,結果她只是扶著門框,眼神不卑不亢: “您對我還有什么不滿?”
靳見祈輕輕笑了起來: “這要以后才知道。”
他并不打算放過她,可是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想要怎么對付她。
是直接玩死她,還是留她一命?
無人得知。
一切才剛剛開始。
更新時間:2025-05-12 11:40: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