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里面就傳來水聲,還有一些難以啟齒的悶哼聲,簡既安端坐在沙發上,聽著心猿意馬,手指不自覺地攪在一起。
林牧代在里面很久,簡既安就去找了工具把地上的污穢清洗干凈。林牧代不讓他碰這些碎片就是怕他割傷,但是他可以用掃把跟簸箕掃起來,這樣根本不會傷到。說干就干,他小心地把地上碎片一片一片掃起來,每一個渣渣都不放過。
做了這么多東西,林牧代還是沒有出來,他細心想到林牧代剛剛吐了東西,到時候肯定餓,他就去廚房找東西給他吃。
“還有面條!”簡既安發現柜子里面的面條,歡喜地喊道。
在簡既安把面條煮好之后,林牧代終于出來了,他臉上的潮紅退下去不少,身上穿了浴巾,光腳踩著就出來了,看見地上干干凈凈的。
“不是不讓你碰地上的碎片嗎?”林牧代聲音啞的厲害,他清了清嗓子,走過去,問,“有沒有受傷?”
“怎么可能,我有那么蠢嗎?”簡既安撇撇嘴道。
“怎么不可能,你之前不就是?!绷帜链H自檢查,簡既安無奈把手伸過去。十根手指白白凈凈,完好無損。
“好幾年前的事你也拿出來說,那個時候也是因為你突然出現,把我嚇到了,才被玻璃渣割傷?!焙喖劝膊粷M地說。
“那不是跟你道歉了嗎?還記仇?”
“這是記仇的問題嗎?”簡既安覺得他已經好了,還會扯別的。
林牧代聞到面條的香味,臉上掛上笑容,自覺坐下來,趴在桌子上,抬眼看簡既安給他盛面條。
“我好不好?怕你餓,給你煮面條?!焙喖劝舶淹胪沁呁?,期待地問道。
“我們家就是小安頂頂的好!”林牧代十分配合,深深地嗅了一下,贊不絕口。
林牧代吃著面條,簡既安忽然伸手摸上他的臉,忐忑著說:“代哥,如果你還是很難受的話,其實小安可以幫你的。”
林牧代剛降下去的火又要被他勾起來,他直愣愣地看著他,說:“小安怎么幫我?”
簡既安臉上通紅,也像吃了東西一樣,他縮回手,扣著桌面,大驚小怪地說:“還能怎么幫,就……手行吧?”
林牧代驚愕的說不出話,簡既安以為不行,改口又說:“嘴呀?”他自己都有點難以接受,眼睛都瞪大了不少。
林牧代手上的筷子都掉了,語無倫次地說:“小安,我這個意思不是,那個,我不用,你這,我們不合適。”
簡既安看他震驚那模樣,感覺臉丟盡了,憤恨地說:“你以為我想呀!那不是因為你嗎,我怕你出問題,到時候斷子絕孫可別怪我!”
林牧代看不出他生氣就有假了,趕忙去拉他,哄著說:“不氣不氣,我不是這個意思,小安,我只是覺得,你這樣犧牲太大了?!?/p>
“所以說,你還是不舒服?”簡既安睜著大眼睛,一臉擔憂地看著他,林牧代心里癢癢的,忍下心里的還能忍受的燥熱,嘴硬道:“我好了?!?/p>
“死鴨子嘴硬?!焙喖劝部床怀鰜砭图倭耍麄儍蓚€最是熟悉,比世界上任何一對兄弟甚至比世界上任何一對夫妻還要親密,怎么可能不懂林牧代的忍耐。
簡既安不管不顧要往林牧代身下抓,林牧代一個機靈,緊緊擒住他的手。簡既安來勁了,又伸另一只手,又被抓住,他氣急了,張嘴去咬。情急之下,林牧代把他抵回椅背上,嚴肅地說:“小安,我們做這種事,以后就會變,你懂嗎?”
“變什么?”簡既安心里是緊張的,但是他還是要當做無所謂那樣,“不就是兄弟之間友好相助嗎?”
“簡既安?!绷帜链苌俸八拿郑挥猩鷼饣蛘咭o他講道理的才會。簡既安不想聽,把頭偏到另一邊。
林牧代見他不服氣這樣,聲音又軟下來,說:“我不行,我沒法讓你跟我做了這檔子事情了,還能光明正大跟你親,你明白嗎?”
“很難嗎?”簡既安滿不在乎,對上林牧代的眼神,他又不由心虛,“算了,我知道了?!?/p>
“你知道個屁?!绷帜链滩蛔≌f。
“怎么還罵人,我告訴你,別以為有點錢了就能隨便罵人?!焙喖劝簿娴?。
林牧代嗤笑一聲,點歪簡既安的頭,說:“我什么時候沒有錢,在鄉下那天不是好吃好喝供著你?”吃人嘴軟拿人手短,簡既安這話沒法反駁。
“所以你就要欺負我?”簡既安終于想出一句話來甩鍋。
“誰欺負你了?”林牧代撐在他的椅子扶手上,半軟半硬地質問道,“我怎么就欺負你了?簡小安,你可不要無理取鬧?!?/p>
“剛才才說我是絕頂好,現在又說我無理取鬧,孫大嫂說的對,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簡既安這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法,給林牧代逗笑了。
林牧代掐著他的右臉頰,取笑道:“沒一個好東西?!?/p>
簡既安被掐疼,他也去抓林牧代的臉,林牧代被撓得直起身子,簡既安以為他要逃,踩著椅子,攀上他的背后,勒住他的脖子,得意洋洋地問:“認不認輸?”
簡既安在林牧代的背后蹭來蹭去,林牧代后悔了,不應該跟他鬧的,這下有點完蛋。
“我錯了,你快下來?!?/p>
簡既安故意磨他,報剛才被拒絕的仇,還往他耳邊吹氣,讓溫熱的氣流竄進他的耳朵里。
真的是不知死活的家伙,林牧代威脅道:“你信不信我現在把你辦了?”
“那你把我辦了唄,你有這個膽嗎?”簡既安有恃無恐。
林牧代氣笑了,罵道:“你有種?!?/p>
林牧代托著他往上提了提,往樓上走,簡既安被丟在床上,還不知道死期到了,他還舒服往床上滾了一圈。
“哎呀!我沒洗澡,直接睡你床不太好吧,”簡既安起身脫掉外面的西裝外套,瞧見林牧代目不轉睛盯著他看,蹭掉外面的鞋子,隔著鞋襪輕踢了他一腳,“看什么看!沒見過我這種頂級帥哥嗎?”
林牧代不說話,一只腿跪在他腳中間,撐在床上,一步一步地爬過來,簡既安被他逼得重新躺回床上。
“你干什么?”
“干你呀?!绷帜链寡缘?。
林牧代上手去扒他的衣服,簡既安以為他來真的,畢竟他感受到一個不太尋常的東西頂著自己,大概還是個處男的羞澀讓他產生抗拒,他抓緊自己的衣服,委屈巴巴地看著林牧代,喊道:“代哥?!?/p>
林牧代見他雙眸含著水,真的是可憐得要命,可是誰來可憐可憐他?他也沒真的要動簡既安,只不過是簡既安太胡作非為,他就是想嚇唬嚇唬一下他,也算是他可憐他自己,用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想看簡既安被嚇唬得脆弱模樣。
“還說要幫我,小菜雞。”林牧代從他身上起來,調侃道。
哎,林牧代又要去洗涼水澡了
更新時間:2025-05-12 09:37: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