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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宴掃了眼一片狼藉的地面,這次不跟他廢話了,直接沖到床邊,冷著臉吩咐:

“喝了!這是給你補身體的。要是不喝,就別怪我用點手段了?!?/p>

蘇止裕這次不敢再摔碗,但依舊不喝。

兩人無聲的僵持。

秦宴盯著蘇止裕的薄唇,一點血色都沒有還不肯喝藥,莫名地更氣了。

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和方法,秦宴鬼使神差地給自己灌了一大口,作勢就要用嘴去喂藥。

朗姆酒的味道襲來,混著白桃甜香再度糾纏,蘇止裕驚愕地怔愣了一秒,反應過來趕緊偏頭躲過。

他急忙抬手抵住秦宴的肩膀,又惱又怒,眼眶都紅了一片:“秦宴!”

他的聲線偏冷,這會兒太著急,還帶著難以置信的顫音,好聽得不要命。

“嗯?”

這還是第一次聽到蘇止裕叫自己的名字,又冷又欲,秦宴聽得小腹一緊,就把這口中藥給咽了下去。

“……”

“……”

臥槽。

“苦,好苦,快給我糖??!”

秦宴啪地放下碗,也顧不上蘇止裕喝不喝藥了,拔腿就沖出了房門。

隔著墻,都能聽到他大舌頭地嚷嚷著要糖。

蘇止裕微妙地蹙了下眉。

難道……真的不是那種藥,只是普通的中藥嗎?

蘇止裕試探性地挪了挪身體,挪到床邊,朝那碗藥伸出手,想聞一下。

他剛湊近,房門又砰地被推開。

蘇止裕剛伸出的手立馬就縮了回去,呈防備姿態地盯著房門。

一個女傭不耐煩地叉腰進來:“少爺警告你,趕緊把藥喝了,不然少爺等會兒親自來喂你?!?/p>

說完,她就像刑場的監斬官一樣,杵在門口監視。

蘇止裕等了會兒,見她既沒過來拽自己,也沒開口罵人,還有些不習慣。

這也是秦宴警告的嗎?

“快喝啊,磨磨唧唧的,真不知道養你有什么用,天天白吃白喝的白眼狼?!?/p>

“……”

蘇止裕自動忽略這些侮辱性的話,看著藥碗,腦子里忽然回想起剛才秦宴含著藥靠近的畫面。

秦宴的信息素味道是朗姆酒,還夾雜著絲絲縷縷的果香,和自己的白桃味交融在一起的時候,竟然絲毫沒有違和感。

他靠近的剎那,眼底還倒映出自己的身影。

純粹、干凈。

這是秦宴裝出來的嗎?

就在他皺眉凝神的時候,門外傳來匆匆的腳步聲,還有秦宴的聲音:“他喝了沒有???”

糟了。

秦宴回來了。

蘇止裕的表情有些慌張,他不敢賭這位少爺的一時興起,于是趕緊端起碗,咕咚兩口就喝了。

濃烈的苦味嗆得他五官都皺成了一團,慌亂地拽著被子一角捂住了嘴,看起來像是為了防止吐出來。

女傭看著他的動作,得意地笑了笑,就沖門外諂媚地回答:“少爺,他喝了,我盯著呢。”

“行,喝了就行,把房間打掃一下?!?/p>

“好的少爺。”

蘇止裕眼底閃過鋒芒,他不動聲色地把濕透的被角塞到里面,裝作喝完了藥的模樣。

秦宴絲毫沒注意到他的小動作,只看到他皺起的眉頭,便樂得笑起來。

“怎么樣?是不是沒毒死你?”

蘇止裕沉默不語。

秦宴也不介意,一屁股坐在床邊,攤開手掌:“喏,給你的,這藥雖然沒毒,但是能把人苦死。本少爺今天發善心,賜你一顆糖。”

蘇止裕遲遲不敢伸手接。

太不對勁了。

今天的秦宴處處透著詭異,雖然語氣有時候還是一樣的討厭,但是行為卻出奇的反常。

他到底想干什么?

強烈的心理壓抑壓得蘇止??齑贿^氣。

這一年他每天提心吊膽、小心翼翼地順著秦宴的毛,雖然痛苦,但他起碼能摸透秦宴大部分的想法。

現在……他竟然完全摸不清這人的心思。

“要我喂?”

秦宴從善如流地剝開糖紙,不給蘇止裕拒絕的機會,咻地把白桃味的糖果塞進他的嘴里。

微涼的指尖被唇畔包裹著擦過,混著甜香,秦宴的指尖都酥麻了,僵在了他的唇上。

蘇止裕漂亮的桃花眼閃了閃,被塞了個猝不及防。

他……

他怎么能……

蘇止裕十指攥緊,眼神都不對了。

秦宴迅速抽回了手。

“額,桃子味的硬糖,好吃?!?/p>

秦宴尷尬地解釋了一句,習慣性地抬手摸了摸鼻尖,溫熱的潮濕傳到鼻尖。

嘶。

他的指尖…剛剛好像伸進了蘇止裕的嘴里來著。

兩人四目相對,氣氛驟然變得微妙。

蘇止裕看到了他摸鼻尖和看手指的動作,當然也想到了剛才的唇指接觸,緊抿的唇抿得更緊了。

無人看見的角度,少年白皙的耳根悄悄發熱,白桃味……這是他的信息素味道。

秦宴究竟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其實這還真是無意的。

別墅里只有白桃味的糖果,應該是原主買的,到底是不是故意吃這個口味,這得問原主。

嘎嘣。

秦宴咬破了嘴里的白桃硬糖,在寂靜的空間里顯得格外突兀。

“那個,吃了糖是不是就不苦了?明天再繼續喝藥。我困了,回去睡覺?!?/p>

說完,秦宴同手同腳地奪門而出,順帶把多余的女傭也趕走了。

蘇止裕垂下眼簾,舌尖品味了一下口腔里的清甜,唇角彎起一個淺淺的弧度。

真的不苦了。

……

秦宴在別墅里躺了快一個星期,有讀者的上帝視角,很快就適應了自己的新身份,也迎來了一個劇情點。

彼時原主已經戲耍了蘇止裕將近一年。

蘇止裕17歲出道,現在19歲,憑借自己的努力爭取到一個高曝光的節目機會。

這是個競賽節目,節目組會選取20名18歲到25歲之間的男藝人,從唱跳到演技,力求打造一支全能的四人組合。

這個節目人氣很高,已經舉辦到了第三季。

滾動的比賽內容、隨機的選手、半錄制半直播的形式,不少十八線新人都想通過這檔節目走紅。

也包括蘇止裕。

他雖然在新人里已經算有點名氣了,但放在圈里,還是相差甚遠。

想要賺快錢,就得盡快擴人氣,這樣他才有選擇的機會。

原劇情里,原主為了耍蘇止裕玩,也是為了監視他,便也想方設法地上了這個節目。

既然來都來了,當然要好好準備。

節目的第一期是個人戰,選手有一天的時間在節目現場錄制自己的初次作品,導師根據作品質量打分。

秦宴本身就是學音樂的藝術生,不管別人選什么,他都選唱歌。

兩天后,就是節目錄制的時間。

可能是因為劇情安排,原主居住的小別墅距離節目組錄制地點并不遠,開車一個小時之內就能到。

當天秦宴起得很早。

太激動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參加節目,就唱一首他當年藝考時唱過的《陷》吧(沒有原型歌,瞎編的)。

秦宴草草吃了點早餐,往樓上看了好幾眼都沒見人下來,忍不住問管家:“蘇止裕呢?他還沒起床嗎?”

年輕的管家搖搖頭:“不是,蘇先生一個小時之前就出門了?!?/p>

“什么??”

更新時間:2025-05-10 21:5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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