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那么愛我,對我一見鐘情,甚至拿命去換娶我的機會。
這些年,整個北城都知道沈慕臣出了名的寵妻,連我的一句玩笑話都開不得。
在愛的氛圍里,我才放心迎來了我們的兒子,子言。
本以為我們一家三口會一直幸福下去。
直到一個深夜,沈慕臣驚慌失措地打電話給我。
“淺月,我做錯事了,今晚的酒席上有人給我做局。”
“對不起,我喝斷片兒了,根本就不記得發生的事,醒來才看到那個女人光著身子躺在我懷里……”
我腦子嗡嗡的,跌倒在地上。
望著熟睡的兒子淚流不止,我想提出離婚,沈慕臣卻在我跟前長跪不起。
“淺月,我沒有背叛你,是有人給我下了藥?!?/p>
“別跟我離婚……”
他滿眼哀求,甚至用自殘的方式向我懺悔。
“我寧愿去死,也不要跟你分開?!?/p>
看他真誠又可憐,一如既往的把全部精力放在我和兒子身上。
我說服自己忘掉過去,就當是一個小插曲。
可后來,我卻親眼看見他謊稱加班躲在書房,在跟一個女人開曖昧視頻。
女人故意把衣領往下扯了扯,露出一片春光給他看。
沈慕臣白襯衫被扯得凌亂,眼神迷離。
任由情欲吞噬,他聲音嘶啞,“翩翩,你可真是個小妖精……”
直到潮水平息。
他察覺到異常猛然看向門口的我,頓時驚慌失措扣上扣子,紅著眼向我解釋。
“淺月,那女孩兒是個苗疆少女,她說這樣只是做某種儀式……”
可他眼里的心虛,卻早就出賣了他。
從那之后我鬧過,吵過,甚至好幾次把離婚協議攤在他跟前。
沈慕臣也從一開始的慌張,變得越來越淡然。
最后一次鬧離婚,沈慕臣露出譏諷的笑。
“淺月,我都說了她是苗疆少女,這輩子都不會嫁人,更威脅不到你的地位?!?/p>
“我們只是逢場作戲,更何況鬧了這么多次離婚,不嫌累,我都嫌膩?!?/p>
他欣賞著我慘白的臉色,卻又故意用寵溺的語氣安撫我。
“乖,別鬧了。”
“子言現在也快六歲了,讓孩子看到你這副樣子,多不好?!?/p>
后來他經常夜不歸宿,和姜翩翩廝混,給她買珠寶豪宅,有求必應。
甚至明目張膽把姜翩翩帶回家,連帶著她養的那些靈蛇,搞得家里烏煙瘴氣。
可現在,明明是她沒有管好毒蛇,把兒子咬得中毒昏迷。
沈慕臣從頭到尾都沒看兒子一眼,卻為了逼問我毒蛇的下落,把我爸媽當成人質威脅。
我絕望的閉了閉眼,任由淚水滑落。
“在野生動物園?!?/p>
“那條蛇有毒,我本來想弄死它的,為了給子言積陰德,才把它送去動物園。”
沈慕臣臉色終于緩和,連忙起身派人去找。
“你現在可以去把毒蛇接回來,”
我眼底染上深深自嘲。
“我們,離婚吧?!?/p>
沈慕臣留給我一抹嘲諷的笑。
“溫淺月,別動不動就提離婚?!?/p>
“自從翩翩住進來這兩個月,你提了不下十次,我早就聽膩了,比你在床上的叫聲還膩?!?/p>
更新時間:2025-05-10 20:44: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