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清晨到正午,再到深夜,我都沒能等來他,也沒收到任何信息。
撥出去的電話也都石沉大海。我急的快要報警,
才收到他的兩個字:“抱歉”我沒追問他是什么意思,他主動反悔,我更沒必要挽留。
也許他還是適應不了這種生活,還是更想過有父母托舉的精英人生。無論如何,都隨他去吧。
我也終于能下定決心辭掉樂器行的工作,重新做回了熟悉的餐廳服務員。
正是蕭延第一次向我求婚的那家餐廳。我本不想來這傷心之地,但爸爸的病情有點變化,
還要進行一次手術,我需要很多錢。這里的待遇很優厚,還經常能收到客人的小費。
情人節的晚上,滿是早早預約好位置的情侶們。我領著預約的客人入座,點餐,送餐,
忙得不可開交。我提前吃了止疼片,此刻只覺得動力滿滿,豐厚的小費在向我招手。
但看到蕭延和一個陌生女孩坐在一桌時,我突然感到后腰傳來的劇痛,好像誰把我攔腰斬斷。
還是同樣靠窗的景觀位,女生的座椅旁也放著一捧玫瑰,桌上還有個系著絲帶的黑色方盒,
顯然是給她的禮物。心如刀絞,工作卻不允許我太過悲傷,我強撐起笑臉更熱情的服務客人,
驅趕心中雜亂的念頭。但還是不可抑制地關注那一桌。兩人有說有笑,看起來十分般配,
拍下來都能當成餐廳的宣傳海報。我反倒冷靜下來,也許這就是他該有的生活,
更新時間:2025-05-10 16:55:12